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連拽帶低呼,才將王子虞的注意力拉回到現(xiàn)實,目光重新聚焦到的選妃秀的隊伍上。經(jīng)小荷提示,他才發(fā)現(xiàn)竟然有如此多的眼睛看著他。
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那第十六位選手,都已經(jīng)過去一段距離了,竟然扭身回頭看著他,嘴角還掛著淡淡的笑意。
后面其他選手驚異于這第十六位的表現(xiàn),也扭頭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位俊美的公子哥。已經(jīng)有人私下議論起來了。
“喲,這是誰家公子,長的挺俊,只是這樣看著未來的妃子,也不怕陛下怪罪,這調(diào)戲皇妃的罪名,可是滅門之罪?!?p> “這小子膽子真大,竟然敢盯著未來妃子看,這是不要命了么?簡直是紈绔到家了,坑爹品種。”
“可惜這副長相了,跑這里跟未來妃子暗送秋波,這也沒誰了?!?p> ……
人們紛紛議論,王子虞充耳不聞,可嚇壞了一旁的小荷。她聽說這是滅門之罪,那豈不是好生活還沒過上,這就得腦袋搬家啦。她一個勁兒的拉王子虞的衣角,終于將王子虞的注意力收回到她身上。
“怎么了,小帥?”王子虞一時沒明白小荷的用意。
“公子,我們回去吧。這沒什么好看的?!毙『赡樕l(fā)白。
王子虞看了小荷一陣子,似有所悟,但終究沒有開口問是何事,便帶著小荷離開圍觀的隊伍,朝著與客棧相反的方向走去。等離開人群一段距離,看看周圍沒人注意到他們的時候,王子虞小聲問道:“小荷,怎么了?”
小荷便把聽來的給王子虞說了一遍。王子虞一聽,頓時吸了口涼氣。
臥槽,就是看兩眼就成了調(diào)戲了?還特么的要滅門?這也太恐怖了吧。好在菩提說,當(dāng)今陛下已經(jīng)是人體貓靈,是我那只貓在控制。這家伙應(yīng)該會看在我曾經(jīng)和他一起玩耍學(xué)喵叫,給他買最好吃的喵酥的情分上,不會怪罪于我吧?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大爺?shù)?,想太多了,橫豎沒人認(rèn)識我,這人生地不熟的,我轉(zhuǎn)身就消失在人群深處,管他呢。
打定主意,二人繞了一個小圈,看了看這個市鎮(zhèn),還算繁華,按照左熙記憶的標(biāo)準(zhǔn)。如果按照王子虞的記憶,那這里就是十足的邊緣縣城,太過蕭索了。
不同的時代,注定有不同的人生,不同的風(fēng)景。轉(zhuǎn)回酒店,困意襲來,躺下準(zhǔn)備睡覺。但小荷還是有些擔(dān)憂。
“小姐,你說,這里不會像定軍城那樣,有人找我們麻煩吧?”雖然她不后悔跟著小姐出來看風(fēng)景,但這整天提心吊膽的日子,著實不好受,連一個好覺都沒有。
她已經(jīng)十分疲憊。她相信,小姐也很累,尤其是在定軍城的時候,背著她到處跑。也就是小姐一身絕世武功,也若放在普通人,早就被人抓去殺頭了,弄不好還會先凌辱個透心涼,再殺人。想想這種日子,都十分恐怖。
“不用擔(dān)心,有本小姐給你遮風(fēng)擋雨,怕什么。有人膽敢騷擾,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對殺一雙?!蓖踝佑菪攀牡┑┑恼f道。在他心里,這小荷,就是個需要保護的純情小妹妹,內(nèi)心里并無半點下人的看法。
“嗯?!毙『蓱?yīng)了一聲,閉上眼睛,準(zhǔn)備睡覺了。王子虞看著小荷一副乖乖女的樣子,頓時壞水橫生,又開始撥弄起小荷的打火機來。
“小姐,我不冷。”小荷呢喃道。
“小荷,我冷。”王子虞嘿嘿一笑。
“……”
兩個人真是累壞了,竟然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二人起床來,久違的精神飽滿。二人梳洗完畢,下樓到吃飯。此刻,客棧的一樓飯廳,已經(jīng)滿員。每張桌子都圍坐數(shù)人,多少不一。
但只有角落的一張桌子例外。一張桌子通常最少可以圍坐四人,是那種典型的方桌配四條凳子。而此刻,角落那張桌子里面,只坐了一人,看上去卻是一個非??∶赖墓?。這公子看著竟然有幾分眼熟,一副從前在哪見過的意思。
王子虞仔細(xì)想了想,沒想起是誰。但此刻,需要找地方坐下才好,要不然就得讓伙計送到臥房里去吃了。王子虞看人多,倒是想跟伙計招呼一下,而后上樓。
可小荷卻輕輕拉了一下他的衣襟,手指指了指那只有一人的桌子。王子虞明白,小荷是想坐到那里去。
王子虞內(nèi)心微微一動,這小荷不會是看人家公子哥俊美,想去搭訕吧?想到這一層,頓時有點醋意。
“我們還是點了回房吃吧?!蓖踝佑葸€是忍不住小肚雞腸了一下。
“不是,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那人好像是選妃秀上的第十六號,盯著你看的那個?!毙『蓪⒆彀蜏惖酵踝佑荻?,輕輕說道。王子虞聽了就是一愣。
我說怎么看著那么臉熟呢,可這是男子呀?難不成也是女扮男裝?哈哈,機會來了。如果真的是女扮男裝,那我就使勁兒調(diào)戲,橫豎現(xiàn)在她不是那個未來皇妃,只是一個普通的男子,大不了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哥。
哇哈哈哈,壞哥哥來咯。
王子虞想著,就一馬當(dāng)先的走向那張桌子,到得桌邊,對著那人微微一禮:“請問公子,這里可否有空位容我們二人坐下吃飯?”
