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虛滿眼羨慕,看秦悅跟看神仙一樣,“若是我能去到未來,哪怕只是長長見識也好?!?p> 秦悅苦笑。
“異世游倒還好,受傷就不好了,說到底也是有喜有悲,哪有兩全其美的事情?!?p> “未來式什么樣子,都有些什么?”
花葉門外站了許久,直到一個小弟子慌張的前來通知,她估計應該也算完了,敲門道:
“宗主,該講課了?!?p> 化塵心生不悅,也想聽一聽,可是還有很多的事情等著他,下次也許就沒機會聽。
花葉等待一會兒沒人回應,再次敲門。
“宗主?”
屋內的三人都聽見了,秦悅和子虛都看向化塵,他看起來不怎么開心的樣子。
敲門聲再次響起。
秦悅對他說:“你去忙吧。”
“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呢,宗主大人?!?p> 子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未來的事情,哪兒還在意到化塵的異樣,催促他離開。
他心生惋惜,暗嘆一口氣,“我先走了。”
【boss不開心吶?!?p> 【有嗎?】
【boss臉都垮了?!?p> 看去只剩下化塵離開的背影,走得很決絕,速度很快,她只能對著化塵的背影道別。
“拜拜?!?p> “拜拜是道別的意思嗎?”化塵一子虛湊到秦悅面前。
眼里的渴望就跟一束巨大的白光照在秦悅臉上,閃得她眼睛快要睜不開。
“對啊,還有很多新生的詞語,你知道傲嬌是什么意思嗎?”
“不知道?!?p> 接下來秦悅就給子虛講了很多關于未來的事情,他問了很多關于現(xiàn)代道教的流傳,這個她還得找無所不知的團團。
子虛真的像極了十萬個為什么,順帶考了他好幾個腦筋急轉彎,每次聽到答應都有幡然醒悟的感覺。
兩人你問我答,子虛玩得樂不思蜀,一心放提問上,正事也不做全交給了花葉,她是子虛的徒弟,簡單的病能夠解決,來看病的人問題都不大,由她全全搞定。
一上午下來也沒幾個病人,花葉也加入了你問我答,秦悅喝了不知道多少杯水,跑了三次茅廁。
中午吃飯的時候到了,花葉端來飯菜喂秦悅吃,下午子虛有事走了,于是她安生的睡了個午覺,這一覺睡到夜幕將至。
天色已經(jīng)變暗,窗戶被花葉打開一半,房內此時只剩下秦悅一人,周圍靜悄悄的,發(fā)出聲響的只有窗外飛過的幾只鳥在嘰嘰喳喳。
“子虛?!?p> 抬頭看來人穿黑衣,再看來臉,是化塵沒錯。
“他有事出去了。”
百無聊賴的看著化塵,瞧見他神色焦急,似乎遇到了什么要緊的事,于是秦悅開口問:“你遇上什么了?”
“陳姑娘。”
化塵不假思索,一口答出來。
他本意是來找秦悅。
聽見陳姑娘秦悅耳朵立馬豎起來,繼續(xù)追問:
“陳姑娘又找上你了?”
今天化塵剛說是因為陳灼華就來找他,不是往槍口上撞嗎,秦悅覺得化塵是讓子虛幫他相辦法的。
“她找我看手相,算姻緣。”
看手相,算姻緣,這陳姑娘完全是在暗示化塵自己和他的姻緣嘛,看樣子也不是第一回,怎么會這么遲鈍。
她仔細看了看化塵那張臉,六分清冷,三分剛硬,一分柔情,覺得是禍害,也難怪陳姑娘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
“嗯,然后呢?”
秦悅的目光一直放在化塵身上,化塵反倒覺得不自在,停頓兩秒繼續(xù)說:
“我拒絕與她再來往,她哭了?!?p> “哭了?!?p> 雙眉一挑,“她可是不愿意?”
“正是?!?p> 想起陳灼華淚流滿面的樣子覺得好丑,原本覺得她是一個溫婉可人,沒想到哭起來這么的叫人心煩,還拽他衣服。
他怎么會因為她而離開宗門,始終想不到原因。
“哈哈!”
子虛聲音比人先到,老遠就能聽見他的笑聲,秦悅看向門口等子虛的人影。
笑聲越來越近,秦悅眼中變?yōu)槠诖妥犹撘黄鸷荛_心。
化塵也聽見子虛的笑聲,他偷偷看了秦悅一眼,此時她眼中的神情在他面前就從未有過,莫名的,心里不是很舒坦。
“回來了。”
“回來了,喲,化塵也在啊,你倆在說什么呢?”
子虛又抱了一袋子的東西,這次布里鼓鼓囊囊的比早上多太多,跟在他身后的還有花葉,懷里也抱了一包東西,臉上帶笑,看見化塵尊敬的喊了一聲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