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今家族有難,為父不得不將你送離這方世界,莫怪為父?!?p> 襁褓中的嬰兒依舊睡得很甜,但卻不知自己醒后又會是怎樣的命運。
…………………………
靈元界,啟麟城外
秦天正耕鋤著自己弄的靈田,靈田雖小,靈藥卻多種多樣,色彩各異。
突然“砰”的一聲,讓走神的秦天右手一墜,將鋤頭垂直切了下去,只見剛開花的血菩提被一切為二了。
秦天頓時惱火,心想一定要將兇手找到,讓他給自己種靈藥。雖心有不爽,但秦天只是將鋤頭擱置一旁,俯身將血菩提連根挖了出來。
“還好,還好,出土部分被切割了,還好根沒壞,回去培養(yǎng)一番或許還有可能長好,”秦天起身說道。
秦天轉身準備回自己用竹子蓋的的竹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竹屋屋頂此時已有一個窟窿,秦天瞬間蒙了,雙手一松。
此時秦天瞬間暴走,“是誰,不,我的血菩提?!敝灰娧刑嵋环譃槎察o的躺在了地上。
秦天快步走進竹屋,卻見地上躺著一個嬰兒,全身散溢這紅色的靈光,小嬰兒的眉頭緊蹙,仿佛在承受著什么痛苦一般,秦天來到嬰兒旁,心頭疑惑,以他的見識來看,這靈光并非天資的表現(xiàn),而是遭受靈力沖刷肉體而造成的靈力殘留,只有靜等靈力散去,別無他法。
而正因如此,更讓秦天疑惑,誰會為這么小的嬰兒進行靈力鍛體,而嬰兒肉體竟承受了下來,再者不管誰,又為何扔到自己這,還弄破了自己的竹屋頂。
雖是種種疑惑,但秦天一時也得不到解決,自己將嬰兒抱到床上后,只好到后山砍竹來修屋。
入夜,秦天看著身旁的嬰兒,雖說周身靈力以散,但依舊未醒,相比于早些時候,這時嬰兒表現(xiàn)的十分平靜,讓秦天一度懷疑,這娃是不是已經死了。
秦天細細打量著嬰兒,其實于一般嬰兒沒有差異,只是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顯得很突出。秦天瞬間腦補會不會是被追殺,留下一子傳宗接代,然后將寶貝都放在這儲物戒中。一頓猛猜,秦天本著為了小嬰兒的騰飛,對那枚戒指動手了。
但秦天發(fā)現(xiàn)自己貌似拿不下來,這枚戒指像從嬰兒手指上長出來的一樣。秦天見狀,轉念一想,拿不下來,那看看里面有什么,看看又不會少東西。秦天展開神識,但發(fā)現(xiàn)依舊無法窺視,戒指上的靈陣封印超過了自己的認知。
秦天瞬間嚴肅了起來,微瞇著眼睛看著這個襁褓中的嬰兒,聯(lián)想種種,這嬰兒來歷不凡。
正當秦天在深思時,只見嬰兒睜開了雙眼,一雙星眸炯炯有神,看到身旁的秦天,問到:“你是誰?”聲音雖稚嫩,但充滿著警惕。
秦天笑到:“我還要問你是誰呢,無緣無故的弄壞了我的屋子,還害我弄壞了我的靈藥,你家大人就不管管你嗎?!?p> 嬰兒聽到秦天的話,本想再問,卻感到一陣痛感襲來,雙目緊閉,卻未發(fā)出任何聲音,秦天見狀大驚,先前怕嬰兒身體瘦弱,未敢感知嬰兒的身體狀況,現(xiàn)在貌似顧不了那么多了。秦天展開神識,進入嬰兒體內,發(fā)現(xiàn)嬰兒身體受損嚴重,十不存九,秦天大感意外,這一定不是靈力鍛體,應該是有學海深仇,否則怎會下如此狠手。
秦天嘆氣,“沒想到竟如此殘忍,讓我怎忍心放你不管?!?p> ……………………………………
啟麟城的燈會過了五載有余,秦天的竹屋外依舊種滿靈田,但如今鋤田之人卻換成了少年。
竹屋外躺椅上的秦天,看著少年,不禁憐惜,這孩子從他遇見到現(xiàn)在,正正有五年在疼痛與昏迷中度過,這五年靈田的靈藥都用完了,少年身體才修復了七七八八。
“師傅,靈田鋤好了?!鄙倌昕钢z頭向秦天說到。
“嗯,鋤好了就歇會兒,一會為師教授你修煉之法,這樣你就可以通過靈力,自己修復自己的身體了?!?p> “修煉嗎,但是師傅,徒兒在修煉前想知道自己的名字,前幾日下山,被人問起名字,徒兒不知如何回應。”少年摸著頭問到。
秦天這幾年忙著修復少年的身體,倒是疏忽了這點。
“孩子,一人之姓,是其家族傳承,一人之名,是其長輩之期盼,或其人之本性,為師見你之時,你手指上的戒指刻有‘鴻’字,但未層知你父母之姓,你先隨為師之姓,姓‘秦’吧,日后叫你秦鴻,可行?!鼻靥鞂ι倌暾f到。
少年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戒指,上面確實刻著“鴻”字。少年也不知其意,自己也曾多次想摘下戒指,可就是摘不下來,師傅曾說這戒指很神奇,自己還小時就戴著,當自己慢慢長大是,戒指也隨之改變了大小。
少年默念著“秦鴻”二字,不知念了多少遍,突然覺得這名字很適合自己,說到:“謝師傅賜名,我以后就叫秦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