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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漢末宗親

第三十七章 冀州之變

三國之漢末宗親 大秦守 2255 2020-06-08 15:50:18

  “董仲穎嗝屁嘍,各位!”崔琰拿著一份卷宗,喜笑顏開地走進了太守府內。

  太守府內,除了時任并州別駕的陳宮不在,荀攸、鐘繇、田豐、沮授、崔琰還有劉征都在這里。

  聽到這個消息,由于天氣太熱而有些蔫巴的劉征瞬間來勁了,怎么說這也是自己一手操辦的事,“怎么回事,詳細點說說!”

  “呂布殺了董卓!”崔琰說完之后看到劉征還在盯著自己,又補充道:

  “情報上說那個雨夜,呂布全身籠著黑甲,手持方天畫戟,騎著赤兔寶馬,于長街之上,縱馬疾馳,一戟便挑了轎中董卓人頭,方天畫戟再掃,生撕了董卓身周的護衛(wèi)身軀,收戟縱馬回府之時,那條長街上的雨似乎才敢落了下來!”

  府衙內的眾人齊齊吸了一口涼氣,這實在是有些駭人,一位舉世無雙的猛將,用這種強悍的手段,直接撕裂了所有的陰謀與算計,純以武力開始挑戰(zhàn)整個大漢權威,這不是魯莽二字可以形容,應該稱其為暴戾!

  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董卓一死,西涼兵群龍無首,呂布更不是一個好君主,強如當年的項王,不一樣還是被淮陰侯、留侯、獻侯一起算計而亡,西涼集團,已經(jīng)名存實亡了。

  【董卓啊……這應該是第一位敗亡的諸侯了吧!】劉征啃著黃瓜,久久無言。

  除了感慨一兩句以外,劉征更多的是關心賈詡,不知道什么時候這位算無遺策的謀士才能來到自己麾下!

  “公達,我說什么來著,董卓活不過一年,趕緊的,認賭服輸,今天晚上請我喝酒!”鐘繇叫囂起來,此前他就和荀攸打過賭,賭董卓的敗亡時間,賭注當然就是喝酒了。

  “不過還有另一個消息!”鐘繇話音剛落,崔琰又淡淡地說道。

  “韓馥死了!”

  “噗”正在喝茶的田豐難得失態(tài),一口把嘴里的茶水噴了出來。

  這怪不得田豐,實在是因為韓馥的地位和身份太敏感了。

  現(xiàn)在北方三股最大的勢力,三巨頭,分別就是劉寵、韓馥和袁紹。

  這里說的北方可不是后世以秦嶺淮河為分界線的那個北方啊,而是黃河及黃河以北的地方,主要就是幽、并、冀三州,還有少許的青州北部。

  其中劉寵不必多說,雄據(jù)幽并兩州,關鍵就在于冀州!

  冀州刺史是韓馥,而冀州下轄的渤??び质窃B的地盤,所以理論上韓馥是袁紹的上司。但是韓馥又是袁氏的門生故吏,且袁紹的名望要遠高于韓馥。這就使得兩人之間的關系很微妙。

  自從討董結束之后,袁紹一直在和韓馥頻繁接觸,很明顯是圖謀冀州。

  歷史上袁紹也是這么做的,而且還成功了,韓馥讓出了冀州。

  但是韓馥讓出冀州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外患,歷史上公孫瓚猛攻冀州,韓馥自知守不下來,才不得已讓出了冀州。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公孫瓚被劉寵收編,而劉寵并沒有攻打冀州,而是不斷地派人接觸韓馥,勸降韓馥。也就是說,現(xiàn)在北方的兩個勢力,一個人袁紹,另一個是劉寵,都在拉攏韓馥,韓馥一下子就成了香餑餑。

  人都是有私心的,哪怕韓馥是袁氏的門生故吏,在這種情況下,韓馥也是要坐地起價的!

  這就使得北方產生了一種微妙的平衡,這就是為什么現(xiàn)在江東那邊戰(zhàn)火連天,北方卻很和平的原因。

  但是韓馥死了,這種微妙的平衡就被打破了!

  “怎么死的?”這一次開口的是劉征,劉征一改輕浮的神色,嚴肅問道。

  崔琰搖了搖頭,回道:“據(jù)說是吃飯的時候吃死的!”

  劉征翻了個白眼,這奇葩死法也是沒誰了,而且歷史上韓馥死的也挺奇葩的,讓出冀州之后投奔了張邈,吃飯的時候,看到袁紹的使者和張邈耳語,以為是來殺自己的,結果跑到廁所里用刮削簡牘的書刀自殺了。

  劉征叩了叩桌子,說道:“元常起草公文,就說‘袁本初嫉賢妒能,為了一己私利,謀害大漢刺史,其罪當誅!’明天就給我發(fā)出去!”劉征很喜歡鐘繇的楷書,所以劉征經(jīng)常讓鐘繇起草公文。

  “這……我們沒有任何證據(jù)??!”鐘繇有些遲疑道。

  “我的公文,就是證據(jù)!”劉征深吸了一口氣,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諸位,跟我一同進宮上報父王吧!”

  …………

  “什么?韓馥被噎死了?怎么會這樣?”

  袁紹坐在桌前,一臉的不可置信,還能有這種事呢?

  荀諶是袁紹派出去拉攏韓馥的使者,此時正是一臉無奈,拱手道:“確實是這樣!”

  袁紹一瞬間腦袋都大了,沒有人比他跟需要韓馥了,劉寵那可是坐擁兩個州的諸侯王啊,他袁紹就一個破渤???,也就名聲叫得響亮,怎么可能斗得過劉寵呢?韓馥擁有這冀州,劉寵要想南下,必要和韓馥先交戰(zhàn),毫不夸張地說,韓馥就是袁紹的屏障!

  “這可如何是好?”袁紹意亂神迷,不知道該怎么辦。

  “主公,韓冀州一死,劉寵必然南下,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主公應當速速出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鯨吞冀州,如此才能有和劉寵一戰(zhàn)的資本!”

  關鍵時刻,袁紹的重要謀士許攸站了出來,為袁紹指點了迷津。緊接著,同樣謀略超群的逢紀亦是站了出來。

  “主公人少勢微,只憑一己之力,只怕難以和劉寵交鋒,以我之見,不如聯(lián)系北方的烏桓、鮮卑,許以重利,讓他們出兵攻打幽、并二州,如此一來,劉寵勢必要腹背受敵,我們拿下冀州的勝算又多了幾分!”

  “好!好!好!”袁紹大喜,看到郭圖也站了出來,袁紹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主公,韓冀州雖然死了,但是其兵馬并沒有受損,在下不才,愿憑三寸不爛之舌,說降韓馥的舊將!”

  “好!”此時的袁紹頗有一種撥開云霧見青天的感覺,本來還是死局的渤海被三位謀士這么一點,瞬間又似乎活了過來!

  “顏良文丑!”袁紹大喝一聲。

  “末將在!”武將的隊列里,兩員大將走了出來,都是練氣成罡的實力!

  “你二人速速整兵,隨時準備出擊!”

  “諾!”

  “荀諶”

  “在!”

  “你攜重禮去拜訪烏桓、鮮卑各族頭領,請他們出兵,事后我愿意與他們平分北地!”

  “諾!”

  “郭圖,你去勸降韓馥殘部!如若成功,必有重賞!”

  “諾!”

  一系列的命令下達了下去之后,袁紹猛地拔出長劍,說道:“此戰(zhàn),關乎我軍生死存亡,進者生,退者死!”說完,袁紹猛地一斬,書案的一角應聲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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