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父母
李晴天出了大殿便回到住處,想著之前自己修為不穩(wěn),一直沒有修煉,最近只能打磨回復(fù)靈氣,每日抽空浸泡藥浴。
在此時,看著依然是個身嬌體弱的仙子。
實(shí)際上,不說自身修為已經(jīng)穩(wěn)定。
內(nèi)里經(jīng)脈卻是更加堅(jiān)韌,更何況藏書樓不是白去的,自身也不缺乏還手的攻擊力了。
接下來再整理些常用符錄,有備無患吧。
另外,還有帶給族中父母的兩瓶自釀的靈酒,靈氣說不是很充裕,卻也是她的一份心意了。
等她整理好,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剛走竹樓就接到了蕭炎的紙鶴符,她便直接去了蕭炎的住處。
李晴天剛到,就看到他站在自己的洞府外邊,應(yīng)該是等她。
李晴天緩步走了過去,還未開口,蕭炎便拋了塊玉符給她:
“這是師尊給你的,里面封禁著師尊的一道法術(shù),給你防身用的”。
李晴天接過,看了一眼就收進(jìn)了儲物戒,隨后拱手道:“謝謝二師兄”。
蕭炎滿目復(fù)雜的東西看著她:
“不必謝我,我只是替師尊把東西交給你”。
“要是沒有其他事,我們就走吧,傳送陣在坊市里”。
李晴天笑瞇瞇的說道:
“我好久沒回家了,準(zhǔn)備先回家一趟,師兄要不要隨我同去”。
蕭炎想著師尊若讓李晴天自己回去,是不是沒有按師傅的囑咐安全送回家。
思索過后,蕭炎點(diǎn)了點(diǎn)頭?!澳菐熋秒S我走吧”。
蕭炎感覺弄的自己像個護(hù)衛(wèi)一樣。
雖然,他受了天鉉真君的一番教導(dǎo),但他心里還有些不太服氣的。
他咳嗽了一聲:
“要不是師尊讓我保護(hù)你,我才不跟你一塊出去呢”。
李晴天翻了個白眼:
“要不是師尊讓我?guī)е熜帜?,我自己一個人才更逍遙自在呢”。
“你,李晴天,不要仗著師尊的袒護(hù)就更囂張”。
“是是是,二師兄說的對,是師妹太不知好歹了”。
蕭炎哼哼道:
“你知道就好——”
蕭炎只是習(xí)慣性刺她一句,沒想到她如此回答,倒是顯得他咄咄逼人。
想到師傅的教導(dǎo),他還是很在意天鉉真君的看法的。
兩人一出送陣,路上沿著她記憶中路線往李家的位置飛去。
李,林,洛,穆,慕容同為東部五大世家。
其中,以李氏和林氏兩大家族最為繁榮。
其他家族抱成一團(tuán),就此行成三家鼎立之態(tài)。
所以男配才會選擇加入宗門或得優(yōu)異資源。
原主本來可以不用去往宗門,留在家族會更好。
可惜她不是原主,如今自然是照盤全接嘍。
李晴天同蕭炎很快回了李家,李晴天有些微緊張,領(lǐng)著蕭炎在大廳候著。
還好有蕭炎在,她也不好直接去后院尋母親,就派了個婢女去通知李父李母自己回來了。
沒一會兒,就見一身白衣溫婉婦人走了進(jìn)來,滿目驚喜望了過來,自然看到了蕭炎。
“天兒回來了,還帶著客人呢,倒是我們招待不周了”。
說完,她看著身邊的婢女,喚道:“青衣,去把我前些日子得的靈霧茶泡壺端過來”。
青衣應(yīng)聲下去了。
李晴天和蕭炎都起身了,蕭炎起身后便行了一禮:
“見過前輩,弟子是天鉉真君坐下二弟子蕭炎,前輩不用客氣”。
李晴天心想,這蕭炎在自己面前不怎么樣,在她母親面前倒是會賣乖。
不過,想到母親是金丹后期修士,他自是不會造次,她嘴角微勾。
李晴天想著按著原主上前握住李母的手,瞬間變成撒嬌的小姑娘:
“是啊,這是我二師兄,母親不用同他客氣”。
李母無奈的用手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額頭:“你啊,總是這么皮,怎么說話呢,這可是你師兄”。
李晴天撇撇嘴,李母對蕭炎說:“快坐下吧,難為你受累送她回來了”。
三人落坐,記憶中的李父也進(jìn)來了,一襲黑色云錦的俊美男子。
三十左右,大氣上挑的丹鳳眼,加是那雙斜眉飛鬢的長眉,五官深邃薄唇挺鼻,真真是俊美無雙,氣勢攝人。
他們剛要起身,李父連忙道:
“哈哈哈,即是天兒的師兄,本是一家人,不必多禮,坐下吧”。
蕭炎剛坐下,李父就順儲物袋取出一只木盒遞給蕭炎:
“本君沒特意準(zhǔn)備禮物,這是外出歷練所得的一塊金晶礦石,看你是劍修,此礦石給你用來提升本命靈劍剛好,算是初次的見面禮”。
蕭炎連忙擺手:
“前輩,無功不受祿,我不能隨便要前輩的禮物”。
李父倒是哈哈一笑:
“你不用覺得太過拘謹(jǐn),我與你師傅天鉉也算是有交情的,不然也不會把天兒送過去”。
