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傳來低低的男聲:“怎么樣了?”
“就說不是那種關(guān)系啊,”鄭蘭娟皺眉道,“我多問幾句她就急了,就講要回去了?!?p> “那你跟她說了沒有叫她幫忙???”電話那頭的聲音焦急起來。
“哎呀,你就這樣子突然叫她幫忙,誰會答應(yīng)你?。坑植皇切∶?。我自己心里有打算,你不要瞎操心好不好啊哈!”
“難道不是小忙嗎?他韓商元投誰不是投,肥水不流外人田,還不如讓我賺了!”
“吼喲——,”鄭蘭娟壓低聲音叫道,“沒準(zhǔn)只是鄭菲自己投懷送抱,人家韓總根本就沒把她放在心上呢。還肥水不流外人田,到時候真還是不流到你這個外人的田里!”
“那發(fā)生這種事,女方叫男方幫點(diǎn)忙總是應(yīng)該的吧,搞出這種事,就當(dāng)補(bǔ)償也要吧?哈?你說是不是?——呃咳!呃咳!呃咳!······”電話那頭開始一陣咳嗽起來。
“又咳嗽?少喝酒少抽煙啊,都叫你了!”鄭蘭娟皺眉罵道,又轉(zhuǎn)回話題,“——那補(bǔ)償也是補(bǔ)償鄭菲,求人家?guī)兔σ惨嵎圃敢?,韓總愿意,哪里都是你說了算的?好了好了,我晚上再去她家一趟,打探下到底什么情況,想辦法讓她纏上那個韓總,你不要亂來自己去找她啊,知不知道???”
“呃咳,呃咳,呃咳,咳咳咳,——知道了,那你要給我弄清楚啊,不然錢沒賺到,這一千多萬就打水漂了,媽的······”
“你才媽的,——媽的,掛了!”鄭蘭娟扁著嘴放下手機(jī),雙手合抱在了胸前,望著窗外,若有所思。
—
一家素雅的琴行里,一位留著寸頭,約莫五十多歲的英俊男子彈著鋼琴,琴聲如訴。
放在一旁的手機(jī)響了一聲短信提示音,并且嗡地一下震動著。
男子似乎聽到了那聲幾乎被淹沒的聲音,琴聲驟然停止。
他拿起手機(jī)點(diǎn)開了鎖屏,屏幕上顯示著一條發(fā)件人備注為“韓商元”的短信:“爸,我明天回來。”
“好。”男子簡短地回復(fù)后,又看了一眼還未退出的瀏覽器新聞:《時代總裁韓商元和女星鄭菲玩-露-天-野戰(zhàn)》。
男子盯著新聞皺了皺眉,重重嘆了一口氣。
他低眉沉思著,握著手機(jī),一個計劃不由得從心頭升起。
—
手機(jī)鈴聲響起,蘇開國雙手向胸前的圍裙一抹,連忙繞出廚房到飯廳的桌上拿起手機(jī)——來電顯示“韓建國”。
韓建國,是她前些天她到商場里買圍巾時認(rèn)識的朋友,長得倍兒帥,又溫柔。
蘇開國猶豫了一下,大拇指一滑綠色的接聽鍵,手機(jī)貼在了耳旁,喂了一聲。
“喂,你好,請問——是蘇開國女士嗎?”電話那頭傳來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
“呵呵呵,”蘇開國不由得笑了笑,“是啊,是韓建國男士嗎?”
“哈哈哈,是咯?!挛缬锌諉幔俊?p> “嗯······”蘇開國咬著嘴唇,抬眼思索了一下,“上班?!?p> “哦,那晚上呢,剛好出去買圍巾。你在哪里,下班了我去接你?”
“啊,晚上???······我,嗯,好像要回家煮飯呢······”蘇開國的手輕輕握緊圍裙,捏起了一團(tuán)。
“就一餐,你女兒這么大了,應(yīng)該讓她獨(dú)立了。”
“不是啊,嗯······會不會太麻煩了?”
“不會啊,哪里會麻煩我去接你?”
蘇開國難掩羞色:“???哦,那好吧?!?p> “哈哈哈,”韓建國在電話那頭笑起來,“嗯,晚上見,拜拜?!?p> “晚上見~”
蘇開國放下手機(jī),笑意還留在臉上。只覺得臉上微微發(fā)熱,很久沒有這樣過了,好像又回到了做女孩子的時候。
不知道怎么了,明明連對方是什么樣的人都不知道,卻還是不想拒絕他的邀請。
明明覺得晚上去那么遠(yuǎn)的地方不方便,還不如待在家里看電視,卻還是覺得心臟砰砰亂跳,再遠(yuǎn)的路程都不忍心錯過······
是有什么好事要發(fā)生了嗎?蘇開國搓著碗,眼前浮現(xiàn)的卻滿是韓建國和她相視一笑的畫面。
突然,門外有了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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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吉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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