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還沒有結束,不經(jīng)過我的許可想要離開可不行呢?!?p> 延姑娘抵擋在風狐的面前,出現(xiàn)的速度令風狐防不勝防,他那明巖會的人都會稱贊的風軌,哪怕是基礎法術也在他手上用成了花。但滿是毛刺的荊棘就湊了過來,風狐不得不舉起短刀格擋,這藤蔓出奇地韌性竟沒有被割斷,反而有靈性一樣要纏過短刀連帶著他都纏起來。
風之壁!風狐不得不爆出強大的吃力,空氣的震動帶動短刀診斷藤蔓,既然被擋下來他也不用花費靈力浮空飛行,反而落了下去。
可在落下時他才發(fā)現(xiàn)對方其實并沒有追上自己,扭頭看去那個勁裝木系妹子正坐在巨大樹人身上操縱著毆打妖魔,明明此前那么強大的妖魔,在強力毒霧被破開之后如同拔了牙的老虎。
可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與木系法師長得一模一樣。緊接著下一秒,遠處的延穎整個人如同干枯一般成為了樹樁,顯然那并不是真身。
是分身嗎?分身這種幻想中的話,沒想到現(xiàn)實中會見到,不過也是,畢竟自己也是這神奇法師的一員了。
你到底要怎么樣?你沒有聽到那大蛇的怒吼聲嗎?”
風狐盯著眼前的人說道,此刻外界的天色變成黑云團團,偶爾電閃雷鳴,狂風浪起。壓抑的氛圍令人皮膚發(fā)冷,心中不安。
“我都說了這和我沒有關系,倒是你如果還不認真對待,小心被我殺掉!”延穎低垂著眼簾,“你身上有一種好聞的味道呢——有一種奇毒便是調(diào)查所處環(huán)境帶有的氣味,在利用其余的配料勾配成毒,往往令人防不勝防?!?p> 風狐的臉色一變,立即感受全身的異常,果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胳膊從手腕處開始發(fā)紫。
“哈哈哈哈!”女子見到他這樣慌張反而惡作劇得逞一般邪邪一笑:“騙你的!怎么可能有那種毒嘛!不過剛剛你所抵擋的荊棘它們的刺上可是有毒的!”
可緊接著風狐的手臂上的毒就好像遇到什么不可抵擋的存在,消融一般地恢復了原樣,這令風狐嚇了一大跳,但貌似剛剛妖魔所釋放的毒霧也未曾傷到他。
“嘁!毒抗嗎?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厲害的毒,就用實力來說話吧!”延穎面色不變。
“雖然很不想這么說,但是你能確定一個人對付我與妖獸?”風狐想要令延穎更改主意,這種無意義的戰(zhàn)斗他很不喜歡,而且之前人群混亂叫喊,現(xiàn)在座位席上已經(jīng)沒有人了,難以想象目前城內(nèi)會是怎樣混亂的情況,但就剛剛西湖傳來的一剎那的威壓,這種強烈的威勢令人生不起爭斗的心。
“......”如同驗證風狐說的話一般,那與妖魔爭斗的巨大樹人,陡然地被妖魔一拳擊碎!
延穎臉色一變,樹人防御有多強她是知道的,按照那妖獸的力量怎么可能如此輕易地突破防御?
她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樹人渾身的綠色并不是樹皮,而是一種菌絲物,與此前妖魔使用的一樣。很明顯,在妖獸并非愚笨在每次擊打時將菌毒附在樹人身上,積少成多到致命毒性,這是她常用的手段,卻被一個妖魔反過來教訓。
憤怒與懷念的情緒從女子的眼中閃過,看著飛快向兩人跑來的妖魔不置可否,疏散一下長發(fā),說:“不過是擊殺樹人罷了,比這厲害的,多得多!”
面前的女子狂氣滿滿,雙手揮舞間,一棵棵樹木藤蔓拔地而起,頃刻制造一片樹林。但這些樹木不過是她以靈力催生的種子,根系淺壽命短,她一般都是利用藤蔓對敵,但此刻堅硬如鐵的質地正是她看好的。
伸出手,一棵大樹便將她包裹起來,下一刻她如果實一樣落下來,全身是褐色棱角分明的木質裝甲,面目是龍角一樣的頭盔遮住半面臉,長發(fā)透過頭盔竟變成了黃色。在她的后背有一根長長的藤蔓鏈接著后面的樹林,延穎破開一個樹木,抓住其中天然生長而成的比之鋼鐵還要堅硬數(shù)倍的細長刺槍。
“那么準備好廝殺了嗎?”
延穎話語剛落,長槍如一條游龍頃刻沖擊向妖獸??!
奔行的妖獸僅僅在一瞬間,就被木矛從頭顱擊穿,自透過長毛,妖獸掙扎的利爪拼命地撓著延穎的盔甲,不愿接受自己的死亡嘶吼:“同伴!”
長長毛發(fā)下的妖氣鼓動風浪,可手持長槍的延穎根本不為這妖獸陡然虛弱的樣子而手軟,她抓住長槍的手格外使力,長長的藤蔓連同手臂與長槍,綠色的能量在運轉。
她面帶暢快的微笑:“就這樣,順從你的死亡吧!”
煙獸那阻擋刀劍的皮毛竟在蠻力下毫無阻擋的作用!
風狐遠遠地看到,不禁暗嘆,念痕與念痕之間的差距,原來這么大的嗎?
但下一秒他就風一樣地后退逃跑!這個女人毫無疑問是一個麻煩的家伙,他帶上風刃的寶刀都難以斬開的皮毛被她一擊洞穿,此刻還不消停地要在與他決斗,呵!還是先溜號!
然而,在快步走出角斗場,外面并沒有喧鬧的景象,反倒是像經(jīng)歷了一場大難,原本井井有條的東西到處零散。不遠處還有一些法師在彼此地爭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