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
程野起身,向外走去,剛走了幾步,好像想起什么回頭道。
“明天還能讓我彈一首嗎?”
“求之不得!”
呂葉欣向程野舉了一下酒杯。
“好的,謝謝!”
開局不錯,最少他明天還能彈一次。
第二天,依然是剛剛入夜。
程野裹了裹衣服,今天下著小雨。
天氣不太好,酒吧的人不多,沒有像昨夜那么瘋狂。
呂葉欣今天本來是有點事,可是一想昨天那個男子,今天很有可能再去自己的酒吧。
只是好奇他會彈什么!
昨天彈的不錯,不知道今天會彈什么?
快速的忙完身邊的事,
回到自己的酒吧!
一踏入酒吧的門,就聽到了那熟悉的音樂。
還是他鄉(xiāng)嗎?
只會這一首嗎?
呂葉欣略感遺憾,想要回到自己宿舍。
鐺....鐺.....
一個一個音節(jié)傳入她的耳里,
怎么感覺有點不一樣?
上一首《他鄉(xiāng)》明明帶著淡淡的憂傷之情,好似那句獨在異鄉(xiāng)為異客一樣。
而這一首卻恰恰相反,好像出來旅游的人。
厭倦了自己的城市,來到里一個陌生的地方,去欣賞,去看那些自己沒見過的人文景色。
一個旅人游走在異國他鄉(xiāng)的每一個街道,探索著與自己平時不一樣的生活。
那種幸福感,和新鮮感,
從新走到吧臺,要了一杯威士忌!
慢慢的欣賞音樂帶來的盛宴。
有點意思,同一首歌能彈出兩種感情。
這是她從業(yè)以來第一次聽到,她不知道自己的老師能否做到。
難道他是大師級別的鋼琴家?
不可能,他太年輕了。
也許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彈出最后一個音節(jié)后,程野慢慢站起身。
掌聲依舊,雖然人不多。
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在給他鼓掌。
“很不錯!”
“謝謝?!?p> “這一幕好像在昨天晚上出現(xiàn)過?”
呂葉欣微笑的說道。
“好像是!”
“有沒有興趣和一杯?”
程野有些猶豫,不知道這杯酒該不該喝。
“放心,這杯酒我請你!”
“好!”
再推辭倒是顯得有些矯情。
揚起頭,一口氣將那濃烈的液體灌入自己的喉嚨里。
“這么急,我這里難道有狼?”
呂葉欣看著一口氣喝下威士忌的程野,知道他不愿多留。
早一刻喝完,就在早一步離開。
“謝謝,款待!”
程野舉起酒杯輕輕搖了一下,示意自己已經(jīng)和完了。
“明天來嗎?”
“來!”
離開的時候,手里多了把雨傘,是美女老板娘給的。
一連七天他都在酒吧彈歌,沒有一首重復。
這一條酒吧街,突然出現(xiàn)了奇怪的一幕。
每到夜幕降臨時,花雨酒吧都是爆滿,整個酒吧幾乎沒有了多余的地方,擠滿了各式各樣的人。
不再是出來買醉,發(fā)泄的。
多了很多文藝青年!
程野一出現(xiàn)在酒吧,原本擁擠的人群,默默的給他讓出來一條路。
當他出現(xiàn)在酒吧的那一剎那,整個酒吧都安靜了下來。
路過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程野敬了一杯酒。
人們在敬他的才華,
“來了!”
“嗯,”
“今天要好好彈!”
“好!”
每一次程野都在用心去演奏,所以他不存在好不好好彈。
只有今天呂葉欣讓他好好彈,看了一眼她身邊的老人。
這位老者很有可能就是丹尼爾·莫里,美國鋼琴協(xié)會副會長級別的人物。
幾天辛苦終于得到了回報。
為了這次的事件,他最后一次取虛擬眼罩,整整在虛擬世界練習了十幾年的鋼琴曲。
五十年后,世界鋼琴名曲出現(xiàn)了不少。
第一首,月下美人。
用鋼琴彈出了一個女子,時而靈動飄渺!
時而不食人間煙火,如同仙女。
琴音起,很輕很輕。
好像寂靜的夜晚,彎彎的月兒悄悄的爬上枝頭。
月色下,借著朦朧的月光。
一個舞女踩著腳尖突然出現(xiàn)。
對月獨舞!
沒有任何的觀眾,只有一輪明月。
她舞的那么忘情,那么陶醉!
不知疲倦,好像要舞出自己的生命。
鋼琴越來越急促,舞女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她不停的舞蹈者。
想要將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呈現(xiàn)出來。
就在此時鋼琴突然停止!
如同舞女體力不濟,摔倒在地。
在場的人也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好像他們的心臟隨著音樂的停止,而停止。
就在眾人感覺到一絲絲呼吸困難的時候。
琴音緩緩升起,
舞女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不顧自己剛剛摔倒在地上的特痛繼續(xù)舞蹈。
所有屏氣凝神的人也松了口氣。
但是壓抑的心情卻依然存在。
他究竟經(jīng)歷過什么?
呂葉欣在感嘆曲子的同時,也聽出了隱藏在程野最深處的那絲執(zhí)念。
這首曲子很難!
丹尼爾·莫里眼里露出來深深的不可思議!
一個這么年輕的華夏人,竟然能彈出一首這樣的曲子。
這一首曲子,必然會成為教科書級別的曲子。
而正真能彈出這曲子的人,也只有他們這幾個老家伙了。
想要彈出向面前這位年輕人的感情,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也許這首曲子,只有在他這里才是最完美的。
他是誰?
為什么在鋼琴界里沒有聽過他的名字。
以他現(xiàn)在的水平不可能默默無聞!
這種水品,完全有能力加入他們協(xié)會。
可是他的審核特別嚴格,光審核,判定最快也需要一年的時間。
一定要將他拉入?yún)f(xié)會。
沒想到到了暮年的他,還能發(fā)現(xiàn)這樣一個天才。
他失去了一個徒弟,一個不亞于眼前男子的徒弟。
因為特殊的原因,她的學生再也不能彈琴了。
“老師,您看他怎么樣?”
“無懈可擊!”
呂葉欣看著程野,第一次她從老師的口中聽出這樣的評價。
“老師,您能教他嗎?”
“教不了,他的水平已經(jīng)不在我之下了。”
丹尼爾·莫里搖了搖頭,看著程野的眼神里散發(fā)著濃濃的光芒。
不再您之下嗎?
丹尼爾·莫里給程野的評價,讓呂葉欣震驚。
他不敢想程野已經(jīng)達到了這種地步。
一種她只能仰望的地步。
也許他能幫到我!
“是的,他能幫到你!”
丹尼爾·莫里好像看出來呂葉欣在想什么?
愛雨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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