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加長版黑色豪車,正緩緩穿梭在林間的馬路上,車中正坐著一美麗的女子和兩位中年男子,女子清亮的眼眸定定地看著窗外,唇角微揚,心情極好的欣賞著沿路的風景。
馬路前方不遠處,一套歐式別墅映入眼簾,仔細觀察是用一塊塊木板搭接而成,尖尖的屋頂,絳紅色的屋頂瓦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
車子緩緩行駛了一會兒,就停在了那棟豪華的歐式別墅門前。女子從車上下來,看了一下腕表上的時間,接著挽著旁邊的中年男子,從門口緩緩走了進去。
季卿卿剛邁進別墅大門,就有一穿著黑色西裝,面容肅穆含笑的中年男子立刻迎了上來。
“季先生,季小姐這邊請。老爺和少爺正在大廳,已經(jīng)恭候兩位多時了?!闭f著便做出請的手勢。
嚴家別墅大廳內(nèi),嚴司正一臉不耐的聽著旁邊老爺子的訓斥。嚴老爺子穿著一身黑色花紋的中式長袍,鼻梁上架著一副圓形老花眼鏡,一雙精神奕奕的老眼中透著深沉地精明,手中拄著一根拐杖,面帶怒色。
“你這個小兔崽子,現(xiàn)在翅膀硬了是不是?”
“你現(xiàn)在居然為了一個戲子就得罪了季家!”
“季卿卿是你的未婚妻,你不看僧面看佛面?!?p> “現(xiàn)在公司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媽很早就去世了,你那些叔叔伯伯哪一個不是比你更有資格當公司的董事?!眹览蠣斪右荒樅掼F不成鋼的看著嚴司。
“罷了,今天季先生過來了,你可得給我好好的認錯,下個月我就和季先生商議商議,早點把你的婚期定下來,省的你小子一天到晚不成氣候!”
“至于那個女人,一個三流戲子,還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不過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罷了,你現(xiàn)在還年輕,人生閱歷尚淺,不知道有些女人只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眹览蠣斪诱Z重心長的對嚴司說道,說著拿起茶幾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水。
“爺爺,雪兒不是你想的那樣,再說我已經(jīng)和雪兒發(fā)生關系了,我必須對她負責?!甭犝f要跟季卿卿結婚了,嚴司立馬慌不擇路地說道。
“放肆!你今天要是不乖乖聽我的話,明天就給我滾出去!”
“嘭!”嚴老爺子手中的茶杯狠狠碎了一地,滾燙的茶水濺在地上,熱氣騰騰伸起。嚴司不由自主的全身一顫,屁股不動聲色的移了一點。很快一旁的傭人連忙將地上的碎片處理干凈。隨后面色如常的站在那里。顯然這樣的情況經(jīng)常有。
嚴司父母年紀輕輕的,就出意外去世了,所以從小由嚴老爺子帶大,老爺子對這個孫子是又愛又恨,從小就嚴格教導,可以說頑劣不堪的嚴司是被打著長大的。
所以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嚴老爺子,但是這一次,他顯然是鐵了心要和老爺子對抗到底。
“嚴爺爺好!一大早打擾了!”季卿卿甜美的招呼道。
抬眼望去,門口逆光而來的少女,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甜美微笑,白皙精致的臉蛋上,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挑,可愛小巧的鼻梁下,是微微上揚的櫻花色粉唇,唇邊鑲嵌著兩個可愛的梨渦,黑色長發(fā)隨意的批散在腦后,身上穿著一條淡粉色碎花連衣裙,在陽光的映襯下白皙干凈的皮膚泛著瑩潤的光澤。
女孩帶著一絲青澀的嫵媚中又夾雜著點點可愛純真,這是一個嫵媚又清純的女人。
本來聽到季卿卿的聲音,嚴司是很煩躁的,正想沖她發(fā)火,誰知,少女美麗的身影突然闖入心間。那一刻他仿佛聽見了自己心跳的聲音。
嚴司很煩躁,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居然對這個最厭惡的女人動心了。
其實,這不怪嚴司太大驚小怪,實在是因為原身太喜歡嚴司了,于是去問嚴司的死黨,嚴司的死黨開玩笑說嚴司喜歡妖嬈嫵媚的艷麗美人。
愛情使人盲目,原主傻乎乎的相信了那些鬼話,
從那之后,原主不惜冒著被校規(guī)處罰的風險,堅持天天頂著一張濃妝艷抹的臉上學。
嚴司其實很討厭那些濃妝艷抹的女人,所以一直在躲避她,天天纏著嚴司,可惜她越糾纏,嚴司越厭惡她。
大學畢業(yè)晚會那天,原書女主白雪兒穿著一身潔白的無暇的白色紗裙,站在舞臺上靜靜地唱著歌,舞臺燈打在她身上,將她襯得仿佛人間仙子一般,白皙飽滿的額頭,小巧精致的瓜子臉,全身上下泛著清純干凈的氣息,雖然不是像季卿卿那般的極致美人,卻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白雪兒在他們這所貴族學校,存在感極低,厚厚的劉海下常年戴著一副厚重的眼鏡。她家庭貧困,父親癱瘓在床,母親只是嚴家的一個幫傭女工,每個月拿著微薄的薪資。
白雪兒成績優(yōu)異,每年都能拿到獎學金。而且她暗戀嚴司已久,雖然聽說他有未婚妻了,但是她認為嚴司不喜歡,所以沒關系。
于是開始想方設法的接近嚴司,她知道嚴司喜歡干凈清純的女孩子,所以平常打扮的素雅清淡,并且制造一切偶遇。
比如說代替女配季卿卿上臺表演,和嚴司情歌對唱,謊稱母親住院,替母親去嚴家別墅做傭工。再一點一點的迎合著嚴司的口味,白雪兒一點一點的占據(jù)了嚴司的心。
原文女主絕對不像書中描寫的那樣單純善良,季卿卿知道,她恐怕最想要的是嚴家女主人那個位置吧。
那么就讓她一步一步開始瓦解他們之間的感情吧。季卿卿在心里微微一笑。
西槿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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