“可,但有一個條件?!蹦枪用理⒅踝佑莸难劬?,帶著詭異的笑意。
“什么條件?”王子虞一愣。難不成要碰吃不成?
“我從不與粗人同坐。所以你要證明你不是粗人?!蹦枪有σ飧佑袃?nèi)涵了。
“不是吧?你喜歡細(xì)人?”王子虞那一世的思想,瞬間泛濫,好在沒有明說。
“我出上句,你要對下句,如果工整,便可坐?!惫記]有理會王子虞那句話的含義到底是啥,繼續(xù)說道。
“這……公子好雅興,吃頓飯都要以文才為菜,小生佩服。”王子虞故意弄了個五體投地的姿勢。
“那你聽好了:一座三人位空,兩人問津。請?!边@位公子哥微微一笑,很是得意。這可是臨場發(fā)揮呀,而且把現(xiàn)實描述的一清二楚。果然是大家閨秀,文才了得。
小荷一聽要比文才,臉頓時綠了。這不是難為小姐么。要說小姐武功蓋世,比拳腳功夫,這沒的說。可小姐要看書就頭疼,要比文才,這豈不是死定了。
能不能坐下倒是在其次,關(guān)鍵是如果對不上,好丟小姐的臉呀??上?,她也沒啥文化,只能干看著,替小姐捏把冷汗了。
“三條雙客意滿,一秀可行。坐?!蓖踝佑萋砸凰尖?,開口對道。
“兄臺好文才,請?!边@位公子哥一聽王子虞的對詞,雙手拍了兩下,滿臉流光溢彩,招呼二位坐下。周圍有人不時斜眼過來看這三位俊俏的公子哥搞什么名堂。
“謝啦?!蓖踝佑菀膊豢蜌?,便和小荷坐下。
小荷對小姐剛才的表現(xiàn),真是崇拜的五體投地。這小姐果然是重生了,假死多一日,竟然多出這么多文才來,上一次弄了一句文縐縐的話,就讓她贊嘆不已。
現(xiàn)在又是瞬間對上人家的話,簡直太帥了??上〗闶桥畠荷?,如果是真公子就好了,即便不能作公子的侍妾,哪怕做終身使喚丫頭,她都愿意。
“敢問公子尊姓大名?”坐下一時無語,這位眉生春色三尺的公子,好像好不容易鼓足勇氣,才慢吞吞開口問道。
王子虞一聽,這吃頓飯拼個桌,還要考文才,還要扒祖宗十八代是怎么滴,心中不悅,隨口說道:“劉德華?!?p> “哇,公子名字真是不錯,以德生花,必定是富貴之門?!睕]想到隨口一說,這位文癡公子,竟然渾不在意王子虞的不禮貌,還夸贊了一回。
“過獎了。那么請問公子,你這又考文才又問姓名,按說不符合萍水相逢的道理,你有何指教,不如直言?!蓖踝佑輵械美@彎了。這就跟面前擺著個大美女,你不給親熱,凈談些人生哲學(xué)與理想,那太不解癢了。
“公子果然爽快。那我就不妨直說。在下有一舎妹,昨日偶見公子,甚有眼緣,欲結(jié)交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這位公子在看著王子虞說話時,眼神火辣辣的,一時間竟然看得王子虞有點羞答答的。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左熙的情緒在作怪。他現(xiàn)在可是男人的心理,怎么就羞答答的呢了?
“公子說笑了,在下不曾見過公子妹妹,這眼緣何處得來?”跟著古人說話,真是別扭。王子虞被迫整幾句文妥妥的話,總覺得被人捆了強奸一樣。還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大口說泡妞的日子舒坦。
可惜,那個世界,他的地位太低了,連工作都因為曾經(jīng)愛過一個美女而混丟了。哎,爽快的日子太少了,人生何其多艱,跑到這個時代,竟然也要受這諸多洋罪,看來不管在哪里,日子都沒那么容易,都要拼命努力的過好每一天。
“昨日選妃第十六位即是?!?p> “原來如此?!蓖踝佑莼腥淮笪?。怪不得眼前這位怎么這么眼熟呢,仔細(xì)一看,什么舎妹,這明明就是那個女子,竟然也搞女扮男裝那一套。
“公子可否答應(yīng)?”見王子虞沒有多說,這位美女公子急切的說道。
“答應(yīng)什么?那可是未來的皇妃,不敢仰視?!蓖踝佑轃o奈的聳聳肩。
“只要公子首肯,憑家父一方大員,必可護你等周全?!泵琅蛹鼻械?。
“大員?多大的大員?能大過當(dāng)今陛下么?”王子虞眉頭一皺。這年頭,還真有膽肥的,看我日后怎么搞搞你這個地方大員的女兒。
卯兔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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