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安全的看著元辰和蔡蔡把婚禮給舉行圓滿,秦清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接下來的宴席她更加小心觀察和注意,熬到晚上十點鐘賓客們?nèi)侩x去。
把元辰和蔡蔡送回新房,秦清又吩咐安保的人把伴娘們平安送回去,她自己才開著車往家趕。
李印合厚著臉蹭著郝翔建的車子跟著秦清后面,秦清知道后面有人跟著她沒有感應(yīng)到危險她也就不管了。
秦清剛把車子停自己小區(qū)的車庫里,郝翔建緊跟著就進了車庫停在她旁邊。
“秦總,我們今天表現(xiàn)不錯吧?”李印合趁郝翔建停車的時候跳下車在秦清面前邀功。
“嗯,還不錯!你不回去休息到這里看夜景嗎?”秦清拿著車鑰匙不想搭理他,她總感覺這個李總監(jiān)有點缺心眼。
“那秦總作為獎勵我今晚可不可以和你一起???”李印合的話讓剛走過來的郝翔建火大的把他推開。
“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郝翔建指著李印合一臉的鄙視。
“我和我老板說話有你什么事?你個靠祖上庇佑的富二代有什么資格說我?”李印合一副很瞧不起郝翔建的樣子。
“你們慢慢吵我要回家了?!鼻厍鍖嵲谔哿瞬幌氲R下去。
“秦清,我找你有事情商量?!焙孪杞ɡ厍宓母觳?,李印合過來拉著她另一個胳膊。
“秦總,我說的是真的我沒地方住啊。”李印合一臉的悲戚,他在酒店蹭住了兩天,最后那個助理發(fā)現(xiàn)他像個無賴一樣不僅免費住還吃酒店里的早餐晚餐不付錢。
忍無可忍的助理把李印合給趕了出來并把他拉進了酒店聯(lián)合信用體系,他現(xiàn)在衡安城是住不了酒店了。
“你們放手,我還能好好說話,不然的話可別我不客氣?!鼻厍迕鏌o表情的看著那抓住自己的兩只手。
郝翔建是知道秦清的厲害趕緊的松了手,李印合還死皮賴臉的不松手,秦清上前一步一個過肩摔李印合就躺在了地上。
秦清示意郝翔建說正事,也不管地上鬼哭狼嚎的李印合。
“我覺得你很適合做個專業(yè)紅娘,我們合伙開個相親戀愛網(wǎng)絡(luò)平臺為那些單身的男女提供相識相戀的機會怎么樣?”郝翔建興奮的看著秦清。
“不怎么樣,現(xiàn)在有好幾個這樣的平臺都快要經(jīng)營不下去了?!?p> “這么說你關(guān)注過這些?偷偷的告訴你那個最大的平臺已經(jīng)被我收購了,只是我不太懂這些事情,當我看你把黃總和元隊長的婚禮辦的那么完美時我覺得那個平臺你去搭理最合適不過了?!焙孪杞ㄕf著把手機拿出來打開那個相親平臺給秦清看。
“你看目前會員有近十萬了呢,只要運營的好,多多增加會員再衍生其他的服務(wù),比如婚紗攝影,婚禮,婚宴的承辦等等肯定會賺錢的?!焙孪杞ㄒ贿吔o秦清看一邊解釋。
“郝總,你的其他生意都黃了嗎?怎么現(xiàn)在會在意這么小的利潤了呢?”秦清不由的好笑起來。
她之所以接辦雙黃和元辰的婚禮是因為她們是好朋友,她又不是為了賺錢,再說她實際上是虧本在賺吆喝。
“我這不是因為看你適合嗎?你看你那公司接的什么展臺搭建的業(yè)務(wù)遠不說了,還費時費力的,你一個沒有經(jīng)驗的女孩子經(jīng)營起來肯定吃力,這個平臺就不一樣了,你只需要掌握大局就好了?!?p> 李印合從地上爬起來不悅的反駁郝翔建:“郝總你這樣說就太不專業(yè)了,我們的業(yè)務(wù)自然是由市場部銷售部全權(quán)負責,秦總不需要事事都過問的,我們把圖做好了交給市場部就可以了,剩下的自有專人負責?!?p> “又有你什么事?”秦清和郝翔建異口同聲的問李印合,他可憐兮兮的看著秦清癟著嘴巴。
“清清這么說你答應(yīng)了?那明天我就讓律師過來把這個平臺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給你?!?p> “我沒答應(yīng),再說了不是合作嗎?我要股權(quán)做什么?我公司剛起步還沒有利潤我可沒有錢給你?!鼻厍搴敛豢蜌獾木芙^了郝翔建,無事獻殷勤的男人自然是要遠離的。
“我這是在表達我合作的誠意呢,你不要把我想象成他那樣子的好嗎?你跟了我一年還不知道我的為人嗎?”郝翔建低著頭解釋那樣子完全沒有了往日欺負秦清時的孤傲和清高。
“哼,就是因為做了你一年的助理我太清楚你的為人了?!?p> “那秦總你可以先考慮一下我今晚上的住宿問題嗎?我真的沒地方去了?!崩钣『铣脵C眨著眼睛出來插一句話。
“酒店不能住不是還可以去網(wǎng)吧啊,洗浴中心啊這些地方也可以過夜的?!焙孪杞ㄐ覟?zāi)樂禍的看著李印合。
“你拿著這鑰匙去我家住吧,我回我爸爸家去?!鼻厍咫m然不喜歡李印合,但是郝翔建這么的當著她的面奚落她的員工還是讓她感覺很不舒服,所以腦子一熱就把自己房子的鑰匙給了李印合。
郝翔建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句話會起到激將法的作用,懊惱的要命。
李印合激動加開心的接過鑰匙就跳了起來,然后興奮的就從電梯上去了。
“你認真的?”郝翔建生氣的看著秦清。
“你以為呢?”秦清轉(zhuǎn)身要開車離開車庫,她不想走去爸爸家的別墅,開車繞一圈也需要五分鐘。
“我告訴你,我想起了一千五年前的事情?!焙孪杞ɡ淅涞睦∏厍?。
“那又怎么樣?你自己也說一千五百年,多么久遠的事情了?再說了我受了一千多年的劫難了你還想怎么樣?”秦清狠狠的甩開郝翔建,現(xiàn)在她對他可不會再像一千多年前那樣癡迷。
“這么說你后悔了?你要放棄了是嗎?”郝翔建受傷的看著秦清。
“真的是笑話,我后不后悔是我的事情,我放不放棄也是我的事情,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了?!?p> “我違背了教義和清規(guī)私自下凡來就是找你的,可是我找到了你,你卻變了,這讓我怎么能接受?”郝翔建攤著雙手看著秦清,眼睛里泛著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