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洲腦海里突然閃過一絲靈光。
“把畫紙撕下來?!?p> 姜澄看著男人三兩筆修復(fù)出來的原貌,終究有些不舍,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見女孩不動,傅九洲蹙著眉幫女孩將畫撕下膠帶來。
又將畫隨手扔在一邊,動作慢條斯理的重新訂了一張畫紙。
“你干嘛呀?!?p> 姜澄心疼的將那張畫拾起來,沒好氣的瞪了男人一眼。
看著女孩護(hù)犢的小模樣,傅九洲無奈道:“那把這張畫裱起來吧,等下班回家把它一起跟前天晚上裱起來的線條放在一起。”
“對了,你那些磨鉛筆的線條為什么要裱起來啊?!?p> 姜澄搬出那個世紀(jì)大疑問。
男人繼續(xù)貼畫紙,語氣有些諷刺:“就跟你見到我那些線條的第一印象是一樣的。”
“以為是有什么深意的東西,其實就是幾根線條而已?!?p> “別人跟你以為的也一樣,不過是因為我有些名氣,”男人話語一頓,“他們這樣認(rèn)為也沒什么壞處,把這個買掉,給那些聾啞小朋友多捐錢有什么不好的?!?p> 男人的形象頓時在姜澄心里高大起來。
這個龜毛男人好像也不是那么壞嘛。
“你一直給聾啞小朋友捐款嗎?”
姜澄幫著男人撕膠帶紙,完全沒發(fā)現(xiàn)兩人的動作有些曖昧。
因為聽到男人有良心的舉動,就連話語也溫柔了不少。
“貧困山區(qū)的地方也有捐。”
貼好了膠帶紙,男人隨便沾了些赭石,淡聲開口:“回過頭來?!?p> 姜澄疑惑的回頭看向男人。
男人在她斜上方,離得很近很近。
傅九洲瞥了女孩一眼開始打型。
姜澄后知后覺這個男人可能是要畫自己,有些受寵若驚。
“你們在做什么?”
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來。
這聲音熟悉,姜澄費力去撇過頭去看,卻沒想被男人捏住了下巴。
男人目光深邃,“別動?!?p> 是蘇吟。
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難道是前幾天的教訓(xùn)還不太夠?
姜澄小聲跟男人咬耳朵,“這次要怎么辦?要繼續(xù)演嗎?”
男人置若罔聞,長手握著扇形筆,優(yōu)雅的用長線砌著輪廓。
“姜澄你還有有臉來勾引我的九洲哥哥?”
蘇吟趾高氣昂的走過來。
男人開始調(diào)色鋪大關(guān)系。
“叔叔都跟我說過了,讓我來代替你陪九洲哥哥,你想飛上枝頭做鳳凰是不可能的,傅家是不會承認(rèn)你的!”
“還有,你不知道吧,我很快就要跟九洲哥哥訂婚了?!?p> 傅九洲調(diào)色的長手一頓,又繼續(xù)調(diào)色。
“滾出去。”男人聲音冰涼刺骨。
盡管男人好像是在維護(hù)自己,但姜澄心里還是有些怪怪的不舒服。
“九洲哥哥,你不會要違抗叔叔的指令吧?”
傅九洲將扇形筆撂下,緩緩站起來,冷著眸子看向那個得意洋洋的女人,“我違抗的少?”
不等蘇吟說話,傅九洲一把抓起那個愣住的女人往外走。
“離開我的辦公室,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三遍?!?p> “蘇吟,別讓我討厭你。”
可能是男人的話太過于難聽,蘇吟梨花帶雨的哭了出來,“我就是喜歡你,你可以不接受我,也沒必要說的這么難聽吧!”
林清澈
小劇場: 自帶鑒婊功能的傅先生:我要是對別的女人說話不難聽,以后出場我就是‘沒媳婦的傅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