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外人不清楚,但是雪沫的心底是非常的明白安琪拉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叫她母夜叉了,很顯然,創(chuàng)造了這現(xiàn)世迷棋的墨家巨子并不是一個很會聊天的主。
“雪沫姐姐,雪沫姐姐,快把我的武器拿來,我要劈了這該死的糟老頭子?!?p> “武器???你的魔法書不是在你的手上嗎小可愛?。?!”
“嗯哼!不是這個,不是這個,是斧頭,嘻嘻!??!”
“噗?。?!”
安琪拉的話語剛落,除了雪沫沒笑,幾乎所有人都笑出了豬聲。
“哈哈,草叢三婊準(zhǔn)備超級變換形態(tài)了,那以后是不是應(yīng)該叫暗影戰(zhàn)斧安琪拉,暴躁蘿莉母夜叉,哈哈哈哈!”
“安子夜,你說話注意點分寸,安琪拉還只是個孩子。”
“懂懂懂,哈哈哈哈...”
其實也不怪安子夜會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畢竟那拿著暗影戰(zhàn)斧戰(zhàn)斗的安琪拉就算是典韋見了估計也得背脊發(fā)涼。
“安大帥哥,你再胡說八道本可愛就放火燒你,哼!這個該死的臭老頭,也不知道躲在哪里?不過就算他藏的再深,今天我安琪拉也要讓他體會一下物理攻擊裝法師的可怕,也要讓他嘗嘗什么才叫社會的毒打。”
雖然安琪拉平日里的脾氣是來得也快去得也快,但此刻,很顯然安琪拉并沒有消氣的打算,不過即使安琪拉這樣,雪沫也不打算將王之神啟里的暗影戰(zhàn)斧交給安琪拉,畢竟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墨家機(jī)關(guān)道的第一關(guān)苦修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容易,而此刻,自己一行人又被困在這密閉的空間里,任何的輕舉妄動都極有可能讓大家遭遇不測。
“巨子先生,你說要我們陪你下一盤棋,這個請求自然是沒問題,可是我等應(yīng)該怎么做呢?我們連你本人都沒有見到,又怎么可能陪你下棋呢?”
“小姑娘,我想你是理解錯了,我這不是請求,而是你們必須如此,不然,你們今生今世就將永遠(yuǎn)待在我這現(xiàn)世迷棋之中,你們看到腳下的棋盤沒有,其實你們不用見到我本人,你們也不可能見到,此刻,你們需要做的,那便是各位化身為棋子,然后向我的傀儡兵卒發(fā)起進(jìn)攻,直到將他們?nèi)拷g殺為止你們才算勝利,否則,你們便將承受著我這些傀儡兵卒無窮無盡的絞殺,最終力竭而亡,忘了告訴你們了,在我這現(xiàn)世迷棋空間之內(nèi),你們所仰仗的那些魔法真氣什么的并無太大的作用,這里的一切只遵循棋盤上的規(guī)矩,祝你們好運(yùn)吧!老夫就不玩什么禮讓三分了,進(jìn)卒?。?!”
很明顯,對方并不打算給雪沫等人思考的機(jī)會,當(dāng)下也不管雪沫等人會不會下棋,自己便自作主張的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既然對手已經(jīng)開始了自己的行動,雪沫等人自然也不會選擇坐以待斃,畢竟如若自己一行人再做什么觀時待變,那么結(jié)局永遠(yuǎn)就只有一個,失敗。
可是自己又該如何反擊呢?自己又不會下棋,對這奕棋知道自己又不了解,自己又不能隨意拿眾人的安危開玩笑,想到了這,雪沫也是焦急的像在場的眾人詢問道:“各位,你們有沒有懂下棋的呢?快出來救場呀!”。
“這個,雪沫姐姐,公瑾大人略懂皮毛,姐姐也會一點?。?!”
雖然雪沫不懂奕棋之道,但是這也并不代表在座的其他人不懂,但也許是因為此事事關(guān)重大,所以一行人之中懂奕棋之道的周瑜并沒有在雪沫的詢問之下主動站出來,若不是小喬的推薦,在場的眾人根本就不知道周瑜會這一塊。
其實這也不怪周瑜不勇敢,畢竟這不是平日里兩好友之間的普通對弈,這是一場關(guān)乎眾人生死的對決,這是一場性命憂關(guān)的賭局,是一場生死棋。
“公瑾,我說你既然懂這奕棋之道,還磨磨唧唧的干啥,等著我們?nèi)姼矝]嗎?”
“姐姐,我知道了!各位,得罪了!李白猴子亞瑟安子夜與我分列前陣以此來抵擋敵人的第一波攻擊,香香鹵蛋緊隨其后進(jìn)行遠(yuǎn)程打擊王詩煙小喬分列左右下角以此來策應(yīng)香香與鹵蛋,雪沫姑娘居中,姐姐妲己安琪拉露娜分列雪沫姑娘左右,以此來防備敵人的突然襲擾,并視機(jī)給予來犯之?dāng)骋猿兄氐拇驌簟!?p> 這一刻,周瑜也是徹底的恢復(fù)了他往日大都督的神采,而這,才是那個另小喬傾心一生的鐵血都督海軍大將該有的模樣。
“哈哈,這才有意思,想不到你們之間竟然還有懂行的,那老夫可就不客氣了,拿出你全部的本事吧,不然提不起老夫的興致你們都得死。”
雖然這首位墨家巨子的話語足夠猖狂,但是對于此刻的眾人而言,沒有一個人會懷疑這位巨子的話語是在吹牛逼,畢竟巨子的實力擺在那里,而此刻眾人也明白,這場對決與其說是在下棋,還不如說是一場正面的有規(guī)律關(guān)乎生死存亡的大混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