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動靜,傅九洲以為又是那個男人打算問金屋藏嬌的事情,隨即不耐煩的睜開了眼。
可睜開眼,是女孩哭腫了的一雙核桃眼。
傅九洲:“……”
怎么又來了。
“你不是說你沒有什么要緊事?”姜澄委屈的坐在床頭前的小板凳上,眼淚汪汪的很是惹人疼惜。
“……”傅九洲。
“是不是我在這里總給你添麻煩?”
聽男人沒說話,姜澄一個人自責(zé)的更兇狠了。
“可李敬沒來,我不能走啊。”
傅九洲聽著上一句話心臟不自覺的騰空,下一句話落下后,心臟又重新落到該落的位置上。
“不能走就回去睡覺!”
男人沒好氣,雙頰又飛上兩抹紅暈。
姜澄仔細(xì)想了想,默不作聲的又離開。
傅九洲聽著那個女人沒說話,瞥頭一看,那個女人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已經(jīng)走了。
剛剛還一副“我不對我有罪”的愧疚模樣,他一說讓她回去休息,她倒好,馬上抬屁股走人了。
傅九洲暗罵自己矯情,準(zhǔn)備睡覺,卻又被窸窸窣窣的聲音吵起來。
抬頭一看,女人正抱著大大小小的被子枕頭,拖著長長的床墊磕磕絆絆的來到了他的臥室門口。
傅九洲腦門上的血管“突突”直跳。
姜澄對上男人氣的發(fā)紅的眸子,使勁吸了吸鼻子,開口:“以后我寸步不離的照顧你?!?p> “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別!”
傅九洲第一次被女人氣的想要炸毛。
男人呼吸急促,怒瞪著眼前的女人。
姜澄掃視了男人一下,沒說話。
他不是個gay嗎?
她都沒害羞他急個什么?
姜澄抹了把眼淚,不做聲的在男人床邊開始收拾自己的地鋪。
傅九洲:“……”
感情她這是把他的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了是不是?
“我不需要你照顧!”
男人生氣的將杯子扔在地上。
杯子質(zhì)量好,沒碎。
姜澄根本都不去看那個男人,將杯子拾起來重新放在桌子上,又去收拾自己未來的小床。
看這女人油鹽不進(jìn)的模樣,傅九洲氣的渾身發(fā)抖,恨恨的瞪了女人一眼,擰了燈就睡覺。
姜澄:“……”
沒關(guān)系。
畢竟她都把男人害得腿都很難站起來,她已經(jīng)做好了男人時(shí)時(shí)刻刻刁難她的準(zhǔn)備了。
摸著黑將自己的鋪蓋收拾好,姜澄小聲的鉆進(jìn)被窩里。
不管男人睡著了還是沒睡著,姜澄認(rèn)真的開了口,“我欠你三個大人情?!?p>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
澄想了想又補(bǔ)充道:“隨便你怎么刁難我,但我不能做殺人放火喪盡天良的事情。”
也不管男人聽到?jīng)],姜澄將自己蒙起來,閉上眼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這話男人自然是聽到了。
他會有求于她?
真是天大的笑話。
困意來襲,傅九洲也架不住今天的勞累,混混沌沌的準(zhǔn)備睡下。
可腦海里仿佛還有一件事情讓他很掛心。
仔細(xì)想想好像又記不起是什么事情了。
算了,還是睡覺吧。
同一時(shí)期的姜澄腦子里突然閃過一絲靈光。
這個男人的生日禮物她還沒有給!
林清澈
親媽:我的崽崽都去了哪里了?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