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周圍的情緒值收入急速下滑,甚至是停止,夏令涵皺了皺眉頭。
他知道,這一次情緒值收入下降,其實就怪自己說了挖苦炎冬的話,那些少女的心情也就沒這么復雜了。
情緒值自然就變少了。
此時此刻夏令涵也在心中暗想。
難道自己想要賺取情緒值就必須讓炎冬詆毀不成?若要真是這樣,那自己打算和炎冬交好,那不是等于自己找瘧嗎?
一想到這些,夏令涵沉吟了一會兒。
看著炎冬額頭上盡是黑線,他也在此時笑著說了一句:“走吧,錢我已經給了,穿上我買的衣服,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p> 炎冬一聽這話,差點沒有氣暈過去。
隨后便是直接開口問了一句:“你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對男的也感興趣!”
“你猜!”夏令涵直截了當的回了炎冬一句。
夏令涵這話一說完,炎冬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噴夏令涵臉上。
心中暗想:這特么不是犯賤嗎?雖然這樣賺取情緒值來應該是挺猛的,但是也沒有必要這么賤吧?
隨后,炎冬挑了挑眉毛,便是開口說了一句:“你猜我猜不猜!”
夏令涵直接就回了一句:“我猜你不猜,不過你放心,我性取向絕對正常,以后你就跟我混,我之前就跟你說了,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以后除了我之外,你就是這西洲最靚滴仔!”
炎冬一聽夏令涵這話,真的很是無語,猶豫了片刻便是說了一句:“吃香的喝辣的我不需要,還有你的錢……”
炎冬本想說你的錢不干凈來著,可是炎冬轉念又一想,自己現在好像現在算是花上了吧,說出來夏令涵不得把他套路進去那就怪哉了。
而且夏令涵也沒有等炎冬把話說完,便是對著炎冬壞笑著說了一句。
“你看我身邊這么多小姐姐,難道你就不覺得你應該跟我做朋友嗎,你喜歡哪一個隨便挑,隨便選,我不攔著,現在你算是跟我混的話了,那么資源共享我也是不會介意的?!?p> 炎冬一聽這話,瞬間在心中臥了個大槽。
心中暗想,祖公見過資源共享滴。
但是人家都是共享充電寶,共享自行車共享汽車什么的,你特么這是共享老婆還是咋滴?
不過炎冬敢斷定的是。
夏令涵身邊的那些少女沒有幾個和夏令涵有過夫妻之實,因為炎冬對別人的身體有著很強的感知能力。
他可以感受到別人體內的變化,所以那些少女身體是否完整,他都可以感知出來,這也是炎冬一直懷疑夏令涵性取向有問題的原因之一。
隨著那一個個的少女,給炎冬提供著七八百甚至是九百九十九封頂的情緒值,炎冬都都覺得夏令涵簡直就是給他拉仇恨啊,跟火上澆油沒什么區(qū)別。
也就在炎冬盯著那些情緒值看的時候,夏令涵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隨后便是開口說了一句。
“對了,你剛才不是說你餓了嗎,我現在就帶著你陪這些小姐姐吃東西去,而且我之前也跟你說了,帶你去吃這方圓百里最好吃的一家飯店的飯菜,我可先告訴你,去到那里不用客氣,我在那里吃飯都不要給錢的,想吃什么隨便點就是?!?p> 炎冬一聽這話,便是半信半疑的問了一句:“不用花錢真的假的?”
“當然了,我不管你走到哪里吃飯都不用給錢的!”聽到炎冬的話,夏令涵自信滿滿的說道。
“不花錢,那不就等于白吃嗎?”聽到夏令涵的話,炎冬便是隨口說了一句。
炎冬這話一說完,那些少女用各種敵視的目光也投向了炎冬,炎冬見此情形直接就當沒看見了。
因為他都已經快習慣了。
反正炎冬覺得他這樣說是理所應當的,畢竟炎冬覺得禮尚往來嘛,夏令涵又不是沒有損過他,有仇不報非君子。
夏令涵聽到炎冬的話,當時整個人就不好了。
他居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怕萬一要是自己懟炎冬兩句,那么情緒值收入就會慢慢的下滑,造成得不償失的結果。
畢竟炎冬一個人的情緒值哪里有那些少女來的生猛,直接刷到爆屏,炎冬一次性也只不過提供幾百而已,而且很少刷屏。
可夏令涵覺得自己要是不懟炎冬兩句吧,又覺得顏面盡失,心里又過意不去。
畢竟他剛才還說要炎冬跟著他混呢,結果現在被炎冬打擊的一無是處卻不敢反駁,這特么顏面何存啊。
一想到這,夏令涵夏令涵就拉著炎冬的衣領警告道:“你是不是想造反吶……??!”
見到夏令涵如此大動干戈。
那名店員便是立馬走到了夏令涵身邊,然后顫顫驚驚的說了一句:“兩位公子要是有……有什么事可不可以出去說,畢竟我們這小店也經不起你們兩位公子折騰呀?!?p> 夏令涵一聽那店員的話,便是松開了炎冬的衣服,然后說了一句讓所有人莫名其妙的話。
“咱們操場上見!”
夏令涵這會說出口,在場的所有人的人都有些懵逼了。
似乎是不了解夏令涵的意思,只知道夏令涵此時很憤怒。
所以那些人也跟著對炎冬產生了憤怒的情緒,白了炎冬一眼之后,便是不再看炎冬了。
炎冬一聽夏令涵操場上見這一句話,就忽然想起了自己在二十一世紀時讀書的時候。
那些同學,一旦打架就說操場上見,廁所里見什么的。
而且炎冬也看到了,那些少女聽到夏令涵的話之后似乎也是一臉的懵逼。
她們好像是對操場這兩個字充滿著疑惑和陌生感,就好像不知道操場是個什么玩意。
這讓炎冬有些懷疑,這夏令涵該不會是和他一樣,都是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吧。
不過炎冬也就只是想想,并沒有多說什么,然而當所有人都走到服裝店門外的時候。
夏令涵就開始催促炎冬走快一點,就好像,之前炎冬說他是白吃的事情已經蕩然無存了一樣。
雖然炎冬感覺也是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在夏令涵的催促當中炎冬還是走到了前面,畢竟自己剛才懟夏令涵的事情,夏令涵似乎并沒有計較。
如果自己再不給面子的話,那就有些太過分了。
更何況炎冬覺得,情緒值固然重要,但是如果自己一直在這里當一根攪屎棍的話。
到時候可能引起的眾怒,估計會導致不歡而散,那以后還怎么愉快地賺情緒值,怎么愉快地玩耍了。
所以炎冬覺得為了長遠利益,還是不用太過分了,而且炎冬也在想這么損的一種獲利方式,還是盡量用在壞人身上好一些。
但是炎冬轉念又回想起了夏令涵剛才偷別人錢袋子的事情,他忽然又覺得這樣的人坑起來,他完全是可以理直氣壯的啊,毫無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