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姑娘說村子里有五色鳥,我們就是過來看五色鳥的!”薛夏不死心的說道,她就不信沒有五色鳥。
“薛姑娘,真的沒有什么五色鳥,我沒有騙你?!贝彘L無比虔誠的說道。
村長已經(jīng)說了村子里面沒有五色鳥,那她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只能說老板娘耍了他們。
雪翅的人將他們帶到了一個好像是祭壇的地方,上面有一個特別大的柱子,將他們幾個人全都綁在柱子上。
村長被迫消失不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薛夏心里有點微微的害怕,不知道雪翅要對他們做些什么,她感覺到雪翅這個人有些瘋狂,尤其是他還是一個巫師的身份,指不定要對他們做些什么事情。
空氣中飄起了雪白色的柳絮,有些鉆進(jìn)了薛夏的鼻子里,她輕輕的打了一個噴嚏,而后看了看她身旁綁著的手花和木耳他們,包括還有挑夫哥哥,他們什么話都沒有說,安安靜靜的待在木樁上。
“挑夫哥哥,你快想辦法呀,我們不能夠在這里等死吧!”薛夏說道。
挑夫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沒有搭理她,木耳則悄悄的對她說道:“主子,天快黑了,不要再說話了,小心會招來一些不好的東西!”
薛夏不知道木耳所說的不好的東西是什么,但是她卻能絕對的肯定不是妖怪,因為來到瀟瀟村是必須要經(jīng)過重明鳥的考驗,那些妖魔鬼怪絕對進(jìn)不來的,除非是一些高等的如同手花他們的一些妖孽,但是他仍舊覺得那些高等的妖孽來的幾率不大,所以他也就沒有太注意。
夜色來臨,一聲又一聲嗷嗷亂叫的聲音闖入了薛夏的耳朵里,她緊緊的握住了手掌,這是什么聲音?要是她猜的不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狼叫的聲音,這怎么會有狼叫的聲音呢?
薛夏還想說什么,轉(zhuǎn)過頭來,被木耳的眼睛一瞪,她急忙閉上了嘴巴,兩三只通體漆黑的野狼朝他們緩緩的走了過來,來到他們身旁,打量了他們一番,朝他們身上嗅了嗅。
薛夏的心臟都快要嚇得跳了出來,這些狼可是食肉動物,萬一要是張開血盆大口把他們嚼碎了可怎么辦?
但是那狼卻緩緩的轉(zhuǎn)過身去想要離開的樣子,薛夏當(dāng)下松了一口氣,以為那些狼就此放過了他們,但沒有想到那狼猛然又朝她撲過來。
不知道哪來的一只鋒利的箭一下子穿透了狼的喉嚨,野狼的鮮血瞬間飆到了薛夏的臉上,她只感覺到空氣中一股血腥味傳到自己的鼻子里,她不想聞。
緊接著幾個腳步聲傳到了他們的耳朵里,薛夏撲通撲通的心臟正在劇烈的跳動著,看著幾個小姑娘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為首的那個小姑娘長得無比的艷麗可愛,薛夏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樣子可愛而又艷麗的姑娘,即使是春蛇那般的艷麗的如同春花一樣,在這個小姑娘面前也好似少了那么一點風(fēng)頭。
“你們沒事兒吧?”小姑娘問了問他們。
薛夏搖了搖頭,小姑娘朝身后的人揮了揮手,好幾個小姑娘立刻將他們從柱子上解了下來。
薛夏剛想要跟那小姑娘說話,只看到那小姑娘正緩緩的走到了挑夫的身旁,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而后嘴角露出了一抹頗為饒有趣味的微笑。
挑夫這家伙,不僅長得高挑,俊美,而且還那么的受女人的歡迎,真是惹人嫉妒。
薛夏想要湊過去跟那小姑娘說幾句話,但那小姑娘打量了她一眼,眉頭微微的皺起,好像并不怎么喜歡她。
她也無所謂,反正美麗的姑娘一般對長得好看英俊的男人十分的感冒,對她不感冒是很正常的事情,誰讓她是一個女的。
“我叫曼娘,你們叫什么?”那小姑娘詢問到。
“我叫薛夏,這位你就叫他挑夫哥哥就好了,他們是木耳,春蛇,手花,雪瞳,蒼璧小朋友!”
剩下的那兩個嬰鬼,薛夏沒有介紹。
“你們快跟著我走吧,此地不宜久留?!?p> 薛夏點了點頭,隨著曼娘一起離開了大柱子。
曼娘帶著他們來到了她的家里,他的爹媽沒有在家,隨她一起來救他們的是她的婢女。薛夏看到她的婢女很多,猜測到她有可能是瀟瀟村的大戶,不然的話不會有這么多的婢女伺候。
“曼娘姑娘,多謝你救了我們?!毖ο恼f道。
曼娘搖了搖頭,顯然不想要跟她說話,薛夏不知道為什么她怎么會這么的排斥自己,到底是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她們兩個都是女人,她們不應(yīng)該彼此感到親切嗎?
“手花姑娘,你們就在這里好好休息吧,我暫且去給你們安排一下飯菜,你們先用了飯菜之后,我再給你們安排房間?!甭镎f道。
手花點了點頭,曼娘離開,她還沒有走到門口,她的爹媽便回來了,薛夏看到這小姑娘的爹正是將他們帶到瀟瀟村里的村長大叔。
薛夏頗為喜悅的來到村長夫婦的面前,村長看到薛夏有一絲的意外,指著薛夏詢問道:“薛姑娘,你們,你們怎么會出現(xiàn)在我的家里?你們不是在雪翅的柱臺上嗎?”
“村長,見到你簡直太高興了,我們確實是在雪翅的祭臺上,但是多虧了曼娘姑娘把我們救了下來,曼娘姑娘是你家孩子嗎?”
村長點了點頭,聽到是曼娘救的他們,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薛夏也知道他皺眉頭究竟是因為什么,因為雪翅在民眾的心里呼聲無比高,他的女兒救了他們,肯定會得罪雪翅的。
曼娘看到自己父親的臉上一派的糾結(jié)心痛的樣子,走到父親面前,挽住了他的手臂,安慰到:“爹,你不要這個樣子,雪翅他為難不了我什么的!”
“你這孩子,你怎么就,你怎么就那么愛管閑事呢?要是雪翅不放過你該怎么辦?我們就你一個女兒,難不成你想讓我們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嗎?”村長呵斥到。
“不會的父親,你放心好了,雪翅絕對不會對我怎么樣的,我敢跟你肯定?!甭锟隙ǖ恼f道。
聽著曼娘這么篤定的話語,村長也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