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越眼睜睜的看著對面的男人整張俊臉完全黑下來,卻沒理會。
彬彬有禮的站起來,爽朗的笑道:“當然可以?!?p> 姜澄聽罷,連忙摘下圍裙來跑到男人身邊,掏出自己的手機來。
這驚喜來的猝不及防——
“姜澄?!?p> 男人冷沉的聲音響起,似帶了怒意。
“干嘛?”姜澄沒好氣。
一個大男人怎么這么多事情?
傅九洲緩緩站起來,眸子陰鷙的看著笑的燦爛的紀越,又將視線落到女人那張干凈白皙的小臉上。
聲音冰涼刺骨:“誰讓你上班時間拿手機的?”
“這哪是上班時間?都六點多了……”
紀越笑著讓姜澄把手機裝起來,“用我的吧?!?p> 傅九洲的臉已經(jīng)黑到?jīng)]法看了。
……
最后。
紀越連一句“生日快樂”都沒送上,再次被人攆出了家門。
不過姜澄還是很高興的。
護送著男人出了半山別墅的門口,揮動著自己的小手機,美滋滋的跟男人說:“微信上聊啊?!?p> 姜澄瞇著眼睛回了別墅。
別墅氣壓很低。
突然,姜澄猛的頓住了。
今天是這個龜毛男人的生日。
就這么一個過來給他過生日的,她竟然還“慫恿”著男人把他攆走了!
都怪她啊!
姜澄連忙去了廚房,小心臟撲通著給男人去廚房切了塊蛋糕。
影帝送來的蛋糕,就連叉子和刀子都不一樣。
還是不銹鋼的。
姜澄端著蛋糕,小心翼翼的走向男人。
男人再次回到了落地窗錢的藤椅上,孤傲挺拔的背影讓姜澄心里驀地刺痛一下。
她怎么就為了逞口舌之快把唯一一個給他過生日的人給弄走了。
姜澄懊惱的要死,邁著小步子來到男人面前,半蹲下來,放軟了聲音,“對……對不起啊?!?p> 把他本就沒人的生日弄的一團糟。
在男人大手揮來的那一刻姜澄連忙將昂貴的要死的蛋糕往后拿了拿。
不然這蛋糕沒法吃,地毯還要傭人來清理。
“滾!”
男人猩紅著眸子。
姜澄低著頭,小心看了看男人,底氣不足,“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怎么樣?”
男人整張俊臉隱匿在黑暗中,只有那一雙狹長攝人心魄的眸子亮著。
里面翻涌著滔天怒火。
男人沒說話,姜澄也干脆不說了,半蹲著仰頭看著男人。
傅九洲狠狠吸了口氣,顫抖著身子將頭瞥向一邊。
“我道歉。是我不對,把你的生日弄的一團糟?!?p> 姜澄誠懇到不能再誠懇。
“要不你打我?打我你就消氣了吧?”
姜澄連忙去握男人的手,示意他如果打她能消氣,她也會忍著的。
男人的手冰涼。
骨節(jié)修長,在月光的照耀下仿佛冒著寒氣,如玉般好看。
男人整個大手一縮,轉(zhuǎn)過頭來怒瞪著眼巴巴瞅著他的女人。
這女人!
姜澄以為這個男人估計是想要打她,連忙將男人的大手貼在自己的臉上。
咬咬牙下狠心道:“你打吧,是我不對,我忍著?!?p> 男人的長手仿佛灼傷般驀地從女人手心里掙脫開。
目光灼灼的看著那個委曲求全的女人。
呼吸再次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