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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跡同人銀塵歸來

第三十二章:與君相伴-何為相思(3)

爵跡同人銀塵歸來 蒼山白雪11 3975 2019-08-03 21:55:14

  夜色微涼,麒零陪同著她們一起去外面的集市里逛街和去看演出,銀塵一個人留在客房里。

  等到月落烏啼時,麒零身心疲憊的回到了酒館,賬臺前的掌柜仍在繁忙的合算著一天的收入。兩旁桌子上的客人已經稀少了許多,殘羹剩食無人打掃。

  麒零匆匆的上了樓,當他推開房門時,他看到銀塵修長的身影靜立在窗前,月光傾瀉在那如瀑布般的銀色長發(fā)上,散發(fā)著淡淡的白光。

  窗外的亭臺樓閣顯現在他的身旁,銀塵的背影看起來清冷而又堅毅。

  麒零站在他的身后,他把自己的那只棕色的皮質背包放在木桌上,他英俊的臉龐上籠罩起擔憂的神色,他輕輕的問銀塵:

  “銀塵,你在看外面的什么呢?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看到你從港口下船到現在,臉色都很沉重?!?p>  銀塵轉身過來,他冰雪般俊美的臉龐溫柔了起來,他對面前的人說:

  “麒零,我擔心噬魂獸的出現并沒有我們眼前所看到的那么簡單,它從冰海雪域中蘇醒,它的靈力導致了氣候的急劇變化,冷熱交替使周圍大面積領域的果樹受到侵襲,果實從內而外的發(fā)生異變,看似完好無損,但是內部早已腐敗不堪。”

  麒零恍然大悟,他說: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們早上所看到的那只蘋果上所布滿的那些灰色的斑點,也就是這個原因引起的嗎?”

  銀塵點了點頭,他接著說:

  “這不是最重要的,我的靈力在那顆青果上感應到,在它的內部還有其他靈力的存在,如果我的感覺是對的話,靈力的主人應該是風源的五度王爵尤祭?!?p>  麒零感到十分的疑惑,他們曾經也遇到過很多這樣撲朔迷離的事件,但是在風源這個他并不熟悉的領域里,他有些害怕起來,如果沒有銀塵在自己的身邊,他有些害怕周圍所發(fā)生的一切。

  他注視著銀塵說:

  “銀塵,你還見過風源的其他王爵嗎?他們的天賦都是什么呢?為什么五度王爵要把自己的靈力注入到這些果實上呢?”

  銀塵看著麒零有些憂慮的神色,他輕輕的說:

  “麒零,有些事以后我會慢慢告訴你的,至于五度王爵為何也被牽扯進這件事情里來,我也暫時無法確定,以后自然會水落石出,你不要擔心,先去休息吧,明日我們便去冰海雪域調查噬魂獸蘇醒的事情?!?p>  麒零點了點頭,他從雷恩海域歷經艱難險阻,終于能與自己的王爵的團聚,這股喜悅的情緒過去后,就是漫長的疲憊,加上他在街上閑逛了太久,感到全身筋骨酸痛,也是該好好休息了一下了。

  他的身心放松了下來,他睡眼惺忪的站在原地,他看見銀塵低下頭,他修長的手指解開了自己腰間的那條精致的銀色緞帶,漸漸的露出了他長袍下的銀灰色的衣襯。

  他看著銀塵向自己走來,銀塵修長挺拔的身影離自己越來越近,他的心里有點緊張。

  在室內昏暗的光線下,只有桌子上的兩只燭火發(fā)出明滅的亮光,窗外有微風輕拂進來,燭光搖曳,細碎的光斑點綴在花梨木的桌面上,寒夜清冷而又寂靜。

  銀塵的眼里倒映著昏黃的燭光,他冰冷而又溫柔的雙眸,和他注視著自己的那略微深沉的目光,讓麒零的心不受控制的瘋狂亂跳起來。

  看著風源大陸最優(yōu)雅高貴的王爵寬衣解帶的走來,這是多少萬千迷妹心中的夢想。

  麒零慌亂的低下了頭,他手腳無措的站在原地,此時此刻的自己就像是等待著接受帝王恩寵的妃子。

  麒零的耳朵紅了起來,他的臉紅到了脖頸,他無助的動作和他躲閃的目光,使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只迷途的小鹿。

