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洲臉色難看,修長白皙的手指使勁攥著絨被,眸子明明是在瞪人,卻不小心勾了姜澄的魂。
就算用美人計她也要挺住。
不給這個龜毛男人一點(diǎn)教訓(xùn)她就要跟他姓了!
“來人,給我按住他?!眴体\下了最后通牒。
“澄澄,你來給他抹藥?!?p> “我不要!”男人使勁靠著床頭,眸子嗔嬌怒瞪。
“給他慣的嬌脾氣!”喬錦也來了氣,“管家,小白,給我按住他!”
最后的最后,男人被按在了床上,眼神里帶著毫不掩飾的怨氣。
仿佛要把女人生吞活剝。
姜澄哼哼唧唧的走向大床上的男人。
這么易推倒的模樣勾引誰呢?
她可是意志……意志堅定的很!
姜澄二話不說坐到男人身邊,伸手掀了男人灰色的家居服。
男人頓時掙扎起來。
“嬌嬌!”喬錦在旁邊呷著茶,不怒自威。
姜澄覺得這種小人得志的感覺實(shí)在是太爽了。
能讓那個不可一世的龜毛男人敢怒不敢言。
“姜澄!”男人撇過頭來咬牙切齒。
“干嘛?我聽著呢?!?p> 姜澄心情愉悅的擠了藥膏,待看到男人身上深淺不一的痕跡還是心里不舒服。
他明明可以不用受這種罪的。
可她還是慫恿他去了。
姜澄心里愧疚,本來想給男人一點(diǎn)點(diǎn)顏色看,卻還是于心不忍,下手終究是輕了些。
藥膏很涼。
姜澄覺得這種藥膏抹上肯定舒服。
誰知剛觸碰上男人的肌膚,男人馬上就繃起了身子。
姜澄連忙松開了手,小心翼翼的詢問:“很……很疼嗎?”
“別碰我!”
男人又開始掙扎起來,掙扎力度險些讓管家和小白摁不住。
“你怎么比女人還婆婆媽媽?”
姜澄權(quán)當(dāng)男人的龜毛脾氣再次發(fā)作,不悅的冷哼一聲。
傅九洲覺得他直接可以去死了。
那種要命的感覺一次又一次的席卷著他的神經(jīng)。
傅九洲終于放棄掙扎,渾身流淌著汗,認(rèn)命的讓女人給他抹藥膏。
喬錦終于發(fā)現(xiàn)親兒子的不對勁。
這臉色怎么……有點(diǎn)不對勁兒?
似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喬錦連忙過來湊近男人,想瞧個仔細(xì)。
還沒等湊近,男人突然長長的悶哼一聲。
尾音拖的老長。
一時間整個屋里的人都變了臉色。
“嬌嬌你……”喬錦不可置信的瞪起了美眸。
雖然外面對于自己兒子的傳言傳的是沸沸揚(yáng)揚(yáng),但喬錦是不信的。
但又不得不信。
畢竟兒子旁邊就根本沒有什么能近的了身的女人,就連李敬和紀(jì)越兩人也是有時候能碰有時候不能碰的。
像個珍貴的花瓶,還得好好保存著的那種。
可今天。
她的兒子竟然?!
姜澄仿佛也發(fā)現(xiàn)了男人的異樣,將手收了回來。
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你沒事吧?”
這個龜毛男人又要怎樣???
女孩腦子里莫名的煩躁,扔了藥管兒,有些認(rèn)命:“算了,不抹了不抹了,也抹的差不多了?!?p> 他就這么討厭她嗎?
算了,那她自己還是滾的遠(yuǎn)一點(diǎn)吧。
別礙了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