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小二裝著在擦桌子的模樣,用余光向玉與容與灼灼看去。嘿!真是好生漂亮的兩個(gè)小娘子!驚艷之余還不忘與掌柜交換個(gè)眼色,掌柜卻沒被玉與容與灼灼的外表所迷惑,一邊敲著算盤,一邊開始捉摸起傾沉來。
這個(gè)人帶了兩個(gè)受了重傷的病人,沒有立刻診治,又帶回兩個(gè)漂亮女人與一個(gè)男人,任誰見了都會(huì)起疑。更何況,那位玉色姑娘身邊的那位青衣姑娘看起來好像很害怕,且穿著也不比其他人,根本不是一路人。難不成……是拐來的?掌柜被自己的想法驚了一瞬,連著敲著算盤的手也停了一停。若說是拐來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那姑娘一直緊緊攥著玉衣姑娘,而玉衣姑娘也十分警惕地打量著周圍!好?。」杖斯盏剿目蛠砭恿?!要么怎么一看就不是好人!其實(shí)根本就不是好人!
傾沉帶著他們?nèi)松蠘牵乒袂臒o聲息地跟在后頭,拿眼兒偷偷瞄著。
那位在掌柜看來兇神惡煞的穿著象牙黑狐裘的壞人似乎在威脅那個(gè)青衣姑娘,嚇得青衣姑娘低著頭一眼都不敢看他,然后青衣姑娘便進(jìn)了一間房。待掌柜看清那房間的字號(hào)時(shí),嚇了一跳!那不是頭前送來的兩個(gè)受傷之人住的地方嗎?讓一個(gè)姑娘家進(jìn)去,想干什么?
傾沉似乎發(fā)現(xiàn)了樓梯口有人,便抬眼望去,正巧碰上掌柜偷偷看來的眼,掌柜尷尬地咳嗽了一聲,佯裝著四處看看的樣子下了樓。
傾沉看了掌柜半晌,才收回視線,對(duì)葉輕舟道:“你也累了,先回房歇息著罷,我去買藥。”
葉輕舟卻道:“我跟您一起去。”
傾沉道:“不必,你歇著,我去就行,如果他們倆有什么事,你也好照拂一下。”
葉輕舟不再推脫,“嗯?!?p> 葉輕舟安排好了,玉與容卻不知怎么辦,傾沉看向她,玉與容便道:“我跟你去。”
傾沉猶豫片刻,道:“你的身體,沒事嗎?”從方才起,她的臉色就不是很好。
玉與容道:“沒事。”
傾沉道:“那走罷。”
這一次買藥很順利,除了灼灼之前在單子上寫的,加上灼灼方才與他說的,都買到了。
回到客來居時(shí),葉輕舟仍在房門外守著,傾沉將藥材全部遞給他后,灼灼便從房間出來。
“怎么樣?”傾沉問道。
灼灼抹去額上的汗,呼出一口氣道:“傷口都處理好了,接下來就是靜養(yǎng)了。”
葉輕舟問道:“灼灼姑娘,我弟弟的心臟……沒事吧?”
灼灼道:“心臟有被拉扯的痕跡,輕輕移位,但好在整體沒有受損。”
葉輕舟聞言終于松了一口氣道:“那就好?!?p> 傾沉道:“花落棋呢?”
灼灼聞言變了變神色道:“二當(dāng)家稍微嚴(yán)重些,腹部險(xiǎn)些被戳穿了,但是暫時(shí)不會(huì)有生命危險(xiǎn)?!?p> 傾沉垂下眼道:“好好照顧他們,有需要盡管跟我說?!?p> 灼灼道:“是?!?p> 灼灼說完,將葉輕舟手中的藥材接過,道:“先熬藥罷?!?p> 葉輕舟卻攔著沒讓她接,道:“我陪你去?!?p> 灼灼道:“好。”
兩人借了客來居的廚房,熬起藥來。灼灼忙活得疲憊不堪,在將蓋子蓋上后,尋一處歇了下來。
葉輕舟也知她辛苦,便道:“灼灼姑娘,你先回房休息一會(huì)兒吧,熬藥我來就行了?!?p> 灼灼搖頭道:“我看著吧?!?p> 葉輕舟堅(jiān)持道:“落棋與初陽還指著你的,你可不能倒下啊,先回去歇會(huì)吧,這里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