把兩個困倦的人趕回房間去睡覺。也不管已經(jīng)散亂的桌子。望著浩瀚的星辰善水這時候心中難免波瀾壯闊,似乎有某種酸酸的圍繞在鼻尖似乎要流淚。
“一定是看太久了,眼睛都酸了?!鄙扑晕野参苛讼?,摸了摸眼尾的一點點眼淚,就伸伸懶腰也回房間去睡了。
酒家客棧都是白天值班。太陽一落山就把門關了。桌上散亂的碗筷也只能明天讓小二收拾了。
悠閑的日子總是短暫的,因為急于趕路程,掌柜幫忙買的都要分別分類整理既要放在善水的戒指里,又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東西缺失了很多。
望著火紅火紅的云從天空中慢慢地散開。善水等人已經(jīng)坐上驢車往下一個城鎮(zhèn)趕去。因為沒有鏢局,所以湊合買了輛驢車慢悠悠在官道上行走。
經(jīng)過昨天一晚吸收月光陰氣讓內(nèi)里的肝臟恢復了一點點活力,一路走來,善水發(fā)現(xiàn)齊國是一個風景優(yōu)美的地方。既有落葉的山丘,又有郁郁蔥蔥的常青松樹。事實證明,美好的風景可以治愈人心。之前還不懂有些文人墨客喜歡游山玩水?,F(xiàn)在連自己之前放在心底不曾認真對待的郁結都稍微松動了點。
一路無事的經(jīng)過了幾個城鎮(zhèn),善水就把自己的驢車變賣了。主要是江南是個水鄉(xiāng),越靠近江南陸地就越少,后面基本上都是水陸。
在一個城鎮(zhèn)終于是碰到楊師傅鏢局的分局。給之前的楊師傅留下信息以及之前答應好的雇傭費。雖然對方?jīng)]教什么,但后期也勞煩到他跑來跑去尋找齊沅。
不過比較奇怪的是越靠近江南,感覺居民都提著一根線在防備著什么,周圍人看到只要陌生人都得多瞄兩眼才放心。街上行人行色匆匆,連對話都沒有的又走開。留下一臉莫名的三個人。
“難道京城尋找齊姑娘這邊還有公告?”善水幾乎要哀嚎出來了。
“不是吧,這都幾個月了?”洛兒也是一臉不甘,內(nèi)心都詛咒座位上面那個人好幾次了,也不知道對方怎么想的這小肚雞腸的。
拉到偏僻的巷子給齊沅易容一番才去找客棧。
這才一會沒見,街上都沒有人了,不遠處聽到了踏踏踏的聲音。善水放出神識,連忙把探頭要走出去的齊沅拉了回來。
“有軍隊來這里了。”
“嗯?”齊沅也是一臉的沉思:“不應該呀,這小城鎮(zhèn)難道有什么大人物不成?不然怎么會把軍隊都給調(diào)過來了?”
“誰知道呢?等他們走了我們再出去?!鄙扑畵u了搖頭,無聊盯著兩邊的石磚墻,一邊好奇地用手在磚縫隙摳了摳。也不知道縫隙加了什么材質。這建起來的房子又耐用又結實。
善水無聊的蹲在地上玩弄了很久苔蘚,終于見一條螞蟻般的隊伍終于走完過去了。
“你倆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庸中郎比窮中郎好。應該不是來找你的?!比藶樽约鹤鲑\心虛般相視而笑。
三人經(jīng)過身份確認不是某些危險人物后小二就給他們打開門。再三確定善水是女的,小二哥也是一臉的驚訝。
“小哥,你們反復問男女可是為何?”洛兒比較心細,首先問了一下。
“你們沒聽說?”
“不瞞小二哥說,我們是從京城那邊過來的,這邊發(fā)生了什么還真不知道?!?p> 小二哥咋了咋嘴巴說道:“前幾日袁國的皇子好好的不在自己皇宮呆,跑江南這邊來玩,結果被一伙不知名身份的人給劫持了。
江南這邊是也只是口頭上宣稱不開戰(zhàn)的。但誰知道皇子死在這邊的話。那時會不會打?現(xiàn)在以江南為中心全國公告。要是有碰到那個皇子,一定要上報?!?p> “那今日軍隊來,這又是何事?”
“江南金尉將軍認為當務之急是找到皇子,即然江南沒發(fā)現(xiàn)。最大可能是被強盜給擄走了。因此帶隊是打算去遼望城那里。就算那里沒有,到時候也可以沿途排查一下。唉,大人物的心思,咱們怎么能猜的出來?”
“那強盜擄那皇子干嘛?打劫國庫?”
“這我就真不知道了?!睋u了搖頭把三人帶到掌柜那里。
“客人是打尖還是吃飯?”
“兩個皆有。我想知道,什么時候有可以去江南的船?”
去江南除了水路,也有一條步行的路。但聽說江南中央建的跟迷宮一樣,沒有專門生活在本地的人帶路。就是問路也問不出目標。因此,三人想進去還是得靠去江南的船比較方便點。
“三位姑奶奶。那邊可鬧不安寧吶。我勸三位還是別去了。”
“是因為這次的事嗎?”
“可不是。當今圣上都從京城調(diào)派了欽定裴大人來這邊調(diào)查了?!?p> 齊沅臉色不免難看了起來。她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再問什么,交好錢三人就往客房去。
“看你臉色這么差,可是不舒服?”
“欽定大人,你們可知道是誰?”
見善水搖了搖頭齊沅只能無奈說道:“當今圣上最喜歡的臣子裴秀忠。”
“什么是他?”善水對他還是有印象的,特別是灃管家上次還跟她說有上門來拜訪。
“那只狐貍來這里,咱三是斗不過的,要不咱們?nèi)ピ瑖???p> 齊沅頭疼的揉了揉額頭:“老實說齊國是我的根,我不曾有想要離開它的念頭。”
“那咱們?nèi)e的地方不就好了,不去江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