  銀塵走到了他的面前,他看著麒零紅紅的臉頰,像是一顆熟透了的蘋果,他的目光有些無奈,他冷漠的抬手將那件銀色的長袍掛到麒零身后的上花梨木架上。

  清淡的薄荷的香味從銀塵的身上傳了過來,麒零的心神回歸到了身體里。他看到銀塵已經坐在了床榻上,銀塵悠然的脫去自己的銀靴,側躺在床的內側,給自己留了外側的位置。

  麒零摸了摸自己發(fā)熱的臉,他喃喃說:

  “我在想什么,我剛剛在想什么,我怎么能這樣想呢,我可是個大男人啊,我怎么能對銀塵產生這種不好的想法呢。”

  夜涼如水,麒零感覺到了夜晚的涼意,他看到銀塵已經睡下了,他乖巧的走到床前,脫掉自己的皮靴,躺在了銀塵的身側。

  當他躺在床上時,他感覺這張床榻似乎比店老板說的還要窄小一些,他的身體和銀塵緊緊的貼在一起。

  距離他們上次這樣擠在一起,已經是很久以前的光景了,麒零不禁感慨萬千。時光荏苒,歲月如織,韶華空明,往事如流光碎影,銀塵已經不再是當初的七度王爵,但是在麒零的心里,他永遠都是自己的王爵。

  麒零想往邊緣挪動一下,但是他的手已經碰到了地面,他的身體也有半邊的懸空,他索性直接蹭回去和銀塵背靠在了一起。

  銀塵冷淡的感應著他的小動作,他能夠體會到麒零糾纏的如一團亂麻的心,這是他們相同靈魂回路所帶來的靈犀。

  通過彼此爵印里的靈力波動,他可以精準的感應到,埋藏在麒零心中的所有情感,麒零的喜怒哀樂,隱瞞欺騙,以及他身處險境時的憂慮和恐懼。銀塵愿意為身后的人排除萬難,哪怕是傾盡自己的一切。

  但是身后的人,他何時才能成長起來呢,如果失去了自己的羽翼之后,當他再次面臨困難的時候,他又該如何自處呢…

  此時已經是夜過戌時,窗外月光如流水,偶爾能聽到外面?zhèn)鱽淼膫鱽淼膸茁書B鳴。

  麒零感覺到銀塵氣息很平穩(wěn),他不知道銀塵是否已經熟睡,他想和銀塵說話,但又不敢打擾到銀塵。

  漸漸的,從銀塵的身上傳來了的清冽的芳香,沁人心脾,又醉人心房,麒零難以抑制住自己砰砰跳動的心,像是心里面有無數正在擂鼓的小人,他的喉嚨有些干渴,他的胸膛輕輕起伏著。

  在這靜謐的夜里,麒零的眼睛異常明亮,他的頭腦也十分清醒,他開始胡亂的思考著什么。

  他想起銀塵在當初在對自己賜印時所說的親近,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想要能伸手觸碰到他。

  麒零把手墊在臉上,他實在難以入眠,他轉過身,看著那個銀色的身影,他輕輕的問道:

  “銀塵,你已經睡了嗎?”

  銀塵沒有說話,他柔軟的銀色長發(fā)鋪散在床上,在室內微弱的光亮下看起來清涼而又靜好。

  麒零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他慢慢的轉過身,正對著銀塵的背影。

  他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想要撫摸一下那如精致緞帶般的長發(fā)。

  在他的指尖剛碰到那清涼的發(fā)絲時,他的臉便立刻漲紅了起來。

  麒零稚嫩的臉龐上浮現出兩抹紅暈,他感覺自己的臉滾燙起來,他的呼吸也有些急促。

  四周的氣氛變得異常尷尬。

  銀塵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麒零,距離我給你賜印的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你還是不能穩(wěn)定住自己心神,和學會控制住你體內的那種莫名的情緒嗎?我擔心,這樣長久以往下去會對你不好?!?p>  麒零垂下眼睛,他濃密的睫毛輕輕扇動著,他有些委屈的說:

  “銀塵,你對我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大了,我真的很難控制住那種…嗯…很紊亂的氣息,你能明白嗎?就像是我從前釀的那種高濃度的果子酒,喝多時酒精沖到頭頂的那種感覺,我現在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是醉的?!?p>  銀塵沒有再說話,那種蠢蠢欲動的感覺讓麒零心煩意亂,他默默的轉回身去,他問銀塵:

