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蟲命休矣。花落棋捂住了臉,不預備去看血腥的一幕。然而奇怪的是,容傾沉并沒有捏死血王蠱,反倒是血王蠱在尖牙刺破玉與容手腕上的嫩肉時,忽然停了嘴。
容傾沉掀開被衾看到這一幕時也停住了手。
預想中的聲音沒有傳來,花落棋放下手,灼灼已好奇地湊上前去,等花落棋看到眼前這一幕時,已經懵了。
現在的蠱蟲都會跳大神嗎?還是超級加速版的跳大神?這小家伙在夫人身上跳來跳去的干什么呢?可慢慢地花落棋發(fā)現,血王蠱似乎不是在跳,而是像在捉,在捉什么東西。
容傾沉與灼灼也發(fā)現了,電光火石間,灼灼忽然想起了什么!她倏地撲過去,開始解玉與容的衣衫。
花落棋仿佛一棒子打在了腦袋上,無數白光如流星雨般飛來直呼花落棋的腦門。
容傾沉雖不知灼灼要做什么,但仍舊默許了她,可不代表他默許花落棋一直盯下去。
“還不轉過去!”
花落棋傻愣愣地應聲轉過去,強迫自己已經不運轉的大腦轉了轉,花落棋猛地一拍腦門:“爺!我出去守著!有事您喊我!”
讓他轉過去還真轉過去不走了?!灼灼可是要扒夫人的衣服?。「磳]有衣服穿的夫人共處一室……按照爺的性子,事后回過味兒來會斷了他的五感六識吧!
花落棋關上門后,還退了三步遠,并且一級警戒不許任何生物靠近!
灼灼只將玉與容的衣衫敞開,卻沒有完完全全褪去,她專注于玉與容身上一寸一寸的肌膚,并沒有注意到容傾沉不大自然的目光。
血王蠱還在玉與容身上四處蹦跶,灼灼的目光便緊緊地跟著它蹦跶,就在容傾沉忍無可忍這只蹦來蹦去的小蟲時,灼灼忽然道:“找到了!就是它!”
灼灼語氣中的喜色難以掩蓋,容傾沉穩(wěn)住心神轉過頭來,“找到什么了?”
灼灼喜出望外道:“是蠱!是蠱!爺可還記得夫人的身體里被人下了一種不知名的蠱?”
容傾沉腦袋里幾乎一瞬間就蹦出一個人的名字——風荷舉。
……
“為了閣下能夠遵守諾言,我方才在尊夫人體內也下了蠱,如果一年之內你不能將這只血王蠱交到我的手上,那么尊夫人也會與我一同下無間。”
……
當初風荷舉對他說的話,他可是一字不落地記著。自凌云城回來以后,容傾沉曾讓灼灼查了無數次有關玉與容體內的蠱,但都無疾而終。沒想到這次,蠱發(fā)作了。
“記得?!比輧A沉看著血王蠱道:“這與血王蠱有關?”
灼灼神色肅穆道:“有關。血王蠱是血蠱之王,而血蠱在蠱蟲中又是頂級的存在,是以血王蠱在蠱蟲中那就是巔峰級別的存在。能讓巔峰級別的蠱王異動,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逢大殺戮現場,還有一種就是有比它更為強大的蠱蟲存在?!?p> 血王蠱還在跳,容傾沉眸色暗沉道:“你是說,夫人體內有比血王蠱還要強大的蠱蟲?”
灼灼猶豫了一下,“不,若真的比血王蠱還要強大,血王蠱是不會來捉它的?!?p> 容傾沉明顯遲疑了一下,“你是說……它在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