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聽到小孩子們這么開心的聲音,心里感慨萬分:“那小朋友們,如果白老師不去,讓別的老師陪你們一起去好不好?”
這些小孩子們一聽到她的話,立馬晃悠著自己的小腦袋:“不好,如果白老師不去,我,我就不想去了”
“對,我也不想去”其他的小朋友們紛紛的說道
白鴿無奈的嘆了口氣。眼神寵溺的看著他們:“乖,我逗你們的,白老師和你們一起去”
“真的嗎?白老師,你不會是騙我們的吧?”其中,在這些小孩子里面最聰明的一個小孩子,歪著腦袋不相信地問她
白鴿點了點他的小腦袋,柔聲的說:“瞎說,我怎么會騙你們呢?白老師什么時候騙過你們?”
“太好了,白老師,那我們就一起去表演,我要穿最好看的小裙子”欣欣迫不及待的站起來,拽了拽自己身上的小裙子
“好,到時候白老師就讓我們班的小女生穿最漂亮的裙子,讓小男生穿最帥氣的西裝好不好?”白鴿十分溫柔的看著他們
“好”
“哎,這個是過兩天小學的文藝會演,邀請你這個大股東去”顧鈺銘張一張請?zhí)苯尤酉蛄肆肿友缘淖雷由?p> “不去”林子言直接伸手張那張請?zhí)拥降厣希^續(xù)低頭認真的工作
“愛去不去,我真是搞不懂,你明明不喜歡那些項目,非要投資這些項目,你是不是人格分裂呀?還是錢多的閑啊,你要是嫌錢多,你就給我點兒,讓我去買我那些心愛的古玩”顧鈺銘一臉心痛的看著他這么浪費的樣子,有錢人的世界,他是真搞不懂啊
林子言冷冷的撇了他一眼,不言一語
顧鈺銘從座位上起來,將林子言扔到地上的請柬拿起來,又再次挑釁般的放到林子言的面前,直接擋住他看文件的眼睛
“別這么殘忍的對待呀,這是你投資的學校,人家要邀請你去看文藝匯演,多么偉大的項目,多么有發(fā)展前景,你怎么能不去呢?”顧鈺銘一臉我為你著想的樣子
林子言看他這個樣子,干脆收起筆,伸出兩只手指,捏起桌子上那張請柬,隨意的翻看了兩下,不然眼角撇到兩個字,心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瞳孔瞬間睜大
原本看林子言笑話的顧鈺銘,突然看到他有些不對勁的樣子,忍不住疑惑的想要搶過他手里那張請柬:“怎么了?讓我看看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
“通知學校,我會去的”林子言在他手碰上請柬的前一刻,將請柬利索的收了起來,放到自己的抽屜里,冷冷的對他說
顧鈺銘尷尬的收回手,坐到椅子上好奇的看著他:“你怎么突然改主意了?你不從來不喜歡參加這些活動嗎?要不然我替你去吧,我還挺想看看那那兒有沒有一些漂亮的單身老師,給自己找一個女朋友”
“不需要,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如果你要是很閑的話,你可以去歐洲抽了一下那邊的生意,我想那邊很需要你”林子言淡定的說
顧鈺銘立馬老實的閉嘴了,歐洲那個破地方他才不要去,哪有在這兒待的逍遙
“那要不然那天我陪你一起去吧,你自己也不太方便,是不是?”顧鈺銘不死心的問
“那你需要試試咱倆誰更方便一點兒嗎”林子言身上是藏不住的戾氣
“不用了,根本不用了,你方便你特別方便”顧鈺銘連忙擺手,完了,再一次把大佬惹急眼了
“出去”林子言冷冷的說,這個貨再待下去,他怕他的智商都會被他影響的
“好”顧鈺銘十分不屑的撇了撇嘴,當他愿意待呀,要不是他這兒更涼快一點兒,他才不愿意上來,天天冷個臉,要不到給誰看,除了他,還有誰這么任勞任怨的每天按時來找他
林子言在顧鈺銘走出去之后,將抽屜重新打開,拿出里面的請柬,手有些不受控制的顫抖,他忍住心里的慌亂,將請柬慢慢的打開,再次看到那個讓他離不開視線的角落,白鴿,真的是她
林子言眼眶有些發(fā)紅,緊緊的閉上眼睛,手牢牢的攥著那張請柬,就好像攥住了某個人一樣
林子言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底一片風暴,里面有著愛戀,有著痛苦,有著激動和興奮
“白白,你終于愿意回來了,這次別想再離開了”林子言眼睛死死地盯著白鴿那個名字,語氣深沉地說
而現(xiàn)在在家里收拾行李的白鴿,身體不自覺的緊縮了一下,敗過,煩躁的扔下手里的衣服,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天上的天花板
她都已經(jīng)離開那個地方十年了,沒想到還要回去,那她,會遇到那個人嗎?白鴿心里說不出來的去感覺,她就害怕見到那個人,又有些期待見到那個人
她現(xiàn)在依然還記得她離開時的場景
“子言,我給你倒了牛奶,你趕緊喝了吧”白鴿將牛奶放到林子言的桌邊,看著努力工作的他,心里一片復雜
“謝謝白白,我等一會兒喝,我先把這個工作做完”林子言抬頭沖白鴿笑了笑,又重新低下頭,努力的工作
白鴿緊緊攥住自己的手指,臉上勉強的扯出一絲笑容,撒嬌的說:“子言,你就先喝了嗎?喝完之后再工作不也挺好嗎,而且你都已經(jīng)工作這么長時間了,也該放松一下了”
林子言看著這么可愛的白鴿,放下手里的電腦,抬起手寵溺的揉了揉白鴿的頭發(fā),溫柔的說:“好,我喝”
白鴿就看著林子陽將她放了安眠藥的整杯牛奶都喝了進去,心里很酸很疼,但更多的是釋然
“好了,我都喝完了”林子言根本沒有想到白鴿會在里面放東西,還特意將空杯子讓白鴿看了看
白鴿眼里的淚水終于忍不住了,眼睛模糊的看著面前的男人手,慢慢的摸上他的臉頰:“對不起,子言”
到這個時候,林子言意識到不對了,眼前有一些模糊,腦子暈暈的,渾身都提不起力氣,但是林子言依然出于本能,緊緊的攥住硬白哥的胳膊,心痛的問:“白白,你給我下了什么”
白鴿看到這個時候,依然緊緊篡著她不放開的林子言,嘴角苦笑了一下:“就是一點安眠藥,睡一會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