  “銀塵,你說這是不是就是你曾經所說的親近?那我要如何來抑制住這種親近呢?我實在想不出有什么好辦法,要不你…”

  麒零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感覺到了銀塵的手正準備在空中打一個手勢。

  他十分老實的閉上了嘴。

  他仍舊輾轉難眠,這種對銀塵心動的感覺另他神魂顛倒,醉生夢死,他目光茫然的注視著桌子上那兩只搖曳的燭火。

  銀塵的聲音從他的身后傳了過來,他說:

  “麒零,如果你不學會掌控住自己情緒,它會使你逐漸的迷失心智,讓你走向自己所無法控制的局面,這對于你來說,也算是一種試煉,明日我們還要去冰海雪原,早些休息吧?!?p>  麒零聽話的點了點頭,他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在縈繞著淡淡的薄荷和迷迭花的香味中,進入了夢鄉(xiāng)。

  窗外的聽音閣里,有歌女盈盈而坐,她的歌聲輕柔而安神,她彈著琵琶,緩緩的吟唱著:

  合歡桃核終堪恨,里許元來別有人。井底點燈深燭伊,共郎長行莫圍棋。

  玲瓏篩子安紅豆,骨入相思君不知。浮世繁華難相忘,與君共枕到天明。

  幽花坐在客房的樓頂上,她把頭埋在自己的臂彎里,蓮泉從她的身后過來,她輕輕的坐在幽花的旁邊,她問道:

  “你是在想念麒零嗎?”

  幽花抬起頭,她的眼里有些潮濕,她說:

  “我是有些想念麒零,但是他的心里面只有銀塵,我大概能夠體會到他的感覺。因為曾經的我,也每時每刻的都想能見到我的王爵,雖然他從來都沒有回過身來看我一次,直到我徹底失去了他,我還是會經常想起他?!?p>  蓮泉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長發(fā),她說:

  “幽花,請你相信我,錫流一直都在你的身邊,他并沒有離開你?!?p>  幽花的身體有些顫抖,她有些無助的對身旁的人說:

  “蓮泉,我不知道要如何跟麒零提起離憂的事情,雖然銀塵用靈力封住了他的記憶,但是總一天,他會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的,我很害怕麒零會受到傷害。”

  蓮泉沒有說話,她也有些擔心麒零,她想起了自己和銀塵之間的約定。

  她看到坐在身旁的幽花似乎突然間想起了什么,她神色嚴肅的看著自己,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她說:

  “蓮泉,你知道的,我們天束家族是有著皇室血統(tǒng)的,我已經暗中調遣郡主府里的部分親衛(wèi),安排他們進入到風源的帝都風鳴,我本想與帝都的皇室進行聯(lián)絡,但是我在鎮(zhèn)子上放往帝都的十幾只金鳥,它們全部都失蹤了,我能感應到在帝都里有一股可怕的靈力,在一瞬間就將它們盡數摧毀了?!?p>  在她閃動的雙眸中,恐懼像是毒蛇在無盡的黑暗中逶迤穿行著,所過之處,遍地的曼陀花悄然綻放。

  神音站在清平鎮(zhèn)外的懸崖上,她的目光有些渙散,那條滿是倒刺的骨鏈被她緊緊的握在手中,在月光的籠罩下,散發(fā)出森然凌冽的白光。

  她閉上眼睛,那種眩暈感令她頭痛欲裂,她不禁踉蹌了幾步,勉強站穩(wěn)住自己的身形。

  織夢者在她的身后已經滿身傷痕,它龐大的身體趴在地上喘息,漆黑的殘肢散落在草地上。

  神音強忍著痛苦,抬手將它收回到了爵印里,每當她受到嚴重的創(chuàng)傷處于瀕死狀態(tài)時,在她的腦海中總會浮現出一個聲音。

  那是鹿覺的聲音,以及她們從前在帝都心臟時所看到景象,也會無比清晰的浮現在她的腦海中,每當這個時候,在她的身后都會出現一個巨大的水墻,緩緩流淌的波紋里,隱隱的浮現出一個人影。

  那個聲音不斷的在她耳邊重復著,它說:

  “神音,你還記得我在帝都心臟所跟你說的那個秘密嗎?白銀祭司已經開始行動了,不要忘記你的使命,你已經沒有太多時間了,回過頭,看清楚你身后面的人是誰,拿起你的武器,殺了那個人,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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