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羞紅了臉跑到一樓,緩了好一會兒才回神。這個花落棋,真是討厭!
灼灼簡單地收拾一番后,出門恰逢修習歸來的容傾沉與玉與容,怨不得花落棋聽不到聲兒,原來兩人早就出了門。
“爺,夫人。”
容傾沉與玉與容一前一后回應(yīng)著,原欲上樓,灼灼忽然拉住玉與容的手,道:“夫人,我有事跟你說?!?p> 容傾沉聞聲轉(zhuǎn)過身來,看了灼灼握住玉與容小臂的手,停了一息,視線又落到灼灼的面上。只是這么淡淡地看了一眼,灼灼的手就像被針扎了一般,瞬間縮了回去。
玉與容對這一動作沒多在意,對容傾沉道:“我一會上去?!?p> 容傾沉平平地“嗯”了一聲,轉(zhuǎn)身上了樓。
等人走遠了,回了房間,關(guān)上房門,灼灼才微微松了一口氣,緩緩拍著胸脯,將不久前掌柜送給她的玉釵拿出來。
“這個送給您?!?p> 玉與容將玉釵放在手中端詳了一會,問道:“這是哪兒來的?”
灼灼道:“是掌柜送的,我瞧著好,又與你相配,就想送給您,也算是謝謝您對我的照顧?!?p> 灼灼說話的時候,眼睛都是一閃一閃的,她的那份真誠即便是毫無七情六欲的玉與容也能感受到一二,便不由地溫軟了聲音,道:“我沒有照顧你什么,反倒是辛苦你了,照顧花落棋與葉初陽。”
灼灼的心頭流過暖意,搖頭道:“不辛苦,應(yīng)該的?!?p> 玉與容又道:“這玉釵我不能收,既然是掌柜送給你的,你便留著吧,況且我也沒有戴珠釵的習慣。”
確實如此,待在玉與容身邊這么久,灼灼從來沒有見過她戴什么別的珠寶首飾,一向都是將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的,發(fā)髻呈月狀,彎彎向上,由一支玉簪別起,干凈利落,觀之則賞心悅目。
玉與容見她沒有接過,便抬手替她插在頭上,不偏不倚,恰到好處,到有些點睛之筆的意味。
玉與容由衷道:“若是一支赤色的寶珠就好了?!痹谒哪恐?,灼灼與赤色不能再相配了。說起來,灼灼如果稍作打扮的話,應(yīng)該會更加好看,明明是一張可愛單純的臉,玉與容卻生生瞧出幾分魅色來。
灼灼摸了摸頭上的玉釵,笑著低下頭。
“走吧,我們上樓?!?p> 玉與容回到房間,灼灼識趣地沒有跟上來,而是進了隔壁。
屏風后,容傾沉正在整理衣襟,見玉與容回來忍不住問道:“可有何事?”
玉與容道:“灼灼想要送我一支玉釵。”
容傾沉聲音微揚:“送你玉釵?”
玉與容道:“說適合我?!?p> “你要了?”
“沒有?!?p> 容傾沉沒接話,好像也沒什么繼續(xù)說下去的必要,便脫了狐裘,不一會兒葉輕舟便送來了清水。
“你要沐???”
“不是?!?p> 容傾沉將狐裘放到水里揉搓,玉與容這才恍然,原來是洗衣。不過……他似乎……沒有換洗的衣服啊……
冰天雪地的赤著膊,不一會兒精壯的背上便紅了一些。玉與容放下窗子,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他給所以人置辦了新衣,好像獨獨沒給自己置辦。
身后沒有冷氣來襲,容傾沉回頭看一眼,原是玉與容落下了窗子,神色變了一變,柔和不少。
嗯,似乎有點人情味兒了。
君鸞
害!看咱這大當家可怕的占有欲!一看就是天蝎座的。(話說雙魚座的占有欲也極強啊?。? 另話說77章陽陽最后兩個字打錯了!都是九鍵害我!(已經(jīng)“快馬加鞭”改過來了?。? 另2:未來的一段日子會三更(為了更好的數(shù)據(jù)和一些“不可描述”的因素)后期應(yīng)該會變回來的。 另3:還差一個橘月殿的靈感分享。橘月殿的武器呢定的是鈴鐺,作用是攝人心魂,以便達到將剖心挖肝的目的。(主要是因為鈴鐺不足以殺人,所以只好用凌厲的手啦)靈感則來源于又是曾經(jīng)夭折在我腦海里的一部師徒文的女主角((:?:)我太難了),加上《鏡花》姊妹篇《某某》(太復雜暫時不說)女主角衣服主色調(diào)和背景,糅合糅合成的……嗯,就是這樣,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