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忠叔和二狗子匯報那個香貓已經(jīng)給李心取了囊體沒一點熱氣的時候,二狗子氣的可是發(fā)抖啊。
自己做了多少陷阱,費了多少工夫才抓只香貓,是滿打滿算當寵物養(yǎng)的,以后帶出去溜溜那香貓一身的騷味也能是別樣的風(fēng)采啊,這恐怕在京城里也是獨一份啊。
結(jié)果你李心看到它第一眼,就把它給開膛剖腹了,而且也不沒有只會一聲,你李心也大膽大妄為了,太目中無人了。
二狗子已經(jīng)打定主意,一會一定叫忠叔狠狠的一腳把她踢到湖里,順便再扔塊大石頭下去。
二狗子尋思著李心興師動眾的想干什么呢,難道她還是對自己存在那樣的心思?
要是香貓?zhí)崛〉镊晗阒迫∶乃幰彩且坏纫坏模犝f只要一丁點就讓人欲罷不能,二狗子一翻身看著自己嚴嚴實實的身體。
再說了自己身體什么情況她也是清楚的,難道她想對方榮用?二狗子莫名的不開心了,不過忠叔來匯的時候說那家伙玩著玩著就坐廚房嚎啕大哭了。
二狗子有些摸不著腦袋又不確定的問了一句:“她真在廚房淚流滿面,痛哭流涕?
該不會是想家了吧?還是我們沒給她吃飽穿暖?受委屈了?你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二狗子本想想下床的,但是看看自己的腿實在是不方便,只好讓忠叔代勞了。
忠叔點點頭,剛想轉(zhuǎn)身出去的時候,二狗子又喊住了忠叔。
“少爺還有什么吩咐?”
“那個李心是不是香囊弄壞了,在那傷心呢,畢竟香貓也不是那么好抓的,還是怕給我們發(fā)現(xiàn)了挨罵,敢做不敢當啊?”二狗子又問道。
忠叔搖搖頭:“李心看來是制藥高手,我看她解剖、提煉、加料、稀釋一氣呵成。
剛我離廚房幾米開外都聞到異鄉(xiāng),想必是很成功的,至于她那無法無天的樣子我瞧著也不像是害怕給抓臟了,倒是像想起什么傷心的事?!?p> 二狗子摸摸自己的腦袋說道:“那你覺得她有什么傷心的事,值得她不顧形象的在廚房里哭的那么難看?不會是害怕我治不好了吧?”
二狗子狐疑的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眼睛里閃著光輝。
“這個奴才就知道了,但是我看她醫(yī)術(shù)不俗,對少爺?shù)膫彩切赜谐芍瘢幌袷菗?dān)心這方面的,可能還是別的事。”
二狗子聽了忠叔的嘆了口氣,女人的臉真是六月的天,怎么能笑著笑著就哭了呢。
二狗子看忠叔還站在床前,想抬下笨重的腳卻無可奈何。
忠叔趕緊上前一步說道:“少爺,你仔細些,李娘子說了,你這次一定要好好休養(yǎng),要不然也影響了后期的治療。
如果你再任性的話,可就要前功盡棄了,到時候老奴都沒顏面去見、、、”忠叔停頓了一下,終究沒有說下去。
“那你去問問她,好端端的怎么哭了?是不是肚子餓了?”二狗子往著不遠處的廚房不放心的對忠叔說道。
“想必是她早上吃的少,肚子餓了,面皮又薄,不好意思指使你去做飯。
以后你多做一些餅子啊,饅頭啥的,擱廚房里,她要餓了,隨時可以取一些?!倍纷舆厪埻鴱N房邊和忠叔交代著。
忠叔遲疑的望著二狗子,二狗子也主意到忠叔猶猶豫豫的眼神:“你這是還有事?”
忠叔忙不迭的點點頭:“你剛才讓我劈頭蓋臉的去罵一頓李心,怎么這么不要臉,別人的東西不問自拿生為賊也。
怎么可以擅自做主把你的香貓弄死了,讓李心自己去抓一只賠你,你剛又吩咐我去看看她為什么哭的那么傷心。
老奴是不知道我一會見到李心是罵她呢,還是問她餓不餓?!焙冒?,忠叔確實很為難,自己以前雷厲風(fēng)行的主子怎么成了一會一個主意的人。
二狗子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我剛才真那么說了?讓你劈頭蓋臉去罵她一頓,還讓她自己去抓一只來賠給我?”看到忠叔肯定的點點頭。
二狗子見自己也耍賴不了,笑著說道:“你看你一大把年紀了,也別兇人家小姑娘了,你改明兒再去抓幾只香貓好了?!?p> 忠叔一邊往廚房走,一邊嘀咕著:“這半年也才抓一只香貓,又不是抓蚊子,哪有那么容易呢?!?p> 走到廚房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李心已經(jīng)把廚房收拾的很干凈了,連帶香貓也給收拾干凈燉上了,忠叔無可奈何的指著呼哧呼哧冒氣的爐子問道:“肉快爛了吧?!?p> 李心裝成如無其事的點點頭說道:“我天天在這里混吃混喝的,忠叔年紀這么大了,總做飯?zhí)量嗔?,作為小輩的我不能好逸惡勞,尋思下怎么幫幫忠叔排憂解難。
忠叔你放心吧,我這個燉肉的時候,我添加了一些花椒和香葉,干姜也放了不少,應(yīng)該能去腥味又加了一些甘草中和了下香貓的酸味,我打算一會肉燉熟了后。
加入大蒜生姜、辣椒爆炒,忠叔到時候你一定要好好嘗嘗,另外我做了白面饅頭,用老面發(fā)的。您老就坐著等吃吧,今天廚房就放心的交給我吧。”
忠叔就這樣一言不發(fā)的看著李心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如果自己沒有親眼看到李心把香貓的囊液做成麝香自己藏起來了。
忠叔都會覺得李心是個好孩子,尊老愛幼,是個頂呱呱的好孩子。
忠叔本來是來詢問一下,李心是不是遇到難處了,剛才怎么哭成那副狗樣,但是看李心這個時候的臉上都是笑容。
如果就是剛才在廚房門外真真切切的看到她坐在地上哭,忠叔都懷疑這個娘子剛才有沒有哭過。
現(xiàn)在忠叔也不好在去揭人家傷疤問人家你剛才為什么哭啊。
只是這娘子比以前真是改變了不少,以前自己也是和她打過幾次照面,留給自己的印象除了丑就是胖還有就是不要臉。
最近似乎改變了不少,臉性格都變了不少,難道以前是裝慫?
忠叔搖搖頭,心里卻已經(jīng)生出另一個主意,看像李心的眼睛也多了一絲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