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郁兒晃了晃腦袋,什么嘛,失落個什么勁,肯定是因為王府的飯?zhí)贸粤耍簧岬秒x開罷了。
如來時一樣,她與戰(zhàn)世澤還是分了兩輛馬車,莫蒙還是她的趕車夫。
白郁兒只是有些不明白,親自請她來也就算了,為什么還要這么莊重的送她回去?
說實話,她來王府也就一個半多時辰,吃了頓飯,偷拿了兩本武學(xué),還順便把人家的房子給拆了,也沒看出來戰(zhàn)世澤找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白郁兒摸了摸腰間,撫摸到那熟悉又陌生的鞭子。
或許,他找她,就是因為這條鞭子吧。
想到此,白郁兒心頭,竟突然又有些控制不住的失落,她也不知道今天為什么會有這么多情緒變化,這一切的源頭,都是戰(zhàn)世澤。
不,又或許是這條鞭子。
白郁兒握緊了些,猛地將鞭子抽下來,對著馬車空閑處一揮,這久違的破風(fēng)聲,瞬間回蕩在白郁兒耳旁。
她竟然神情恍惚,仿佛自己回到了精靈族皇宮,變回了那個災(zāi)星公主,手持鞭子,揮舞著不讓外人進(jìn)入自己房間。
她也不知道是誰要進(jìn)自己房間,反正腦子里有這么段記憶。
“白小姐?”莫蒙聽到車內(nèi)動靜,勒了勒韁繩,馬兒跑的慢了些。
聽到莫蒙呼喚自己,白郁兒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凡人的軀體,皮膚有些粗糙,長相普通的白郁兒。
“白小姐?”車內(nèi)遲遲沒有回復(fù),莫蒙聲音多了幾分擔(dān)憂,“白小姐,怎么了,身體是不是又不舒服?”
“沒有沒有,我好著呢?!卑子魞撼弥囁贉p緩,收好鞭子捆在腰間,跑了出來,又坐到了莫蒙身旁。
“莫蒙?!卑子魞簡玖寺暋?p> 聲音有些沙啞,令莫蒙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往旁邊挪了挪,離的白郁兒遠(yuǎn)了些,“男女授受不親,白小姐,請自重。”
這也算?剛剛她明明是看好了才坐下的,他們之間明明還隔著足足有一個拳頭大的空隙,怎么會授受不親?
“哎呀,好了好了,既然你不愿意,我坐遠(yuǎn)些就是了,你也不用躲我這么遠(yuǎn)吧?”白郁兒看著莫蒙,眼中寫滿了鄙夷。
“干嘛要這么嚴(yán)肅,明明那么幼稚?!卑子魞盒÷曕洁斓?。
白郁兒從懷里拿出已被捂熱了的武學(xué),遞給莫蒙。
“這武學(xué),是你們王爺?shù)?,你幫我還給他吧。”怕莫蒙不會說話,又補(bǔ)充道:“千萬不要說是我托你給他的啊。”
“不然你會害死我的?!?p> 說罷,白郁兒便要往莫蒙懷中塞去。
不料,莫蒙一躲,輕松躲開了白郁兒的手,還不忘趕馬車。
莫蒙只是稍稍一瞥白郁兒手中的書本,淡淡道:“王爺既已知道小姐身上有此武學(xué),卻沒有收回,那屬下也不便再收回去?!?p> “莫蒙,你也是知道的,我的本命草是花形,是不能修煉的,而這武學(xué)又是高級武學(xué),我留著也沒用,不是嗎?”
“莫不成,小姐就因為本命草的阻礙便要放棄修煉?”莫蒙有些嚴(yán)肅,眉頭輕蹙。
“我……什么嘛,這武學(xué)要達(dá)到那么高的等級才能修煉,我也不知何時才能達(dá)到,要我收著這么厲害的武學(xué),豈不引火燒身?”
這莫蒙,怎么什么事都能搞的那么嚴(yán)肅,明明是自家東西,人家要還給他,還推三阻四的。
甚至還有些責(zé)怪她。
最終莫蒙還是被白郁兒勸服,收下了那兩本武學(xué)。
“白小姐,屬下只是幫您收管,如有需要,屬下隨時還給您?!?p> “好啦,讓你拿著就拿著,婆婆媽媽些什么啊,要是我有需要,會去八王府找你的,難不成你還不歡迎本小姐?”
白郁兒戲謔的看著莫蒙。
“沒有不歡迎,白小姐,您不要多想?!?p> “別白小姐白小姐的叫,聽的我好不舒服,叫我郁兒吧。”白郁兒咧嘴一笑。
“屬下不敢。”莫蒙頓了頓,“汶斯學(xué)院馬上就到了,請小姐回去坐好?!?p> “哦?!卑子魞狠p輕應(yīng)了聲,掀開簾子坐了回去。
什么鬼,怎么感覺在偷情呢……
等等,他剛剛說什么,什么四學(xué)院?不是回白府嗎,帶她去那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