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卑鄙的陰謀
“這就是許秋?果然長得夠標(biāo)致,不愧是凱市有名的女神,以前只是聽聞其人,沒想到今晚會有幸一親芳澤。”
“今晚決不能失手,這種女神必須在身下征服…”
兩個混子模樣的男子,正在嬉笑著討論著,談到興致之處,毫不掩飾那種丑陋的嘴臉,發(fā)出猥瑣的笑聲。
正在拐角處的石健聽得一清二楚,居然有人盯上他老婆,打歪主意。
遇到這種事情,石健怎么能不生氣,他擰著菜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上下牙齒緊緊咬著。
那兩個混子還在討論著,似乎很專注,一直沒有留意到正從拐角處走過來的石健。
當(dāng)石健快走近的時候,其中一個混子還傲慢地掃視一眼石健,擺出二流子的模樣,完全沒有感覺到危險。
另一人還不停地說著,甚至笑得時不時彎腰。
“你們說的許秋是不是許氏集團(tuán)許秋?”石健強(qiáng)忍著沖動,他抱著一絲僥幸,有可能他們說的是同名同姓的人呢?
不管是不是同名同姓的許秋,這兩個字小混子,就該欠揍,不過,石健還是想搞清楚,關(guān)于到他老婆的事,他還是比較上心。
兩個混子聽見石健的話,紛紛把目光落到他的身上,露出憤怒的目光。
“你誰啊你?少管閑事,快滾?!敝翱匆娛〉哪莻€混子,兇巴巴地說道,他頭上染著綠油油的稻草。
另一個染著一戳黃毛的混子,也怒視著石健,對于突然蹦出來的石健很不爽。
石健可不想跟他們過多廢話,自報道:“我叫石健?!?p>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落在兩個混混的眼里,有些可笑,甚至那個黃毛還掏出手機(jī)看了看,又看了看石健,似乎在比較來著。
隨后,那個黃毛把手機(jī)放兜里,咧著嘴,雙手環(huán)抱于胸,嘲諷道:“原來你就是那個許家的窩囊廢女婿啊,幸會幸會,終于見到真人了?!?p> 黃毛的話一出口,頓時,引起綠毛捧腹大笑,“哈哈哈,原來就是你啊,沒錯,就是許氏集團(tuán)的許秋,也就是你的老婆,有沒有興趣在一旁觀摩?”
“一個窩囊廢而已,當(dāng)著你的面,你能怎么滴?”綠毛繼續(xù)說道,完全沒有把石健放在眼里。
整個凱市,誰沒有聽說過許家窩囊廢女婿的名號?
剛開始,綠毛兩人還有點心虛,畢竟是做那種不光彩的事,雖然是混子,但是,還是要一點面皮。
不過,在聽到石健自報姓名的時候,他們倆完全沒了心虛,反而更加有一種興奮。
石健在得到確認(rèn)之后,拳頭不自覺地捏緊,這兩個可惡的家伙,要讓他們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喲!還有骨氣了?還不準(zhǔn)我們說了?怎么?你這個窩囊廢還想跟我們哥倆打架?就憑你?”黃毛戲謔地說著,擺出一副無視的眼神。
綠毛則是看好戲地看著,他們可不相信一個窩囊廢敢對他倆出手,最多也就是裝裝樣子而已。
“說,你們?yōu)槭裁匆@么做?是有人指使你倆?他是誰?”石健看著這兩個混混,他可不相信,許秋會跟這種人打交道,惹禍上身,肯定是有別人在背后使壞。
此時的他,在極力控制自己,要先知道是誰在針對許秋。
那兩個混混,顯然是一點都不在乎,并不害怕石健,不過,嘴巴倒是很緊,并沒有承認(rèn)的意思。
兩人相視而笑,綠毛說道:“聽說你連親都沒得親過,哥倆今晚幫你嘗嘗,然后在慢慢告訴你味道怎么樣。你也不用感謝哥倆,咱們是···”
“住嘴?!笔嵲谑锹牪幌氯ニ麄冏炖锏奈墼?,看來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似乎不知道厲害。
石健擰著拳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最近的綠毛門面上就是一拳頭,直把綠毛砸得不停地后退,他雙手捂住眼睛,碰撞到墻上,然后一P股坐在地上。
黃毛愣住了,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石健又是一拳頭搗在他門面上,他跟綠毛差不多的情形。
石健暴怒的一拳頭,豈能是吃醋的?每一拳都是勁道十足。
“艸”
“艸,你個窩囊廢竟然敢打我?誰給你的勇氣?知不知道老子是跟誰混的?”
最先倒在地上的綠毛爬起來,怒視著石健,他怒罵一聲之后,從兜里掏出一把折疊小刀,直沖向石健。
兩個小混混而已,對于石健來說,小菜一碟,三下五除二就能搞定。
石健面對小刀沒有躲閃,反而直接迎上去,右手如鬼魅一般,神出鬼沒。
綠毛的小刀還沒挨上石健的身體,他抓著小刀的那只手,就被石健右手死死抓住。
石健沖著他一笑,另一只手狠狠劈在綠毛手上,頓時,小刀脫落掉在地上。
哐當(dāng)~
還伴隨著咔嚓聲,綠毛的手活生生被石健劈骨折···
緊接著,綠毛嘴里發(fā)出鬼哭狼嚎之聲,兩眼淚花盡出,雙手無力地下垂,癱軟倒在地上。
石健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黃毛,此時的黃毛在見識到石健的厲害之后,有了逃跑的想法。
他雙腿不停地打著顫抖,上下牙齒還不停地磕碰著,發(fā)出咔咔咔聲。
“大大大大哥,求求你放過我?!?p> 這黃毛竟然是一只軟腳蝦,見石健走向他,雙腿根本就不受控制,一直顫抖。
撲通~
黃毛居然直接跪在地上,對著石健求饒,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傳說中的窩囊廢居然這么厲害。
不是說他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嗎?這TMD是誰傳出來的謠言?
現(xiàn)在黃毛跟綠毛,對謠言的人恨死了,恨不得狠狠抽那人幾個大耳光。
還有那個雇主,之前還對他倆信誓旦旦地保證,石健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窩囊廢,讓他們隨意凌辱許秋,當(dāng)然,也不介意他們順便教訓(xùn)一下石健那個窩囊廢。
他倆剛開始也不敢接,不過,在雇主的游說下,在金錢和美色的讠秀惑下,最后的保證石健是窩囊廢下,許家也不會為許秋和石健出頭下,兩人才接了這個任務(wù)。
可現(xiàn)在的情況有變,他倆后悔都來不及了。
剛剛綠毛的手骨折發(fā)出的聲音,黃毛可是聽得清清楚楚,而石健眼睛眨都不帶眨一下的,黃毛害怕極了。
本來石健還想以同樣的方式,讓黃毛雙手骨折,再詢問的,現(xiàn)在看來,根本不在需要。
他冷著一張臉,慢慢逼近黃毛,仿佛寒氣逼人,令黃毛恨不自在,心驚肉跳。
“說,是誰指使你倆對付許秋的?”石健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來。
嚇得黃毛褲子濕了,石健看過去,眼里流露出鄙夷,這種欺軟怕硬的家伙。
黃毛知道,要是不說出來,恐怕很難脫身,何況還是那個雇主先害苦他倆,情報失誤,就算是他說出了雇主是誰,也不能怪他。
“說,是誰指使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