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鄭菲感到身體向下墜去,屁股就坐在了柔軟的床墊上。
粉紅色的被子觸到手掌,傳來一陣輕柔感。
韓商元就站在鄭菲面前,高大冷硬,他凝神看了鄭菲一會兒,一言未說,轉(zhuǎn)身就走。
“喂韓商元!”鄭菲趕忙從床上追上來,正待撲上,就撞到了一個胸膛里,有一種讓人心慌意亂的氣味,帶著吸引。
韓商元回過了身,他看向鄭菲,眼神冷漠異常。
“我要回去!”鄭菲扯住韓商元胸前的衣服。
韓商元頓了一下,一字一句從嘴里說出:“你今晚休想從這里出去!”說罷,甩手就掙開了鄭菲的拉扯,幾步就出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鄭菲晃過神來上前拉門,卻是怎么也開不了門,門把手左旋右轉(zhuǎn)仍是不行,估計是韓商元在門外做了手腳。
屋子里一片寂靜,鄭菲朝四面望了望,還是之前住的那個房間,熟悉又陌生,沒想到又來到這里了,之前漸漸遠(yuǎn)去的那些回憶一下又涌上了心頭,心里頓時就一陣潮濕了起來。
墻壁的四面仍舊是記憶里的一片圓圓圈圈,像泡沫紛飛一樣,搭配著粉紅色的墻面背景,浪漫卻又眩暈,儼然是一陣奇異的迷醉,鄭菲頓時更是疲憊了。
既然出不去,又是晚上,那就只好既來之則安之了。
她吐了口氣,重新爬上床,把背靠在床頭上,半包著被子,想著今晚的事情。
韓商元到底在干什么,為什么永遠(yuǎn)也不理解他的做法。
明明在宴會上那樣吻了她,可是馬上又去和孫京雪一起曖昧地跳舞,緊接著更是換了副面孔當(dāng)著眾人的面那樣羞辱她。
沒想到現(xiàn)在又火急火燎地來阻止她拍戲,看樣子似乎又是生氣于她受到了潛-規(guī)-則的暗示。
越來越看不懂韓商元到底對她是怎樣的一種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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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商元坐在客廳里,一個勁的走來走去,找了一瓶酒出來喝了一瓶,踱步了幾下,又在沙發(fā)上重重坐了下來。
他點燃了一支煙,揉了揉眉心抽了起來。
其實并不是經(jīng)常抽煙,可是今晚的事仿佛比工作上任何的煩心事都要讓他心煩意亂。
煙抽到了半截,他又抵在煙灰缸上捏滅了,吐了最后一口的煙,他拿起手機(jī)給胡非常打了個電話。
他要仔仔細(xì)細(xì)徹徹底底了解到大衛(wèi)這個人。
胡非常略微驚訝,通話另一頭的游戲聲音響了幾聲隨即停止,估計是緊急下趕緊關(guān)了游戲。
把這幾天后續(xù)了解到的信息一一告訴了韓商元,正說到大衛(wèi)好賭成性時,韓商元一語就指出了這個信息。
“等等,你說他每天都會去新歡賭場?”
胡非常嗯聲點頭:“是啊,幾乎每晚都去,在美國時也是每晚都要找一個當(dāng)?shù)氐馁€場過過癮?!?p> “新歡賭場不是豹子的地盤?”韓商元略略回憶了一下說道。
“對,就是那個豹姐,賭術(shù)高超的那個。”
“好,我知道了?!表n商元說罷就掛斷了通話,隨即,他的心中騰起了一個計劃,思索了一會兒后,他給賭場的豹子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