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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宋拍電影

第二百零四章 大婚

我在北宋拍電影 孤鴻獨鵠 1980 2019-12-07 08:20:00

  鑼鼓聲陣陣,炮仗鬧騰騰。

  二十二日這一天,是從辰時一刻的第一聲炮仗聲開始的。

  何墨難得穿了一身大紅色的狀元服,騎在馬上,悠哉的帶隊前行。

  洪九住的客棧離這兒不遠,放開馬力跑也就半個時辰的工夫。

  可來幫襯的婆子卻說了,迎娶不能著急,要在吉時迎新娘,沒有到吉時前,哪怕人到了門口,也都要候著。

  于是乎,何墨的迎親隊伍走的出奇的慢。

  結(jié)婚是件熱鬧的喜事,不止是親朋好友,還有附近的街坊鄰里都會過來湊個熱鬧。

  四個幫忙的壯漢,扛著兩擔(dān)子最便宜的果怡糖,看見一個人就塞上一把。

  無數(shù)的小屁孩圍繞在迎親隊伍的左右,不停的亂跑著,就為了多分一把果怡糖。

  何墨家大業(yè)大,壓根就不在乎這些東西,想要就拿,使勁的拿,兩擔(dān)不夠就四擔(dān),再不夠就六擔(dān)。

  鞭炮聲、吵鬧聲、鑼鼓聲,聲聲悅耳,將這大喜之日的氛圍炒熱。

  磨磨蹭蹭的隊伍,總算是在吉時接到了洪九。

  一襲大紅婚衣,頭戴鳳冠霞帔;胭脂如赤霞,面潔似云曦;眸中藏秋水,落霞齊爭艷。

  何墨看的都呆了,他第一次知道,原來洪九可以這么美。

  真的是美艷不可方物。

  一旁的東子見何墨發(fā)愣,急忙用手肘推了一下何墨:“新郎官別愣著了,趕緊去接新娘子啊?!?p>  “哦哦哦,”何墨這才回過神來,抓住洪九的手,緊緊不放。

  “光拉著手有什么用,上轎啊?!?p>  “抱起來,抱起來,新娘的腳不能落地?!?p>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指揮著何墨,而何墨也木訥的聽一句動一個,緊張的全沒了主見。

  一旁觀禮的人們都很開心,何墨如此窘態(tài),可不是什么時候都能看見的。

  特別是智深和尚,嘴里塞著飴糖,問公孫一道:“平時看著挺機靈的一個人,怎么今天看上去跟木頭似的?!?p>  “那是你沒結(jié)婚,你要是結(jié)婚,我敢保證,你比他還木頭。”公孫一雙手環(huán)抱,笑著看何墨出洋相。

  智深和尚雙手合十,誦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出家人不結(jié)婚。”

  “呵,這時候想起自己是出家人,吃肉的時候怎么不想起來。”

  智深和尚認(rèn)真的說:“濟顛和尚說的好,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坐。出家人吃塊肉喝口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p>  公孫一搖搖頭:“就知道那些歪理邪說,濟癲和尚那是真佛,你一個野和尚比得了么。”

  婚禮又叫做昏禮,在古代結(jié)婚都黃昏時刻進行的,所以才有昏禮一說。當(dāng)何墨八抬大轎把洪九接到家中時,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

  雖然何墨跟洪九沒有高堂到場,但還是朝著門口拜了一拜。

  …………

  楚云天得知何墨要結(jié)婚的消息,當(dāng)即拍板,這次婚禮的宴席,全由樊樓包了。

  在白虎橋的小院子里,整整擺了七桌酒席。當(dāng)然這些還不夠,門外又?jǐn)[了十二桌流水席,坐下來就能吃。

  不得不說,宋朝人真的是閑,光流水席就吃了一天,足足翻了三十多桌。

  今天朝中的文武大臣們一個沒來,既然何墨要做孤臣,那就讓何墨做的徹底點。

  不過人雖然沒來,但是該送的禮一樣沒少,堆滿了半間屋子。

  唯一過來的就只有包拯,他跟何墨有交情,而且身正不怕影斜,從來不在乎這些東西。

  要是范仲淹在京城的話,也會過來,可惜如今延州政務(wù)繁忙,實在抽不出空。

  “恭喜何兄弟娶得嬌妻。”包拯說著恭喜的話,送上一對玉佩:“寥寥此物,不成心意?!?p>  “包大哥,你太客氣了,快請上座。”

  包拯摸了一把自己的胡須:“新郎官且去忙,等會宴席上記得與我痛飲一杯?!?p>  “自然是要痛飲一杯的?!?p>  何墨應(yīng)付著前來的賓客,方一也在門口當(dāng)了一回小廝。

  等眾人一一落座,最熱鬧的要屬蕭洪古那一桌。坐的都是劇組的員工,何墨的下屬。

  何墨跟他們在一起的時間是最長的,也是最親近的,而且劇組的人都不是大人物,不會端著掖著,喝高興了自然而然的就鬧了起來。

  古代的鬧洞房,其實就是拉著新郎官喝個酒罷了,哪里有現(xiàn)代那么多的花花腸子。

  蕭洪古今天顯然喝的高興,拉住何墨的手,非要敬他一杯。

  “何導(dǎo)演,我老蕭今天敬你一杯,想我這大老粗何德何能,能過上今天這種日子。別的話我也不會說,用戲文里的話來講,何導(dǎo)演與我蕭洪古那就是知遇……什么來著?”

  蕭洪古有些醉意,一旁的劉福提醒道:“是知遇之恩。”

  “對,就是知遇之恩。沒有導(dǎo)演的提攜,我蕭洪古還是個下人,早死在了礦上了……多的不說了,我干了!”

  說完,當(dāng)即一口干了下去,那可是足足一海碗。

  何墨也挺感動的,拿著酒盅跟蕭洪古碰了一下杯:“一切都在酒里?!?p>  “對,都在酒里?!?p>  婚禮上眾人推杯換盞,胡吃海喝,何墨一圈敬了下來,饒是他用的小酒盅,此刻也有些喝多了上頭。搖搖晃晃的走不動道。

  方一已經(jīng)替何墨擋了不少的酒,不過他也差不多快趴下了。

  現(xiàn)在是大嘴跟東子兩個人在替何墨擋酒,誰讓何墨這幾年電視機的買賣越做越大,全汴京城的商家,都想著來參加何墨的婚禮。

  不吃席都成,只要露個臉,交幾個朋友,那就是賺到。

  就在眾人喝的高興時,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的動靜。

  只聽這動靜聲越來越大,方一坐不住了,強撐著身子想要出去看一看。到底是誰那么不長眼,敢在自己師傅大喜的日子過來胡鬧。

  剛走出院門,看見迎面而來的儀仗隊伍,方一立馬嚇的醒了酒,跪倒在地,口中大喊。

  “恭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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