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真相當然不能和爸爸講。
“爸爸,我說的話你就信嗎?”盛夏不回答他的話,反而開口問。
一雙清澈的眸子里干凈透亮,猶如石上清泉,流動著明快與清純。
這個女兒一直都是盛國祥的驕傲。
“當然,你是我的女兒?!笔榭隙ǖ鼗卮穑樕蠞u漸露出了柔和的笑意。
“那就好?!钡玫綕M意的答案,盛夏才輕聲說起當時的經(jīng)過。
“爸爸,我們當時都在那邊說話,是我腳下一滑,果果來扶了我一把,結(jié)果沒想到她也跟著滑了一跤,就這樣我們都倒了下去,我暈了過去。我想這真的不是她的本意,純屬意外?!?p> 知女莫若父,盛國祥當然知道盛夏不會說謊。
只是以他對那對母女的了解,恐怕沒有這么簡單。
他就是怕自己的女兒又和妻子一樣的個性,將來吃虧呀。
盛國祥很是無奈地說:“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就不問了?!?p> ……
一樓的宴會廳,賓客們衣香鬢影,杯斛交錯。
大家都伸長了脖子翹首以盼,卻依然不見主人盛國祥的影子。
其中有一個長了一雙迷人的桃花眼,一笑更是滿眼風流的男人開口:“老譚,你說這個盛國祥到底搞得什么名堂?把我們都晾在一邊,自己卻遲遲不現(xiàn)身,他還真特么把自己當回事。”
“凌楓,文明社會做個文明人。”這個男聲低沉渾厚,有著和他年齡不相符的滄桑感。
“早知道還是讓厲謹言陪你來好了。”
“難道你想替謹言出差?”
“得,權當我剛才是放.屁……”
正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二樓樓梯處出現(xiàn)的兩個人讓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下來。
此時,盛國祥正帶著女兒緩緩走下樓梯。
大家屏氣凝神的原因大概都是一樣。
盛國祥的女兒真的是太漂亮了!
眾人投來的目光讓盛國祥很是驕傲,只見他一臉笑容地和賓客們打著招呼。
“這樣的女人呀,一看就是禍水……”開口的是一身白衣的凌楓,說話他的目光一直盯著盛夏的臉。
而他旁邊一身深色衣服的譚崢輕蹙了一下眉頭,斜晲著他反問:“你身邊的禍水還少嗎?”
凌楓啞火,頓時閉上了嘴巴。
盛國祥自然看到了鶴立雞群的譚崢,忙拉著女兒走了過來。
“譚總,凌總,感謝二位的光臨?!?p> 兩家公司并無業(yè)務上的合作,不過出于禮貌,譚崢還是客氣地說:“盛總誠意相邀,作為晚輩,我們自然要過來向您多多討教?!?p> “好說,好說……”
譚崢……這個應該是讓洛城所有人膽寒又震耳欲聾的名字。
上一世盛夏經(jīng)常從雜志上看到的大人物。
即便身上只是一身簡單的西褲、襯衫,也掩不住他逼人的氣勢。
這個人渾身上下有著不可忽視的貴族氣質(zhì),眉目俊朗,輪廓如刀削斧砍一般,眼眸深邃。
殊不知盛夏在把眼前的人和雜志上的照片重合的時候,男人也正淡然的望著她,確切的說是盛夏的眼睛。
“盛小姐,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