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鉗住她的下巴,毫無征兆的吻了她,就像那年生日一樣,他身上清冽的味道撲鼻而來。
戴芳菲怔怔的看著他,她越是看著他,他越是感到一股莫名的慍怒。
她看著他深邃的如同廣闊大海的眼眸,關(guān)于他們之間所有的事情幾乎一下子涌上了她的大腦。
驀的,陳瑾瑜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戴芳菲點了一支香煙。
戴芳菲抬起頭看著陳瑾瑜的背影,雖然近在咫尺但卻又感到無比遙遠,她整個人像是被施了魔咒一樣杵在原地動彈不得,很快一支香煙就只剩了煙蒂,他將煙蒂扔到腳下,踩滅。
陳瑾瑜就這樣一直背對著她,淡淡的說了一句,“讓王健送你回去?!彼f這話的時候的那種平淡就好像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說完便離開。
一路上她就像丟了魂一樣,魂不守舍的,回到空蕩蕩的房間里,她一頭栽進被窩里,那個畫面不停地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中,她懊惱的,后悔的在床上打滾,她今晚大概是瘋了......
她給自己想了很多借口,但是她的內(nèi)心深處清楚地意識到,剛才她或許根本就不想躲......
陳瑾瑜一整夜都沒有回來,這是她搬到這里之后他第一次沒有回家,這讓原本就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戴芳菲更無睡意,她的腦袋里又開始了各種腦補......
陳瑾瑜是在第二天的晚上才回去的,即便回了家兩個人也沒有任何交流,接下來的一周他都沒有再出現(xiàn)。
有一天,王助理回家取文件的時候被戴芳菲逮了個正著,“你們陳總呢?”她滿心疑惑的審問道。
王助理則一本正本正經(jīng),毫不慌亂的說:“陳總在忙?!?p> “我問你他為什么沒有回來!”戴芳菲不耐煩地提高了嗓音。
面對戴芳菲的質(zhì)問,王助理不慌不忙的把他老大的老底抖了出來,“陳總,他……住酒店呢!”
戴芳菲白了空氣一眼,不屑地說:“哼,討厭我就直接我把我趕走不就好了,自己家不住住什么酒店,他是不是這里有問題呀?這個男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莫名其妙了!”說著,她指了指太陽穴的位置。
王助理:”......“
她踱了兩步美眸一轉(zhuǎn)又說:“是不是我住在這里他不方便啊?要不你跟他說說,我明天就搬走,”
王助理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道:“戴小姐,我還有事,先走了。”
戴芳菲來到美國的第三周。
這天她沒有計劃,一個人在家她都要無聊的長毛了,于是她便乘地鐵去了商場,她來到美國還沒有痛快的逛逛商場呢!
逛了好幾家店,她總是隱隱地感覺到有個目光一直跟著她,她紋絲不動的微微抬眼往預(yù)感的那個方向看去,剛剛好對上了那道視線,只見那個女人微微睜大了雙眼,但是很快就恢復(fù)了往常的從容,她邁著好看的貓步朝著戴芳菲走來,落落大方的伸出手道:“你好,我是孟雅,還記得我嗎?”
她怎么會不記得,那天晚宴上韓楚逸的女伴,在所有女人當中她們兩個是最惹人注目的,她怎么會不記得。
戴芳菲同樣伸出手輕輕一握,禮貌的微笑回應(yīng)道:“當然記得?!?p> “找個地方坐一下?!泵涎叛埖?,其實也不算邀請,因為孟雅也沒征求戴芳菲的意見。
她們來到商場里的咖啡店,點了兩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