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她帶下去,湘兒,跟我去大廳?!闭f完,白世雄轉(zhuǎn)身就走。
“是?!卑诐i湘又惡狠狠的瞥了眼白郁兒,然后又趾高氣揚的跟在白世雄身后去大廳了。
白郁兒暗罵了幾句,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扣住她手的兩個侍衛(wèi)便毫不留情押著她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白郁兒也不知道他們要帶自己去哪里,只是這一路上的景物,有些熟悉。
沒多久他們便停住了腳步,停在了,自己的院子門口?
什么意思?難道那所謂的爹爹的意思不是把她帶到什么像柴房一樣的地方嗎?怎么把自己帶回院子了?
白郁兒想不明白,難道這意思是她的院子比柴房還要破?
白郁兒暗暗嘆了口氣,的確,相較柴房,自己的院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白郁兒被粗魯?shù)耐七M(jìn)屋子里,差點沒把她推倒在地。
這群人也真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沒等她再說些什么,侍衛(wèi)便已經(jīng)關(guān)上門,站在門口,靜靜地守著,不再理會她。
白郁兒也不多在侍衛(wèi)身上作停留,在屋子里望了一圈,暗自慶幸,還好是自己的屋子。
卻猛地想起,自己臨走前,谷芽明明是躺在自己的屋子中的,可此時哪有什么谷芽的身影。
心想,谷芽是不是藏起來了,但又不確實際,這屋中根本就沒有什么可以藏身之處,那唯一有些空隙的柜子,也被那天莫名的人翻找的有些破爛。更何況谷芽的身軀還是,嗯,那么高大。
既然不是藏起來了,那又會去哪里了,若是不在自己屋中,看到自己回來,以谷芽的性情,怎能不出來迎接?
再說谷芽臉上還帶著病,又能跑到哪里去?
那便只有一個可能了,她被什么人帶走了。
白郁兒第一個懷疑的,便是白漣湘,但也不敢確定,萬一是那天破壞她院子的那些人怎么辦。
白郁兒越想越急,卻沒想,自己的肚子竟忽然咕咕叫了起來。
哎,怎么又餓了。
不過看現(xiàn)在樣子,大概是已經(jīng)接近午時了吧。然而她到現(xiàn)在連一口水的沒有喝。
白郁兒跑到門前一推,門只是稍微傾了傾,漏出一條小縫。果然,他們上了鎖。
“喂,你們有沒有吃的,我快餓死了!”白郁兒拍了拍門,從縫里往外看。
然而門外仍舊沒什么動靜。
“喂,你們,沒有吃的給我點水唄,喂!”白郁兒有些著急。
然而無論她怎么喊,門外就是沒有動靜,不會沒人吧?
白郁兒欲哭無淚。
終于,喊累了,白郁兒干脆坐在地上,輕輕道:“有人嗎,我想上廁所?!?p> 大廳內(nèi),攝政王戰(zhàn)世澤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有些慵懶,但不失風(fēng)度。一襲白衣,映襯這那絕世美顏,令周圍的景色都黯然失色。
一雙鳳眸看著來人,秀眉微蹙。
“參見王爺?!卑资佬畚⑽A身,行禮道。
白漣湘也緊跟著行禮,眼睛還不自覺得偷偷看了眼戰(zhàn)世澤,一張小臉頓時變的紅撲撲的。
她雖心系太子,但不得不說,這攝政王的容顏,可不是太子能比的,任何姑娘見了,都會有所心動吧。
見戰(zhàn)世澤遲遲不讓自己起身,白世雄面子有些掛不住,“不知王爺親臨,所謂何事?”白世雄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柔和,本來戰(zhàn)世澤坐在他該坐的位置,他就有些氣憤,更別說遲遲讓他免禮。
但是,誰讓人家位高權(quán)重呢,并不是一個小小的白府能惹得起的。
“本王說要見你們小姐,你來作何?”戰(zhàn)世澤低下頭翻看著隨身攜帶的書本,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王爺,您說的是湘兒吧,我把湘兒叫來了。”說著白世雄用眼神示意白漣湘。
說到小姐,白世雄第一個就,想到了自己的寶貝二女兒白漣湘,畢竟白漣湘不但在府中出名,在全城也是極其有名氣的,他想不到還有哪個小姐有這么大面子,能值得戰(zhàn)世澤親自來府中尋人。
“王爺。”白漣湘嬌滴滴的上前走了一步,臉上還有未散去的紅暈,不得不說,這白漣湘的容貌,在全城也絕對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配上這幾點紅暈,就更顯嬌羞。
不過也不免惹得下人們議論,卻因為攝政王戰(zhàn)世澤在這里,他們也不敢議論太多。
“二小姐不是太子的人嗎,什么時候又和攝政王糾纏在一起來?”站在角落里的一個丫鬟小聲道。
“是呀,是呀,這也太水性楊花了?!绷硪粋€小丫鬟附和道。
“誰告訴你本王要見的是她了?”戰(zhàn)世澤清淡的聲音,令角落里的議論聲戛然而止。
然而只是短暫的停止。
“原來不是找二小姐啊,這可就鬧笑話了?!?p> “對呀,這要是傳出去,二小姐可以丟死臉了,竟然被傾國傾城的攝政王給拒絕了?!?p> 雖然平時這群丫鬟對白漣湘畢恭畢敬的,但私底下是討厭的很,不僅是因為她平時的趾高氣揚,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里,還因為白漣湘的容顏,畢竟,嫉妒心嘛。
白漣湘依然站在原地,保持行禮的姿勢,只是臉上紅暈頓消,一會青一會白的,很是狼狽。
門忽然打開,門外陽光有些刺眼,讓白郁兒一時有些看不清。
她本已經(jīng)要放棄了,要做出最后的請求,卻沒想,門竟然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