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棋梗著脖子回過頭,果不其然下一瞬就被踹飛了出去。“嗷嗚”一聲,被丟出了山寨。半山腰的花落棋面目扭曲地揉著屁股,不怕死地又嚎一句:“爺!你這樣真的娶不到媳婦兒的?。。 ?p> 傾沉面色陰沉地走近,察覺葉家兄弟就在暗處躲著,冷聲道:“滾進(jìn)來!”
葉家兄弟悲苦地相顧而視,乖乖地跟了進(jìn)去。
甫一進(jìn)屋,傾沉看見床上躺著一個(gè)女人太陽穴便突突跳著,隨手揉了一揉后,厲聲道:“丟出去。”
葉家兄弟再不敢吭聲了,他們爺是真怒了,額上青筋跳得頻率都快趕上他們心臟頻率了。無奈之下,兩人走至床前,正欲伸手,忽然間……仙女兒醒了!
一雙湛藍(lán)色的眼,如海浪一般,正平靜地、警惕地看著葉家兄弟。
葉家兄弟莫名被看得臉色白了白,不由后退幾步,這沒來由得心寒手涼,讓葉家兄弟驚恐萬分。
葉輕舟薄唇微顫,道:“爺……她醒了?!?p> 傾沉聞聲轉(zhuǎn)過身來,正巧仙女兒直挺挺坐起來,視線對(duì)上一剎那,兩人腦中齊齊泛起蜂鳴,兩人又齊刷刷頭一痛,蹙起了眉,齊刷刷問道:“你是誰?”
問完后,屋內(nèi)陷入死寂,就連心跳聲也聽得一清二楚。很明顯,這二人誰也不想先報(bào)名字。
葉輕舟見狀,向仙女兒介紹道:“這是我們大當(dāng)家,傾沉。”
仙女兒凝視著傾沉,良久才道:“玉與容?!?p> 玉與容……好耳熟的名字啊……
玉與容警惕地看著四周,忽然發(fā)現(xiàn)腰間的東西不見,眉頭微蹙,問道:“我的合歡扇呢?”
葉輕舟不解道:“什么合歡扇?”
葉初陽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可是一把雪白的團(tuán)扇?”
玉與容道:“正是,現(xiàn)在何處?”
葉初陽答道:“在山下,救你回來時(shí),見扇面也破敗,便沒有一同帶回。”
救我……玉與容看了一眼自身,明白一二便道:“多謝相救?!闭f完便要去尋那把合歡扇。
說話間,三人都沒注意到,提到“合歡扇”時(shí),傾沉面露的詫異之色,待玉與容走至傾沉身邊,“啪——”一聲脆響,引葉家兄弟齊齊回頭。
“我靠——”葉輕舟如蚊子一般輕輕罵了一聲,一口氣沒上來靠在葉初陽身上,葉初陽看得眼睛也直了。
他們爺在干什么呢?!
他們爺抓住了仙女兒的手腕啊啊?。?p> 玉與容駐足,回首垂眼看著這個(gè)抓住她的男人。這人一襲玄衣,一身狐裘錦袍傍身,面容剛毅如刀刻,不失柔和,眉濃如劍,眸沉如井,鳳眸狹長,墨發(fā)垂直小腿,一股編起,額上幾縷碎發(fā),頗為妖冶。此刻他的眼神是不可置信還有些許竊喜?
玉與容神色不改地看著他,似乎在等他說話。
傾沉的手沒有放開的意思,眸光沉沉,漸漸明亮,旋即他笑道:“是你?!?p> 這下輪到玉與容不解,問道:“你認(rèn)識(shí)我?”
傾沉握著玉與容的手腕緊了一些,生怕玉與容跑了似的,良久,傾沉道:“初陽,去把她的合歡扇找回來?!?p> 葉初陽領(lǐng)命道:“是。”
傾沉又道:“你們出去。”
剩余三人如蒙大赦道:“是。”麻利地出了房間。
玉與容被他攥的手腕有些麻,冷冷開口道:“放開。”
傾沉審視著她,良久才慢慢松開手。傾沉慢慢尋一處坐下,慢悠悠地開口道:“我不認(rèn)識(shí)你,但我曾經(jīng)見過一人,他與你很像?!?p> 玉與容神色不變,可眼底的情緒分明變了變,道:“誰?”
傾沉道:“我不知他是誰,僅僅與他有一面之緣,但是他與你一樣,有一雙湛藍(lán)色的眸子。”
湛藍(lán)色的眸子……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