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坑在這兒等著她呢!
皇后得意的沖她笑“證據(jù)確鑿,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別急,打開看看,我也想知道我寫了什么”夏顏昔一副看熱鬧的架勢,似笑非笑,皇后隱隱感到不安。
她挺了挺胸,冷著臉吩咐嬤嬤打開信,嬤嬤捏著信在眾人面前一一展示。
“董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妾身十分想念,三日后,老地方”
落款,亦是一個(gè)顏?zhàn)帧?p> 通俗易懂,確實(shí)是夏顏昔的風(fēng)格,的確用了點(diǎn)腦子。
可他們忘了一件事。
一抹壞笑在她眼里炸開,如絢麗的煙火,還隱隱含著一絲興奮。
莫名其妙,她都要完蛋了還笑的出來?
看見她的表情,皇后暗罵不好,似乎有什么東西從腦海里一閃而過,她還來不及抓住,夏顏昔就輕笑出聲。
哦不,是哈哈大笑,毫無形象的那種,整個(gè)人在椅子上躺尸。
“粗鄙“太子袖子一甩,厭惡地撇過頭。
立馬就接受到了十七皇叔那冰刃般刺骨的眼刀警告。
夏顏昔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幅度太大,差點(diǎn)從椅子上滑下去,帝臨淵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腰。
夏顏昔的表情突然僵硬,笑聲戛然而止,男子寬大溫?zé)岬氖志o緊扣住她的腰,雖然只有一瞬,但讓她想起了上次從樹上摔下來。
也是這樣……
搖搖頭,將亂七八糟的事從腦海里趕出去。
呼
她微不可及地偷偷松了口氣,帝臨淵捕捉到某人的小動(dòng)作,眼底逐漸爬上一絲笑意。
帝臨淵有些心猿意馬,女子那柔軟和溫暖的觸感仿佛從指尖燒灼到心尖,原本就漆黑的眸子漸漸變深。
皇后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心里的不耐煩飆升到極點(diǎn)。
真想上去給她一巴掌,眉頭緊皺,正要出言呵斥。
夏顏昔笑夠了,擦擦眼淚,端坐好,眼睛撲棱著“小淵淵,信上寫的什么,能給我念念嗎?”眼神單純又清澈。
帝臨淵被那句“小淵淵”驚到了,眼角微不可及地抽出了一下,面色不變。
夏聽雪酸的都要出水來了,王爺竟然沒有生氣。
別說她了,夏顏昔也被自己驚到了,真想咬斷舌頭。
不等他回答,忙偏過頭,笑嘻嘻道。
“忘了告訴你,我大字不識一個(gè)”
皇后眸色一變,呆愣愣的,一副遭雷劈的樣子。
一雙驚疑不定的眸子求證地看向夏聽雪。
夏聽雪低下頭,不敢看她。
皇后的表情頓時(shí)像吃了翔一樣,難看的要死。
原主從小不愛學(xué)習(xí),夏戰(zhàn)天寵她,就由著她,六歲時(shí)夏戰(zhàn)天閉關(guān),原主就過上了豬狗不如的生活,學(xué)習(xí)簡直是癡人說夢。
似乎覺得不夠,夏顏昔繼續(xù)點(diǎn)娓娓道來“而且,別說刺繡,就連穿針我都費(fèi)勁
我看上面的鴛鴦秀的極好
夏聽雪,你說是吧?”
夏聽雪身體狠狠顫抖了一下,身子搖搖欲墜。
“不過,我雖然沒什么本事,但最擅長治療暈厥之癥,只要用比那繡花針粗上三倍的銀針,在腳底那么來上幾下,保證你活蹦亂跳,打十頭牛都沒問題”
夏顏昔盯著夏聽雪,美眸漫上一絲玩味,唇角微揚(yáng)。
夏聽雪立馬站穩(wěn)了。
小樣,還想裝暈,窗戶都沒有。
夏顏昔仰著頭,一副我不識字我驕傲,不會(huì)刺繡我自豪的欠揍模樣。
帝臨淵覺得可愛極了,可在其他人看來都想上去給她來幾拳。
天底下怎會(huì)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大字不識,最基本的女紅也不會(huì),為啥你還這么自豪,為啥還這么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