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金屋藏嬌,藏著他的嬌
司機顫顫巍巍的起了身,害怕膽怯的看著突然溫潤的男人:“少、少、少爺,你不處罰我了嘛?”
“回去吧,明天繼續(xù)來上班?!币蝗缂韧奈⑿?,卻讓人看了更加的害怕。
帝溫年何嘗用過這種語氣跟人說過話,顧北要是在這心里估計就一個感嘆。
完了,這是要死的節(jié)奏,誰都救不了他了,我求求溫年你還是對我粗魯一點吧!
然而,兩人一路上相安無事的回去了,送完帝溫年,司機慘白著一張臉,腿突然軟了下來,直接跪在了草坪上,后背上的衣服已經(jīng)全濕了。
男人俊美陰沉的臉色在夜幕中若隱若現(xiàn),偌大的別墅沒有一盞燈明亮著,一點猩紅在修長的手指間閃爍著。
帝溫年倚靠在欄桿上,抬手抽了一口咽,突然嗆了起來。
“廢物!”帝溫年低咒一聲,無緣無故的暴怒,讓他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可越是這樣他吸煙的動作越是厲害,胸膛的起伏起越來越深沉,最后受不住的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一張恐怖扭曲的臉在黑暗中與夜色融為一體,一只手泛白的抓住欄桿,白皙的手上青筋爆起。
濃重的喘息聲響徹在黑暗中,劇烈的轟鳴聲響了起來,玻璃破碎重物落地的聲音嘈雜交融著在別墅里回蕩著。
陰深尖銳,讓人聽了靈魂一陣顫抖。
不知道發(fā)泄了多久帝溫年才喘息著停了下來,他躺在地上胸膛還在上下起伏著,眼前浮現(xiàn)的是那張溫柔白皙的臉,這讓他心中的蠢蠢欲動的野獸溫順了下來。
他想見她。
他想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懷里,每天醒來的第一眼入目的就是自己的女人。
溫暖……
溫暖……
暖暖……
帝溫年突然魔怔似的喃喃的細語,如同情人之間的呢喃,埋藏在最底處的黑暗逐漸涌動了起來。
他想把她藏起來,讓誰都不能看,金屋藏嬌,藏著他的嬌。
他的腦海里滿是那張惶恐不安,驚恐膽怯的臉,崩潰的聲音聲聲入耳。
他身體里流動的是暴力的血腥味。
他們說的對,他不是個正常人,沒有任芷汐他可能會變的更加的殘暴變態(tài),一個潛在的高智商的犯罪分子,帝溫年聽完笑了笑,扯了扯嘴角。
高智商的犯罪分子啊,給他戴了個多么高大上的高帽。
可那又如何,他已經(jīng)站在了這最頂端的金字塔,他們的命不還得由他來主宰。
帝溫年白皙的手劃過屏幕上的那張臉,他明明才見過她三面,怎么就忘不了。
溫暖,你說你是不是對我下了什么蠱?嗯?
所以才讓我對你如此念念不忘?
既然忘不了那,那你就陪我一起下地獄怎么樣?
我生你生,我死你生。
生同衾……死同穴。
男人眼神溫柔的盯著屏幕,病態(tài)俊美的臉上浮現(xiàn)起詭異冰寒的笑容。
明明很溫柔的一個笑,讓人看了卻膽戰(zhàn)心驚,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尾端生生的冒出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