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楚河一走,張大浩從地上爬了起來。
“比我還會裝!”
吳老有些看不起張大浩的行為。
“彼此彼此!”
張大浩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此人是危險至極的人物,依老夫看,起碼是練氣境的高手,拈葉飛刀,真氣如此強盛,幸好沒有得罪,否則就真的玩完了!”
吳老松一口氣道。
“楚河真有這么大的能耐?”
張大浩有點懷疑道。
“不是老夫開玩笑,莫說是你張家,就是老夫的師門也未必敢得罪這樣的高手!”
吳老一臉嚴肅地道。
“可以這么說,在他的眼里,你張家算個屁!”
吳老吐了一口唾沫,拍拍屁股走了。
張大浩僵在那兒,這么說,他永遠都別想拿到楚河家那塊地了。
“吳老,最近仙湖有點不太平。游艇項目都快擱置了,以你的見識,湖水中是否有怪物么?”
張大浩晃了晃腦袋,暫時打消了對付楚河的念頭,不過他是生意人,轉(zhuǎn)念,他就想到了生意上的事情。
“待老夫用餐之后,去仙湖轉(zhuǎn)轉(zhuǎn),是否有妖物自然一清二楚!”
吳老為自己倒了一杯白酒,滋滋喝了起來。
煉妖瓶沒什么動靜,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聽到有什么妖的動靜了。
楚河依舊不停地修煉,他這種鄉(xiāng)下人,除非靠自己的努力,否則只能永遠活在底層,而現(xiàn)在,有了修煉這么好的條件,他自然不會松懈一絲一毫。
金剛手!
屋后邊有幾塊大石,楚河伸手抓去,上百斤重的石頭被他輕松提了起來,并且在上面留下了幾個指印。
真正的金剛手是可以捏碎石頭的,而現(xiàn)在他只是略有所成罷了。
……
下午時分,吳老帶著張大浩等一些人前往仙湖。
仙湖存在已久,面積不小,一眼望不到頭,湖水中央常年縈繞一片水霧,頗為神秘。
仙湖鎮(zhèn)旅游開發(fā)項目做起來之后,這里的游客逐漸增多,湖上劃船也是一項掙錢的項目,但安全很重要。
以前仙湖還未開發(fā)的時候,每過一段時間就有人淹死在湖里。
張大浩一直很頭疼這個問題。
“吳老,是否有鎮(zhèn)龍符之類的靈符,能夠鎮(zhèn)住水下妖魔,不能讓之興風作浪?”
張大浩諂媚道。
“老夫要有那個實力,還會聽你瞎扯?”
吳老罵道。
與此同時,他望了望湖中央那團水霧,皺著眉頭道:“水霧凝形,久久不散,可見水中有妖怪??!”
“吳老,那該怎么辦?”
張大浩緊張道。
“來之前,我就算到仙湖中會有蛇靈,當然沒想到會這么厲害!”
吳老說罷,命人在湖前設立香案,擺設香燭,他拿出符紙,跪在香案前,神色畢恭畢敬,念念有詞,似乎在聯(lián)系湖中的妖靈。
張大浩神經(jīng)緊張地看著,眼看仙湖項目創(chuàng)立起來了,要掙大錢的時候,可千萬不要出什么亂子,不然錢就打水漂了。
半分鐘后,香案忽然砰然一聲打翻在地,香燭也碎成了好幾塊。
吳老臉色煞白,聲音有點不正常道:“蛇靈根本不屑與我等溝通!這妖物好生霸道!”
“它怎么說?”
張大浩見事情不妙,更加緊張地問道。
“蛇靈的意思是,如果想要讓仙湖平靜,每個月得給它獻祭一個活人!”
吳老聲音有點顫抖。
“這么說,沒法談了!”
張大浩冷冷哼道,開玩笑,一個月獻祭一個活人,他不夠挨槍子的!
“吳老,不瞞你說,最近一個月已經(jīng)淹死一個人,為此我花了一百多萬才把事情悄無聲息地給掩蓋了下來,要是再發(fā)生點什么,非得停業(yè)整改不可!”
張大浩滿臉愁容道。
“其實吧,此事也不是不可以解決,請楚前輩出手,一定會解決了這個禍害!”
吳老看了他一眼道。
“楚河!”
張大浩臉色一僵,要他去求那個窮小子,實在有點抹不開面子。
“張總,老夫也是為你好!此事依我看,只有楚前輩有能力解決!”
吳老對楚河推崇無比,練氣境的高手,豈會害怕一只蛇靈!
“既如此,我去求求楚河!”
張大浩雖然十分不情愿,但為了仙湖項目正常運營下去,他只好如此。
楚河正在院中溫習功課,畢竟距離高考的時間不到一年了。
“前輩,小吳來訪!”
吳老這時候臉上笑成菊花恭恭敬敬地走進來道。
楚河看了一眼對方,此人就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神色淡淡道:“有事就說!”
“是這樣的,有只妖孽在前輩眼皮底下興風作浪,前輩怎么能容忍下去?以前輩俠義心腸,怎么的也會出手除掉吧!”
吳老恭維諂媚地說道。
“張大浩的事情?”
楚河反問道。
“凡事都瞞不過前輩你的法眼!的確是張總的事情?!?p> 吳老見僅憑口舌說不動楚河,立刻識趣地道。
張大浩走了進來。
“楚河,看在我們兩家相鄰的份上,替我除掉蛇靈,我給你五十萬!”
張大浩開口就是一筆不少的錢。
錢和妖,楚河都想要,但要看看是誰,張大浩這種人,狗眼看人低,憑借自己的表兄弟有幾個錢,在仙湖村作威作福,尤其對他處處刁難,以前他忍氣吞聲也就罷了,這次如果不報仇更待何時。
“五十萬就想收買我?”
楚河根本沒把這些錢看在眼里,以他目前的能力,養(yǎng)活自己還是可以的,所以也就不差這些錢。
“楚前輩何必跟錢過不去?!?p> 老吳和稀泥道。
“楚河,你想怎么樣,提出條件來,我張某人其他的沒有,錢倒是有幾個!”
張大浩表情很堅硬地道。
“錢我不在乎,這樣吧,你如果想要除了仙湖中的蛇靈,我有個條件,那就是拿張宇豪當誘餌!”
楚河冷笑道,這樣算是給張宇豪一點教訓。
張大浩臉色一變,張宇豪是他唯一的兒子,去做誘餌,誰來保證安全,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有錢又有什么用!
“張總?cè)绻荒茏龅竭@一點,請回吧!”
楚河擺了擺手,下了逐客令。
“楚河,你別逼人太甚!”
張大浩臉色鐵青,但現(xiàn)在他拿楚河一點辦法都沒有。
“張總,楚前輩已經(jīng)很仁慈了。若是老夫,按你先前的做法,你張家早已人畜不留。我勸你還是想開一點!”
吳老淡淡說道,像修真界中的大人物,皆是狠角色,有仇報仇,幾乎都是斬草除根。
“楚河,只要保住宇豪的性命,我愿意出一百萬!”
張大浩加碼道。
楚河無動于衷。
“張某知錯了,還請出手!”
張大浩猛然跪在了楚河面前。
楚河微微抬手,一股氣息出現(xiàn),張大浩根本跪不下去,他淡淡道:“我會盡量保住張宇豪的性命,但不保證!”
張宇豪躺在病床上正吃著西瓜,忽然打了一個老大的噴嚏,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降臨。
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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