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與容被問的懷疑片刻人生,又思及幽然谷本就與外界不同,便收回話鋒道:“應(yīng)是不值錢的吧,這珠子在玉隱宗是用來鋪路的?!彼胫芯湓捊凶觥拔镆韵橘F”,想來這個(gè)東西應(yīng)該是一個(gè)道理。
用來鋪路的……眾人心頭默默重復(fù)著這五個(gè)字,恰如車輪碾過。
太扎心了!簡直太扎心了!
玉與容沒察覺出他們有何異樣,便道:“收著吧,連同這些一同收著吧?!庇衽c容又從袖中翻出幾個(gè)顏色奇異的珠子,放到灼灼的手上。
灼灼看著手里一捧熠熠生輝的寶珠,愣是一動不敢動了。蒼天哪!這絕對是她這輩子的巔峰時(shí)刻了!她捧了座金山在手上??!
花落棋也是呆愣地看了灼灼一眼,又看看玉與容,將寶珠一一拿到手上。琥珀、瑪瑙、翡翠、琉璃、硨磲……個(gè)個(gè)圓滾滾的一如方才的珍珠。“這也是用來鋪路的?”花落棋連聲都變了。
玉與容搖頭道:“不是。”
花落棋舒暢地呼出一口氣,玉與容又道:“是用來鋪流觴池的?!?p> 花落棋一個(gè)趔趄,好在葉輕舟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他。
“有什么問題嗎?”這幾顆珠子確實(shí)是用來鋪玉隱宗中池水底部的。
花落棋強(qiáng)扯出一模微笑來:“沒有?!边@外面的家中有水池的用鵝卵石鋪就都富貴得緊,你們玉家居然拿寶珠鋪!佩服!厲害!
玉與容略微一頷首道:“既沒有問題,便去將余錢續(xù)了吧?!?p> 眾人領(lǐng)了命,玉與容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花落棋與灼灼則下了樓,去解決銀錢問題。葉輕舟在兩人走后仍是忍不住“嘖嘖”兩聲,好一番感慨世道不公。
“是不是,是不是?”
葉初陽回神:“是什么?”
葉輕舟長嘆一聲道:“世道不公唄,你想什么呢?”
葉初陽一歪頭道:“我在想,既然這些珠子在玉隱宗中這么不值錢,為何夫人還會隨身帶著幾顆呢?”
葉輕舟被問地眨眨眼,好像、好像是啊,為什么呢?旋即恍然:“難道是夫人為了讓我們收下,故意這么說得?”
葉初陽不可置否,卻神秘莫測地笑了一笑。
葉輕舟見他在這賣關(guān)子,心里癢癢得很,追問道:“難道不是嗎?那是什么?好弟弟快告訴哥哥?!?p> 葉初陽則故意將齒關(guān)咬的死死的,半點(diǎn)風(fēng)聲不漏。
葉輕舟也知求他是最沒用的法子,便咬牙道:“我包你一個(gè)月的衣服,你快說!”
葉初陽很是滿意道:“自然是拿來玩的?!?p> “拿來玩的?”葉輕舟不敢相信地追了上去,“我呸!我看你就是想誆我給你洗衣服?!?p> 葉初陽悠悠然:“不信你自己去問啊?!?p> “問就問!”葉輕舟闊步而去,還真的去問了,不僅問了,還灰頭土臉地回來了。再見葉初陽那怡然自得的模樣,狠狠罵了一句:“變態(tài)!連你哥哥也要欺負(fù)!”
葉初陽難得輕笑一聲道:“是哥哥先提出的條件喲?!?p> 最可氣的可不就是在這兒!葉輕舟簡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但念在葉初陽八百年喚他一聲“哥哥”的份兒上,這次地便饒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