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那人急忙求饒道:“大哥,大爺,我錯了。刀哥饒命,刀哥,饒命啊!”
刀疤陰沉著臉只顧著喝茶,手指不斷的在木桌上敲擊,好像在數(shù)著什么樣。
后才起身,蹲在躺在地上的那人跟前,往嘴里直接丟了顆炒熟不久的新瓜子,“咔嚓,咔嚓~”把略微堅硬的皮屑盡數(shù)吐在此人臉上。
很是囂張跋扈,臉上蜈蚣般的刀疤抖動幾下,又朝著此人臉上“呸!”唾液落下。
擺擺手道:“老二,老三,放開!我原諒他了!”
臉上凈是污穢的人兒,像是被嚇破膽,拖著自己的身體急忙閃進這雨幕之中!
刀疤臉那桌大笑四起,惹得周圍人大多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禱著,雨趕緊停,讓這幾個人趕緊走!
“哈哈哈~看他嚇尿了的樣子!南國衛(wèi)的地盤上怎么可能殺人!”刀疤臉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說著,像是在安撫周圍的人心。
那老二老三,倒是滿不在乎,大嘴巴子說著:“唉,沒辦法,世道太平我們就不好過了!”
刀疤臉撮了口茶水,一邊咽下一邊謾罵著:“這茶有啥喝的,苦了吧唧的!來來,繼續(xù)說說,說說那個詹青墨~”
“不知道長的啥樣子,要真的漂亮,洛一一不敢動,還不敢動她么~就個姑娘,還上十秀,不知道又拜了長安城哪個人物做干爹呢~”
“哈哈哈!”
樓上雅間的人似乎有點不開心,一杯剛剛沖好的熱茶,滴水不漏的飛下,直砸向刀疤臉的腦袋處!
那刀疤臉也是常年生死關頭打滾的人物,這等小伎倆自然不放在眼里。隨手一抓,不偏不倚剛好是那杯底,牛嚼牡丹樣一飲而盡,還不忘對著樓上那人謝道:“謝謝茶水哈!把你的姑娘送幾個唄~”
看著刀疤臉不斷的口嗨,詹青墨對面的那對情人似乎覺得有傷風雅也可能是對面又做了一男一女,覺得打掃他們情意相濃。
喊來小二結過帳互相依偎著離開,攜手而行一直不愿意撒開!
出去的地方,是剛好要經(jīng)過刀疤臉那桌的,自然靠的邊些,也稍微遠些,不愿意和那桌不像是好人的距離太近~
尹三郎有些怒氣上心頭,一雙拳頭正準備遞出,好好教教這人洗干凈嘴巴。不料詹青墨一把拉住,淡淡地說道:“吃茶!”
刀疤臉看著這對人兒,那姑娘雖說未經(jīng)裝飾,不過也長的不錯,五官端正,面容姣好!看著這對人兒離開,手很不安分,悄無聲息的探進那姑娘的裙子里面,朝著凸出的地方捏去!
好像已經(jīng)快要捏到,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老二老三也見怪不怪,自然當做看不見~
女子也感覺到自己裙里似乎有些異樣,還沒等回首,便同著刀疤男一口同呼“啊~”
一聲大喊:“流氓!”
一聲大喊:“”誰呀!不要命啦?”
自己的情郎,急忙護住身后的心愛的姑娘還想仗義執(zhí)言,不料刀疤臉驚喊一聲,鴉雀無聲,老二老三也長刀出鞘!
刀疤臉捂住自己不安分的手,見他們的桌子正中間處,插著一柄劍,未出鞘的劍!
自然明白哪些人兒自己惹不起,二人急忙倉皇而去,許久許久之后心情仍然不能平復,在某處可避雨的地方,女子才傾訴著自己的不悅~
“是誰!給勞資滾出來!快出來!媽了巴子的,勞資的手腕差點被打斷!哪個不長眼的滾出來!”
三個大漢不斷的沖著茶館眾人大吼大叫!
眾人鴉雀無聲頭都不敢抬,自顧吃茶,唯恐波及自身!那小二接待過詹青墨和尹三郎,自然曉得這把劍是誰的,看著那幾個人的氣勢,自己也不敢說,也不愿意說,也看不過眼!心里還竊喜,砸的好呢。手怎么沒給砸斷呢!
詹青墨這才起身,走到他們跟前,很有禮貌的說了句:“不好意思,我砸的!”
尹三郎剛才幾乎都沒看清坐在自己身邊的詹青墨怎么出的手,同樣是三境,可詹青墨的三境有點厲害,甚至直逼四境,也覺得長安第十秀,排的還是有些靠后了!
也急忙起身,來到跟前,傷口處雖說還在隱隱作痛,不過也不妨礙打打架!
那小二有意上前準備勸阻,不過思索再三還是放棄,畢竟看起來都不是善茬!
二樓雅間上的人兒,也都覺得有意思,包括傳信的那屋,都打開房門看著下面發(fā)生的事情!
特別是一句“不好意思,是我砸的!”惹得眾人感慨“姑娘,有點厲害!”
刀疤臉看著走過來的詹青墨,放下正捂的手腕,反而喜笑顏開,那嘴角都能咧到二樓雅間去,刀疤處都感覺來了意思。完全忘記了自己被砸中的手腕,和桌面上的那把劍!
“喲喲喲!又是個美人胚子!是不是想見識見識大爺我有多猛么~”直接伸手就朝著詹青墨的臉上摸去!
尹三郎大怒,拳架擺好,正準備出手。
可沒想到詹青墨,身形一晃,很優(yōu)雅的伸手撥開刀疤臉探來的咸豬手,腳下挪動,一記手刀劈在脖子上,擊得刀疤臉眼前一黑。接著身子騰空,連續(xù)兩腳踹在臉上,落下十分,接上一記低掃腿!
“咚!”一聲,刀疤臉倒地,一時間竟然失去意識。
老二老三,看著猝不及防的出招,和那神乎其技的身法,完全不敢出刀。持著刀死死地盯著詹青墨,唯恐她忽然出招!腳下不斷的朝著門口處后退~
鴉雀無聲的茶館,忽然間響起片片叫好聲!
“好!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太,太厲害了吧。這,一招,一眨眼,完了?打完了?”
二樓雅間里那扔下茶水的人物,也不斷拍手贊嘆:“姑娘真可是豪杰風范,英姿颯爽!”
“厲害!”不斷的豎起大拇指!
地上的刀疤男,恢復能力,還是挺快,還沒等多久,意識就清醒幾分,努力的從地上爬起身子。
一把奪過身后老二老三的長刀,“呀!受死!”大喝一聲,直朝著詹青墨頭部劈來!
此刻的刀疤,已經(jīng)不管什么南國衛(wèi)的規(guī)矩,不規(guī)矩的,反正都會有人來處理,真殺了,就殺了又能如何?
“小心!”率先攔在詹青墨跟前的是那尹三郎,不顧危險,這一刀如果劈個結實,有死無生!,舉起拳頭,就準備迎敵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