“本來長輩見到晚輩給些見面禮也沒什么,你就收下吧”。
“天兒這孩子平日頑劣,還望小友以后多擔(dān)待些”。
蕭炎推辭不過,也就收下。
蕭炎與兩位高階修士圍桌而坐,還是頭一次。
而且,這兩位高階修士還是李晴天的父母,他感覺到頗有些不自在。
等茶上來后,他就一直端著杯子抿著茶水,等放下茶杯后,自有一旁婢女添茶水。
等到幾杯茶水下去,李父李母詢問著可是有什么要事。
李晴天對著李父李母道:“師兄這次是先護(hù)著我回來,他還有另外的宗門任務(wù),你們有事就先忙,我先帶師兄出門,回頭再陪你們”。
說完又對師兄道:“這次有勞師兄送我回來了,方才只顧親人,不小心慢待了師兄,是師妹的不是。
聽著她如此誠懇的道罪,蕭炎亦是行禮道:
“無礙,師妹想來也是久未見前輩們,一時忽略了師兄也是人之常情”。
李晴天趕緊笑開到:
“多謝師兄擔(dān)待,眈擱師兄這么多時間,便由師妹親自送你出門吧”。
得到蕭炎點(diǎn)頭,李父李母一聽,兩人道是自家兄師妹以后常來往。
二人起身就要相送,蕭炎自是如何也不肯。
最后便由李晴天相送到門口,滿臉歉意說道:
“今日雖是師兄身有要物,到底是薄待了師兄,也沒能留師兄用一頓飯”。
“下次師兄有空,便來李家?guī)熋糜H自設(shè)宴,到時請你吃頓好”。
蕭炎聽她這么一說,也覺得不好意:
“這不怪你,是師兄的不是,明知道要送師妹回來,卻領(lǐng)了要物不曾退回,是師兄眼光太狹隘了”。
“何況,如今得了前輩的見面禮,也是沾了師妹的光”。
說完,發(fā)現(xiàn)確實(shí)是陰差陽錯,沒什么好糾結(jié)的。
兩人都覺得不好意思,直到拱手拜別。
兩人分開時,終于,各自相視一笑抿恩仇。
這邊待客廳中父母已經(jīng)不在了。
李晴天問過候著婢女后,順著記憶中路線熟門熟路進(jìn)入后院,小丫鬟激動喊:“大小姐回來了”。
擺擺示意不用通報,這時她剛進(jìn)了門口。
看著婦人依然身著白衣,眉目溫婉的樣子迎了出來。
不知怎的,忽然覺得心里好酸,這一刻去除惶恐不安,終于覺得自己就是李晴天。
想到這里,只覺身上所有的束縛瞬間松開。
其實(shí),她從小到大跟養(yǎng)父母并不親昵。
也可能是因?yàn)橛浭卤惚皇震B(yǎng),雖然平時她看似脾氣溫和好說話,只有了解的人才知道,那只是一種偽裝。
此時想開后她覺得很放松,看著這個溫婉母親,忽然間想抱抱她,想到就做,走進(jìn)自然擁著她的肩膀,頭靠在她脖頸上。
閉上眼輕聲說道:母親,天兒想你了”。
沒想她這般動作,李母身體一怔,語氣溫問道:
“乖啊,不要怕,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受了誰的委屈,說出來娘親為你做主去”。
說完,就一臉緊張,隨時能為自己討公道的樣子。
李晴天感覺李母想多了,連忙輕拍她的肩膀,安慰的張口:
“只是想你們了,再者有你們護(hù)著,沒人能欺負(fù)到女兒”。
接著又到:“女兒以前不懂事太任性,為爹娘添了不少麻煩”。
“只是,天兒以后就不會這樣了”。
聽著李晴天這翻話,李母雖然滿懷欣慰的感嘆,女兒這是長大了。
但是心里想著難道是穆晨那小子…想到這里她神色難看。
李晴天看著娘親幾翻欲言又止。
心里了然,神色輕松便正色道:
“娘親不要擔(dān)心,天兒并不是因?yàn)槟鲁繋熜帧薄?p> “如今天兒長大懂事了,才發(fā)現(xiàn),那時喜歡師兄只是一時迷戀,其實(shí)并不是有多喜歡”。
說完還沒等她再次開口,旁邊一個機(jī)靈的小丫鬟道:
“夫人,先讓小姐進(jìn)屋歇會吧,小姐路上一定累了”。
“你看我,天兒快進(jìn)來歇會,路上累不累啊”。
李晴天隨著李母繞過大廳進(jìn)了內(nèi)室,在桌邊做好,這才空打量著這個白得的母親。
黛眉彎彎,杏仁眼里含著點(diǎn)點(diǎn)溫柔。
笑起來如彎月,瓊鼻小巧,口若點(diǎn)朱,真是一個溫婉的美人兒。
從記憶中得出,她長的不隨母親,是隨了父親的。
此時,對面的美婦噗嗤一笑:
“怎么了,這次回來怎么呆頭呆腦的”。
“要不是母親這么美,我怎么會看呆”。
李晴天自然的撒著嬌,沒辦法誰讓這是原主的身體,她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呢。
“你這孩子就會討為娘開心”。
說完面色一紅,恬了她一眼。
李晴天自然是賣乖討好,接著說好話討她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