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母子兩一貫不在他父親面前提這些事,畢竟許主任是支持兒子戀愛自由,不希望他母親給他太多壓力的。因此這件事再沒有了重新提起的時機,最起碼今天沒有了。
陳主任氣的只想跺腳,回頭惡狠狠的丟下一句“你就知道吃!”
又被罵了一句的許主任徹底的蒙了,一個人默默的縮在了一旁再次重新回想今天三天內(nèi)有沒有什么事得罪了老婆。
宴席結(jié)束回到家的許鳴謙洗澡的時候很惆悵,他礙于面子拒絕了母親的幫助,那么他又要以什么方式去認識白龍葵呢?
他平時工作忙,又不想讓兩人真正認識的方式顯得很刻意。他覺得,這是一件很深奧的課題。
所以當半個月后,他在門診再次遇見白龍葵的時候,用欣喜若狂來形容他的心情其實也并不為過。但是他從小到大裝大尾巴狼裝習(xí)慣了,面上并不能看出有什么情緒。
也許是太激動了,他什么也沒做,就給她診斷了一下,確定她的心臟沒什么大問題之后也就放心的讓她走了,等他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做一些能使他們進一步發(fā)展的動作的時候,白龍葵都走遠了。
好在他讓她去安裝了動態(tài)心電圖,明天還是要來醫(yī)院拆的。雖然明天他不是門診,但是問題不大,他自有辦法解決。
是裝了太久大尾巴狼?還是他太長時間沒有主動想去接觸女生?總之,第二天的他依舊沒有做什么。許鳴謙對自己很失望。
可是她卻笑嘻嘻的蹦上來了,找了借口主動找他要微信號。
瞧著自己的擔心化為虛無,大尾巴狼重新上線,故作矜持的只報了手機號。在之后還故意不同意她的微信好友申請。
思緒重新回到今晚。許鳴謙正在認真反省自己,他太長時間沒有想去主動接觸別人了,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會不會太過?又或是太冷淡?
一開始他的確是準備去主動追求白龍葵的,可是當白龍葵主動跳了出來,他又好奇她能為他做到哪一步?他將她看的透透的卻什么都不說,只裝著糊涂,樂得看她為他小心翼翼的和他說話,去試探的拉近兩人的關(guān)系。
好在今晚兩人分別的時候瞧著兩人的關(guān)系是近了些的,頭痛的許鳴謙決定不想了,見招拆招。
他關(guān)了電視躺了下去,打開手機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許鳴謙打開微信又點到那個這幾天被他看了無數(shù)次的那條微信好友申請,笑著咬著唇點擊了通過申請按鍵。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今晚他問她要不要摸一摸原本是想逗她的玩笑話,誰知她竟然真的伸了手。他仿佛又感受到了那個時候自己的僵硬,又想起了那個時候她逐漸緋紅的臉頰和落荒而逃的背影。這使他不禁笑出了聲,在備注一欄輸入了“魔鬼”二字。
他放下手機,拉了拉被子閉上眼睛。
窗外星辰閃爍,明天又是一個明媚天。
早上九點半,許鳴謙查完房回到辦公室,打開抽屜發(fā)現(xiàn)手機的指示燈在不斷閃爍。他解開密碼,打開微信,是白龍葵一連串的垃圾短信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