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昨晚的事情,你有什么想要解釋的么?”
一個穿著委員會制服的男子,坐在桌子面前對著莫爾問道。
“跟某個小鬼打了一架而已,就這么簡單?!?p> “至于造成的破壞,我們自然會進行賠償?!?p> 莫爾推了推眼鏡,面無表情的說道。
“簡單?”
“你們來到特區(qū),就是為了找一個未成年的學生打一架,你覺得這種話我會相信么,委員會會相信么?”
“你們的目的到是什么?”
看著莫爾那面無表情的模樣,那名委員會的男子拍著桌子問道。
“目的,我就算是說了,你們會相信么?”
“而且像你這樣的家伙,如果是在幾年前,早就已經(jīng)被我咬掉腦袋了。”
莫爾坐在椅子上略微有些不屑的說道。
“如果是在幾年前,你們連特區(qū)的大門都進不來?!?p> 委員會的男子同樣不客氣的說道。
就在莫爾與那委員會男子之間的氛圍越來越僵的時候,一名同樣穿著委員會制服的男子,卻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夠了,這里先讓我負責,你太過情緒了。”進來的男子,對著莫爾對面的人說道。
“我知道了?!蹦侨丝粗M來的男子,也沒有多說什么,起身徑直的離開了。
“抱歉,莫先生,那孩子來的時間還不長,而且因為某些個人原因?qū)τ诋愖逵幸恍┢缫?,希望您能諒解。?p> “接下來的事情,都會交由我來處理,我叫安逸?!?p> 安逸對著莫爾這般說道。
“據(jù)我所知,莫先生雖然在昨晚造成了大范圍的破壞,但卻沒有造成人員傷亡,同時也愿意賠償那些被破壞的財務對吧?!卑惨輰χ獱栒f道。
“沒錯,我造成了的一切損失我都愿意賠償,同時也愿意額外支付一筆,相關(guān)人員的精神損失費?!?p> 莫爾頗有些財大氣粗的說道。
“既然莫先生愿意賠償損失,那么按照特區(qū)的律法,莫先生過一會辦完手續(xù)之后就可以離開了?!卑惨莸玫搅四獱柕拇_認之后,微笑著說道。
“這就么放我離開么,你就不相問問,我的目的?!蹦獱柭犞惨莸脑捳f道。
“目的,莫先生會說么,就算是說了,我們也未必信不是么?!卑惨輰⒛獱柕脑捘贸鰜?,反問莫爾道。
“不過,雖然話如此說,但是我個人還是有些小問題想要問的,比如莫先生昨晚的對手。莫先生愿意說么.”安逸話鋒一轉(zhuǎn)隨即說道。
“關(guān)于我昨晚的對手,我可是印象深刻呢,說一說也無妨?!蹦獱柾屏送蒲坨R說道。
‘小鬼,能夠給你添些麻煩,多少也能讓我的心情好上一些。’莫爾如此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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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咖啡要加鹽的還是加糖的。”穿著女仆裝手捧著咖啡壺的凌苗對著洛子曦問道。
“今天就喝加鹽的好了,對了那個笨女人還沒醒么?”洛子曦揉了揉眉心,對著凌苗問道。
“還沒醒,我這就叫她起來。”凌苗聽著洛子曦的話,嘴角流出了一抹壞笑說道。
“呀”果然在凌苗離開后不久,房間內(nèi)便傳來了陸笑的慘叫。
今天距離與莫爾戰(zhàn)斗的那一天,已經(jīng)過去一周的時間。
在那天之后,凌苗也逐漸的學會了與本能對抗,同時也重新的做起了女仆的工作,并且對于洛子曦的依賴似乎也減輕了一些。
只是似乎是為了發(fā)泄那種本能所帶來的壓抑,有或者是與狼和好后的后遺癥,自從那天之后凌苗就變得就有些毒舌了。
最為可憐的便是陸笑,不僅每天要被凌苗譏諷,有的時候還會被凌苗惡作劇。
而陸笑的慘叫聲,在一周的時間里,算上這一次洛子曦已經(jīng)是第三次聽到了。
“這種悠閑的日子,也還不錯呢。”
看著從睡眼朦朧十分不情愿的陸笑從房間里走出來,以及那心情看上去好了許多的凌苗,洛子曦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不由得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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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找上門了么?!甭遄雨乜粗鴮W校告示欄上面,所張貼的有關(guān)于校醫(yī)臨時更換一個月的通知,喃語道。
“主人,你在看什么?”凌苗對著發(fā)呆的洛子曦問道。
“在外面不要叫我主人,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在家里也不要叫這個稱呼?!甭遄雨芈犞杳绲脑捳f道。
“怎么了,主人,是怕其他人知道你變態(tài)的愛好么?”凌苗趴在洛子曦的耳邊,溫熱的氣息緩緩吐出,對著洛子曦說道。
“凌苗,你現(xiàn)在是狼吧?!甭犞杳绲脑?,洛子曦苦笑著說道。
“是的,主人。怎么是要命令我么,只要是你的命令,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就算是一些奇怪的事情,我也不會拒絕的。雖然那一部分醒來之后會害羞的想死,但是現(xiàn)在沒有關(guān)系的。”凌苗趴在洛子曦的身上繼續(xù)的說道。
而聽著凌苗話語的洛子曦,抬手便在凌苗的額頭上彈了一下。
“嗚”
感受著洛子曦手指的力道,凌苗捂著額頭跳開了。
“以后不要老看一些奇怪的書,影片也不可以?!甭遄雨貙χ杳缛绱说恼f道。
隨后凌苗身上的氣息一變,顯然是人的那一部分接管了身體,回想著自己剛剛的動作,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感涌上心頭,凌苗就這樣頭也不回的逃離了。
另一邊洛子曦卻并沒有追著凌苗的腳步,前往教室上課,而是走向了學校保健室的方向。
“要想我開假證明曠課是不可能的,早上還是回去乖乖上課的好,不過下午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甭遄雨貏倓偫_保健室的大門,便聽見了這樣的話語。
隨后也看見了,那位新來的校醫(yī),正將雙腿放在桌子上,椅子處于半懸空的狀態(tài),在那里打游戲。
“就算是下午,也不可以開假證明曠課的吧。而且委員會派你過來,可不是讓你玩游戲的吧?!甭遄雨乜粗俏恍聛淼呐at(y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