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輝比夏聽雨的修為高出不少,因此很快就將她制服了。
也沒有管暈在地上的劉氏,帶著被綁住手腳的夏聽雨前往紅樓。
從紅樓出來后,夏明輝顛了顛手里的錢袋,滄桑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邁著大步向賭場的方向走去。
此刻
樓上
楊媽媽捏著一塊手絹,不屑的看了掙扎的夏聽雨一眼,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眼里滿是冷漠,冷聲道“來人啊,給我好好伺候這個小賤蹄子”
心高氣傲的夏聽雨哪里肯乖乖就范,可惜她的嘴被堵住了,要不這會兒肯定破口大罵。
幾個身著粗布麻衣,身形健壯的男子滿臉兇狠的向慢慢向她靠近,夏聽雨瞬間慌了神,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一邊拼命后退。
楊媽媽只是冷哼一聲,扭著渾圓的腰肢走了。
房間的門被緩緩關(guān)上,夏聽雨眼底的最后一絲亮光逐漸熄滅。
剛來的姑娘都這樣,自命清高不肯接客,收拾幾天就老實了。
其中一個大漢緩緩抬起手掌,掌心凝聚靈力,一掌轟向夏聽雪的丹田。
“不!”
夏聽雪凄厲的慘叫聲很快就被淹沒,聽到的人也只是愣了一下,便各做各的事了。
這樣的事幾乎每天都會在紅樓發(fā)生,一些有修為的女子被來了這里后,都要被廢掉。
這樣才能保證每個客人的安全。
房間里傳來一陣陣凄厲的慘叫,伴隨著濃重的喘息聲,只是那慘叫聲越來越小。
夏聽雨的臉蒼白的近乎透明,眼底灰敗一片,眼神渙散,身上的男人起起伏伏,她就像一具尸體,一動不動。
完了,一切都完了。
這輩子不可能再修煉了,清白也沒了…
當(dāng)幾個男人發(fā)泄完之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夏聽雨像一個破布娃娃被人隨意丟棄在角落。
身上是密密麻麻的紅痕。
天色漸漸黑了,月上柳梢頭,華燈初上,因帝繁華的緣故,到了晚上依舊人來人往。
紅樓更是人聲鼎沸,賓客來往絡(luò)繹不絕,各色風(fēng)情的姑娘們攔客送客。
好生熱鬧。
夏聽雨躺在冰涼的地板上,衣不蔽體,依舊一動不動。
吱呀一聲
門從外面推開。
楊媽媽帶著人趾高氣揚的走進來,頭顱微揚“給她治治,可別耽誤老娘賺錢”
身后的大夫立馬上前,給夏聽雨把脈。
大夫約四十多歲的年紀,一雙眼和手都不安分,一邊治傷還一邊在夏聽雨的身上揩油。
楊媽媽眉頭微蹙,一臉不快“磨磨唧唧,還不快點治”
大夫這才收了心思專心治傷。
楊媽媽倒不是心疼她,只想要夏聽雨早點接客而已。
很快,夏聽雨就被人換上干凈的衣裳,送到了一個肥肉大耳的男人房里。
夏聽雨打扮一下還是很不錯的,是一個標準的美人胚子,因帶著病容,給人弱柳扶風(fēng)的嬌弱之感。
很容易就激起了男人那方面的欲望。
被送進來之前,就已經(jīng)有老媽子教過她如何服侍男人,好給她灌了春藥。
不久
房間里傳來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