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見到這狼狽的場面,張雨澤跟韓鴻濤的眉頭不由得皺在一起,二話沒說,脫掉西裝和領(lǐng)帶就朝著圍打陳瑾瑜的那群小混混奔去,很快這三個人就把十個小混混撩到了。
陳瑾瑜舒展了一下筋骨,張雨澤和韓鴻濤分別站在陳瑾瑜身后,張雨澤輕佻的語氣說:“哥,你今天手下留情了?!?p> 陳瑾瑜剛剛被打了好幾棍子,已經(jīng)徹底被激怒了,眼底充斥著血絲,毫無感情的對著最后幾個守護(hù)在池哥前面的小混混說:“接下來我要下死手了,不想下輩子缺胳膊少腿的趕緊滾。”
見事情不妙,那幾個小混混落荒而逃,只剩下沒跑幾步就被張雨澤和韓鴻濤逮回來的池哥和領(lǐng)頭男子。
戴芳菲終于重獲自由,可她忽然覺得身體好重,腿上一點兒力氣也沒有,她抬起頭看著朝她快步走來的陳瑾瑜,他的嘴角已經(jīng)破了在滲血,原本梳的一絲不茍的頭發(fā)已然變得凌亂,白色的襯衫一塊紅一塊黑的。
陳瑾瑜將戴芳菲攬入懷中,替她擦掉淚水,聲音溫柔又寵溺的說:“好了,沒事了?!?p> 戴芳菲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了,她害怕的撲倒陳瑾瑜的懷里,緊緊的抱住他然后像個孩子似的哭了。
陳瑾瑜先是驚訝然后他欣慰的笑了,看慣了戴芳菲的假裝堅強和口是心非,他反而更喜歡這樣真實的她。
他撫著她的后背,任她哭。
戴芳菲抬起頭心疼的看著陳瑾瑜正在滲血的嘴角,抽搐著問:“疼不疼?”
陳瑾瑜咧開了嘴角,“不疼。”
“你肯定疼?!贝鞣挤茍?zhí)拗的說著。
陳瑾瑜輕笑,“你親我一下我就不疼了?!?p> 戴芳菲猶豫了一下,大腦鬼使神差的停止了思考,她踮起腳在陳瑾瑜嘴角的傷口處輕輕點了一下,他的血沾到了她的唇上,她輕輕抿掉,口腔里瞬間被血腥味兒席卷。
“陳哥,先別你儂我儂了,回家再膩歪,先過來看看這幾個家伙怎么處置?!睆堄隄珊暗?。
陳瑾瑜笑了,他輕輕地揉著戴芳菲的臉,只要她沒事就好,那一刻好像所有的不愉快都一掃而過。
他替戴芳菲整了整衣服和頭發(fā),摟著她走到了已經(jīng)蹲了一排的小混混面前,她蜷縮在他的臂彎里,還有點而瑟瑟發(fā)抖,陳瑾瑜指著王助理問道:“誰打得他?”
幾個人蹲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回答,陳瑾瑜撿起地上的鐵棍子,依然摟著戴芳菲,壓抑著怒火又陳述了一遍,“我再問一遍,是誰把他打成這樣的?!?p> 有膽小的就指著領(lǐng)頭男子說:“他打得最重,我們幾個只是幫手?!?p> 陳瑾瑜的視線落到領(lǐng)頭男子身上,領(lǐng)頭男子一臉不服的看著他,陳瑾瑜勾著陰鷙的嘴角,說:“我最不喜歡你這種不會察言觀色的人?!?p> 他在韓鴻濤的耳邊說了些什么,韓鴻濤點點頭說“我馬上吩咐下去。”
他的目光緊接著落在那個池哥的身上,池哥抬頭看了一眼陳瑾瑜然后就慌張的收回了眼神,身體不停地打哆嗦。
從陳瑾瑜出現(xiàn)的那一刻,他就覺得陳瑾瑜不是一般人,可是剛剛他氣焰太囂張,大腦短路了沒想到啊……剛剛看見陳瑾瑜連韓家小爺都能使喚得了,嚇得都要尿褲子了。
“你剛才說你是誰大爺?”陳瑾瑜不急不慢的說,語氣中讓人不寒而栗。
池哥立馬老實了,打著哆嗦說:”您是我大爺,您是我爺爺。我有眼不識泰山,得,得罪幾位公子了,請幾位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放我一馬。”
陳瑾瑜嗤笑,“聽說你對我的女人有非分之想?”
他的女人?
戴芳菲沒想到他會說她是他的女人。
同時張雨澤和韓鴻濤也不可思議的看著戴芳菲,好像她是什么新大陸一般。
芋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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