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壓突然被撤去,鳳清歡堪堪站立住,快速地大口呼吸著,調(diào)整自己的氣息。靈力亂沖,承受的痛來自于全身的每一個細(xì)胞。
人群自然讓開了路,御彥澤抬著步子來到鳳清歡身邊,一襲明黃色的長袍不顯庸俗,穿出了清朗公子的模樣,他伸手扶著搖搖欲墜的女子:“清歡,你沒事吧?!?p> 鳳清歡哪里抵得住此等溫柔,借勢柔弱地倒在御彥澤的懷里。她就知道澤哥哥一定是喜歡自己的。
“既是太子殿下來了,那就將鳳二小姐帶走吧,珍饈樓接待不了這樣的客人。”
管事早已不想跟她在這里耽誤時間了。就算是太子殿下來了也不能改了珍饈樓的規(guī)矩。
“蒲管事何必動怒,歡兒就算頂撞有錯,但是她已經(jīng)受了重傷,何不給本宮一個面子,不再追究。”御彥澤看向懷中的鳳清歡,柔弱如拂柳,好不憐惜。
歡兒,叫的真惡心。
千潯在空間里看熱鬧,一邊看,一邊打著寒戰(zhàn),真是在這惡心人。
鳳清歡聽見御彥澤維護(hù)她,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這無疑是給足了自己面子。她低頭咳了幾聲,一抹亮出紅色液體。
“澤哥哥,我不過是想跟你好好吃頓飯,聽說珍饈樓的補湯養(yǎng)傷效果極好,歡兒才斗膽來求管事的,但是我好像搞砸了?!?p> 說完皺緊了眉頭,好像忍耐著什么巨大的疼痛。御彥澤自然是心里化成了一灘水,連忙拿出一顆丹藥,喂到鳳清歡的嘴里,眼底的動容好像容不下任何人。
”歡兒有心了,其實你大不可這樣,我怎么舍得?!坝鶑赡弥鴳阎腥说氖址旁谧约旱男乜?。真是肉麻。
鳳凌月不想再看兩人的深情表演,準(zhǔn)備進(jìn)珍饈樓吃飯。走到門口,管事也是下意識的開始攔人,鳳凌月拿出剛在南宮哪里拿的玉佩。管事恭敬地鞠了一躬請鳳凌月進(jìn)了大門。
一切來得太快,直到鳳凌月走進(jìn)了門,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
”且慢?!?p> 鳳凌月停下腳步,背對著御彥澤。
”蒲管事,規(guī)矩即是規(guī)矩,你按規(guī)矩辦事,本宮無話可說,但是為何就接待這位客人?是將本宮乃至整個皇族不放在眼里嗎!“御彥澤聲音高了兩度,明顯的是怒了。
而且這頭上的帽子可不小,要是真的被扣上無視皇族的帽子,那這酒樓怕是開不下了。
御彥澤給這管事幾分面子,當(dāng)然是忌憚這酒樓背后主人的勢力,但是皇族尊嚴(yán)不容如此被踐踏!
“太子殿下,這位小公子是我酒樓的貴客,我招待他自然是按規(guī)矩辦事,還望太子殿下不要多想。”
意思就是不要給自己加戲了。
“哦?貴客,那閣下不如報上名來,亮出真容?!?p> 蒲管事為難地看了看鳳凌月,這是南宮家的貴客,拿著南宮家的玉佩,如果是原來自己是肯定不會愿意得罪這樣的人物,但是現(xiàn)在這情形。
再說了,他也想知道這位人物有什么本事。
鳳凌月轉(zhuǎn)過身,朝著門口走來,有人認(rèn)出了她,大聲地叫道:“月神醫(yī)!這是月神醫(yī)!”
御彥澤皺了皺眉,自己不過養(yǎng)了半個月的傷,卻沒聽說這么一個人物,看樣子還受到了南宮家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