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發(fā)言人又成了奧丁。
他和李冰公是現(xiàn)場唯一的男性。
所有人的目光又再次聚集到他一人身上。
奧丁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解釋一下,“都別這么看著我啊!當(dāng)時我收到南異風(fēng)的紙條就去找他,誰知道這家伙不在,我就上天臺透風(fēng),結(jié)果看到李冰公一直被他糾纏著?!?p> 立刻有人接住這話,“所以就是你沙了他?”
奧丁:“??”
“我前面時間線說的還不明白嗎?我承認(rèn)那個時候情急之下的確有在他脖子上劃了一道,但那絕對不是致命傷,而且我劃的時候,傷口沒有這么深的,絕對有人在相同位置又補(bǔ)了一刀?!?p> 白汐玥挑眉看了他一眼,“哦?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拿了一把相同的短刀在他脖子相同的地方抹了一刀?你覺得是誰干的呢?”
奧丁那個短匕在劇本中有介紹,如果他真要沙人滅口的話,這把短刀是絕對可以做到的。
薛如涵插了句嘴,“我來補(bǔ)充下,除了死者身邊留下的一把短匕,我在奧丁房間發(fā)現(xiàn)了一把一摸一樣的短匕?!?p> 莫非是借刀沙人?
奧丁再次說道:“我真的該自曝的都爆了,你們在我身上真的是浪費時間。咋沒人去懷疑一下王爺呢?他的證據(jù)好像都沒人提到過?!?p> 王爺?shù)姆块g在最里面的位置,位置有點偏,不是說沒有注意到,而是他房間的擺設(shè)給人留下一種很好的印象。
走近的那一刻便感覺滿屋子都顯得清新閑適,充滿著一股淡淡的書香氣。檀木做的家具,書桌上擺放著幾樣物品,還有一塊硯臺和磨墨用的墨條。就連書架上都整齊排列著一書架的書籍,看得出,這位王爺十分喜愛閱讀。
都說一個房間的擺設(shè)和一個人息息相關(guān),實在很難讓人將沙手與王爺聯(lián)系起來。
白汐玥頷首,臉上的笑意依然還在,“這也正是我要說的。每人的客房都是按照每人的喜愛擺放的,王爺,你的房間挺不錯?!?p> 不巧,她白汐玥對這些東西沒啥興趣。
能想到的唯一用處就是可以賣了,應(yīng)該能撈到不少錢吧!
前面應(yīng)該也有人提到王爺?shù)氖虑椋急灰还P帶過了。
“我這里有幾份以王爺名義的交易記錄,我對這個也不是很懂,不過看賬目金額,出手真是闊綽,不愧是王爺?!?p> 那是幾份雇人以及搶支所支付的擁金和報酬。
其他玩家并不是沒有注意到這些,而是他們把所有的關(guān)注點都集中在幾個人身上。
比如她,毒醫(yī)身上。
也根本來不及再討論別的玩家。
“誒,我這里也有哦!”
“我也是,我好多都是從王爺?shù)臅芾锏臅姓业降模€有抽屜里有好多信件誒!”
那些玩家聞言紛紛附和。
王爺臉色明顯不好看了。
“哦對了,我在角落里發(fā)現(xiàn)一張紙團(tuán),打開以后發(fā)現(xiàn)全是碎紙條,我貌似看到某張紙條寫著王爺?店主小姐姐,還有大家都麻煩幫我看看?”
白汐玥虛心求教,她將那團(tuán)紙攤開后的模樣的圖,投射到屏幕上,以便讓人看到。
被破壞的面積很大,所以只能從表面看出少有的信息,具體的白汐玥也說不上來。
搜查時間只有四十分鐘,她沒時間把這些碎紙跟拼拼圖一樣拼接起來。
王爺看到此,咬唇默不作聲,假裝淡定。
玩家盯著屏幕上的圖許久,越發(fā)覺得奇怪,忍不住說道,“奇怪,這個怎么這么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見過?!?p> 因為實在沒有印象,那玩家打開手機(jī)相冊,只能低頭尋找碰碰運氣是否能找到。
就連店主小姐姐也皺起了眉頭。
“看上去像一封信誒!”薛如涵說。
話音剛落,一盆冷水從天而降,全數(shù)落在王爺身上,王爺瞬間成了落湯雞,就連坐在她旁邊的奧丁都未能幸免,也沾上了小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