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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流景追兇記

第六章回來吃飯

方流景追兇記 走成 2038 2019-07-17 01:16:30

  方流景回到房間發(fā)現(xiàn)歐陽向晚依然坐在凳子上擺弄著琵琶。

  他忍不住吐槽:“你這一上午坐在房間里就沒干別的事情嗎?”

  歐陽向晚平放下琵琶,笑著說:“我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在等你呀?!?p>  方流景故意做打顫的動作,歐陽向晚沒有理他而是給桌上的兩個空酒杯添滿酒。

  方流景坐下來拿起一個酒杯就喝,喝完后他說:“我就不該上你的當,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練功,沒想到還是逃不脫。”

  他心中雖然有氣,不過不敢把氣撒在秘籍上,這還是小心輕放為好。

  歐陽向晚看他如此小心翼翼的把秘籍放在桌上感覺很有趣。

  方流景攤開秘籍,只看了一眼就像老僧入定一般,坐著一動不動。眼睛直愣愣的看著秘籍,搞得歐陽向晚都不知道他是認真還是走神。

  歐陽向晚也不敢打擾,自斟自酌了起來。

  當歐陽向晚喝了第十杯酒的時候,方流景終于收回思緒。

  “哈哈哈哈。”方流景的一連串笑聲告訴歐陽向晚他變回正常人了。

  歐陽向晚說:“你笑什么?”

  方流景說:“你看你看?!?p>  歐陽向晚接過秘籍,羊皮紙上畫的是太極的陽極,上面被人用朱紅筆和墨筆點出了許多點來。

  歐陽向晚沒有武功底子自然是皺眉問:“這有什么?”

  這一切都被方流景算到了,他就是要來裝這個逼。

  方流景挪著凳子移近歐陽向晚,手點著紙說:“你看這個點和這個點一連?!?p>  歐陽向晚說:“這不就是點連線的游戲嗎?這算什么功夫?!?p>  方流景說:“這個點就是站位,這條線就是我的逃跑…啊呸,是我的行動路線?!?p>  歐陽向晚皺眉:“有什么厲害的?你的路線豈不很容易被人摸透?!?p>  方流景笑說:“我只給你看了一條路線你當然感覺不行,這上面點了81個朱點,72個墨點,當中變幻千奇百怪,我能保證別人摸不到我一絲毫發(fā)。”

  歐陽向晚說:“你這豈不是準備和別人比賽繞圈圈嗎?有沒有真刀真槍的干?!?p>  方流景說:“我的好姑娘,那是稍有不慎我就要當殘疾人,我的底子只有輕功好,加上這個功法我就是兔子上長翅膀,跑得真玄乎?!?p>  歐陽向晚說:“這么說你只會逃跑嘍?”

  方流景說:“逃跑就夠了,我熟透這套功法后,恭敬王府就任我出入,再說咱們只是要去打探消息又不是去找麻煩?!?p>  歐陽向晚說:“那到時候要抓兇手那怎么辦?!?p>  方流景說:“別急別急,你姐姐又不一定是被害死的,沒準真是得…”

  歐陽向晚聽這又是淚花在打轉(zhuǎn)。

  方流景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說:“我說了句屁話,自罰三杯?!?p>  喝完后方流景自己深深的嘆了口氣。

  歐陽向晚氣本就沒有消,他那自罰三杯像過家家怎么能消氣。

  歐陽向晚問:“你嘆什么氣?搞得像我難為你了。”

  方流景說:“你沒難為我嗎?”

  說完又深神嘆了口氣。歐陽向晚明白方流景能為自己做深入險境的準備,自己是要感激,但她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

  歐陽向晚試探性的問:“是我哭的時候煩到你嗎?”

  方流景說:“是啊,我這本來就要把精力放在功法上,你這一哭我還要分精力來哄你呢。我只希望你能聽進道理。”

  歐陽向晚一聽突然就咯吱的笑了起來。

  方流景問:“怎么了?”

  歐陽向晚說:“男人,果然都有一定要安慰女人的責任感嗎?這對于我不需要,眼淚我自己會擦干,還有我不是不聽道理,我是知道我姐姐被下毒手,你和她沒有任何交集當然不知道我的想法,不講道理的恰恰是你,大男子?!?p>  “哈哈哈哈?!狈搅骶靶χ约哼€是第一次聽一個女人教自己道理,關鍵講得還賊有道理。

  方流景說:“抱歉,是我錯了,我是以第三方視角看問題,看得不全面還帶著冷冰冰的感覺,不過我得到了一個以后肯定不會忘記的教訓?!?p>  歐陽向晚說:“是什么?”

  方流景說:“我不應該自認為了解女人,我故意鉆進你的美人計,想的是要抓住你的心,沒想到變成要聽你的使喚?!?p>  歐陽向晚說:“但你顯露出了優(yōu)點,男人最有閃光的優(yōu)點,那就是不管多么困難的事情都能說到做到。”

  方流景心里不敢相信面前的女子對自己的成功報這么大的信心嗎?

  他們的對手可是天下第一王那,不過有這份信任,方流景可就不會感到害怕。

  方流景又喝下一杯酒:“我下午就開始練功。”

  歐陽向晚笑道:“先吃飽飯吧,丫鬟!”

  “來了。”丫鬟應聲而入,后面跟著好幾個端菜的小廝。

  方流景趕忙收起功法,騰出位置賴放菜。

  方流景問:“這回的菜怎么都放這里?!?p>  歐陽向晚說:“因為我想在這吃飯?!?p>  中午飯一吃完,早已在旁等候的小廝們開始收拾碗筷。

  歐陽向晚說:“樓下的那處院子你就用來練功吧?!?p>  小廝說:“沒想到龜爺你還懂武功那?!?p>  方流景說:“啥?龜爺?”

  小廝說:“是啊,干你這事的叫龜公,不過你給咱們花滿月明樓的花魁做事那就是龜公中的龜公,這一聲龜爺您擔的起。”

  方流景說:“我這是在問你擔得起擔不起的問題嗎?以后不準叫我龜爺,我叫方流景,不介意的話就叫我方爺就行。”

  小廝說:“那不行,叫你方爺壞了規(guī)矩,你不愛聽別人叫你龜爺,那我就直呼你名字了?!?p>  丫鬟說:“這個方流景就是喜歡臉上貼金。”

  方流景說:“我說的話句句屬實,我的房錢飯錢不是歐陽給的嗎?”

  歐陽向晚說:“大家收拾完就出去吧,別打擾方流景中午休息,丫鬟,我要回房了?!?p>  房間好不容易安靜下來,方流景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兩眼皮越來越重…

  “我去,下雨了?”方流景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臉上濕漉漉的,一陣陣狂風暴雨正在侵襲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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