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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都遺夢

第三十五章 另外一起故事

妖都遺夢 宋錦旋梅 5708 2020-01-09 19:36:21

    “公子,小姐,不若上了我的船游夜湖吧!”

  果然是風姿綽約,千嬌百媚的女人,說話舉手投足之間,妖艷的夸張,卻渾然天成,絲毫沒有半分胭脂水粉的味道。

  “不太方便吧?”薛夏故意推辭。

  “沒什么不方便的,我船上也有客人,不若一起來!”

  好啊,這女人果然見到男人就想要勾搭,這樣子的女人怎么配得挑夫微笑,著實讓人想不明白!

  薛夏一上船,艷姑進了艙,留下她與木耳兩人站在船頭,逗弄籠子里的一只翠色的鸚鵡。

  艷姑從艙里出來,手中托著一碟子瓜果,十分香甜,放在坐在船頭的薛夏的腳邊。

  “它叫什么?”薛夏指著籠子里的翠色鸚鵡。

  “翠娘。”艷姑笑的婉約,風姿卓越。

  薛夏看鸚鵡始終沒有活躍,十分好奇:“這鸚鵡為何一副厭厭的模樣?”

  “它以前被我的一個侍女照顧,跟侍女關系特別好,我那侍女年老色衰,不久前離開世間,翠娘沒了主人喪失了斗志,每天都昏昏沉沉的,恰如同行尸走肉,夜半還會突然發(fā)出刺耳尖叫,形容枯槁。”

  “真是個有情有義的物件!”薛夏由衷贊嘆。

  “我倒是覺得它蠢傻至極,生老病死本是人之常情?!?p>  薛夏不在說話。畜生如此,人尚且不如。

  “公子今次過來可是特意為了艷姑?”

  來了來了!這妖孽開始她的蠱魅大法了,真真叫人肝腸寸斷,百轉千回??上аο氖莻€女兒身,怎會被她輕而易舉的蠱惑!

  “公子自是不用多說什么,艷姑知道,公子在奴家心里已然是最特別的一個!”

  艷姑唇齒俱笑,婉轉婀娜,驚艷時光,霎時間什么鶯呀燕呀紛紛消失不見,這世間只有這么一個標致可人兒。

  薛夏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搓了搓手臂,他媽的,都快吐了!這女人一個勁兒的給她什么媚眼,真當她是個男人了。轉頭過來看到身旁的木耳,這人潔凈的臉上已然是一派酒色的模樣,真是個不爭氣的!

  性感魅惑的笑聲響起,薛夏驚的急忙轉過頭來,看到艷姑用帕子掩著嘴角笑了起來。

  薛夏蒙了,不知道她笑什么!

  “公子,你果然是我見到的最特別的一個,不戲弄你了,隨我一起進艙里,我?guī)闳ヒ妿讉€朋友吧!”

  薛夏急忙起身,拉了拉木耳,木耳從沉醉中蘇醒過來,跟著薛夏進入了艙內。

  艙內顯得極為寬敞,門簾一拉開,薛夏被里面的情景驚住了!

  最外面坐著一個紫衣云夢般的公子,暈黃燭火照耀下,他周身散發(fā)著一股子頗為瀟灑自在的氣息,只是,這公子的目光頗為銳利,叫人看了第一眼很不舒坦!

  靠著紫衣公子的是一個渾身黑漆漆的將軍,他給人一種肅殺之氣,百草枯千花摧,因為看過兩個嬰鬼,所以她知道,這人定然是鬼魅,不由的覺得后背發(fā)涼。

  這艷姑口味這么重嗎,竟然還會喜歡這么陰邪之人!

  緊靠著鬼將軍的是一女人!女人?這女人妝容有點重,手里端著茶杯,正低頭喝茶,一口輕抿,看了一眼她,目光中一派娟狂邪魅之氣。

  女人身邊坐著一男人確實足夠威儀,頭上用一枚鴿子蛋大小的明珠攢成的發(fā)帶將黑發(fā)扎住,正目不轉睛的望著薛夏。

  薛夏掃了他一眼,又往他身邊看。

  一身黑色的麻利衣衫,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低眉正仔細的剝著橘子。那俊美絕倫的容顏灼人的好看,竟然!竟然是!竟然是挑夫!

  “挑夫哥哥!”薛夏叫了一聲立刻閉上嘴巴,自己這一身該怎么解釋!

  “公子,你就坐在阿相身邊吧?”

  阿相,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挑夫的名字!她腳下生風一樣來到挑夫的旁邊坐下,撐著下巴,頗有些眼巴巴的看著他,真是個勞什子鬼,幾天不見,竟然這樣的親昵。

  挑夫目不斜視的剝橘子,絲毫不看她,像是不想見著什么臟東西一樣。

  木耳也想過去,被艷姑一把拉住,他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硬要蹭也得從艷姑這絕色美人的手中蹭掉,艷姑拉不住她,見他一副姑娘的清麗脫俗,力氣怎的這般大。

  艷姑魅生生的打量了他一眼,叫他腳底生了涼,后背生了寒,不由得往薛夏身邊蹭。

  薛夏一把攬住他的腰,原先還渾身不舒坦,先下更加躁起來,耳根子發(fā)燙起來,扭捏了幾番。

  “別動,小心被人發(fā)現(xiàn)了!”薛夏在木耳耳邊說道。

  木耳這才安靜了。

  “這是什么色中餓鬼,竟然也配上了艷姑的船!”那眼中盡是邪魅娟狂之氣的女人捏著尖細的瓜子吃的正歡,但嘴里卻說不出的厭棄嫌惡。

  薛夏睜著圓溜溜的眼睛望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敵動我不動,關鍵這女人還不一定是敵人呢!

  “江娘子未免過于草木皆兵了,或許那公子懷中抱著的是人家娘子呢?對吧公子?”倒是有會說話的,是鬼將軍旁邊那渾身威儀的男人。

  “切,我看倒不像!”

  “唔……”江娘子說的倒是真心不錯,她這懷中的姑娘,真的不是她的娘子。

  “公子從哪里來?”那紫衣云夢的公子張嘴詢問,倒是有一種高貴灑脫。

  “聚妖客棧來的?!毖ο牟[著眼睛說道。

  眾人沉吟不語,心里各自起了思量。

  “可是獵妖師阿紫姑娘的聚妖客棧?”

  薛夏循著聲音看去,是一直緘默不語的艷姑說了話。薛夏點頭,心中腹誹,這老板娘還真是名氣好大,這一桌子的邪門歪道都認得她。

  “她還好嗎?”艷姑又問。

  薛夏點頭,老板娘生活的如果不好,那就沒有人生活的好了。

  艷姑沉浸往事難以自拔,“那是幾十年前,我見她她還是一個小姑娘,一身紫衣,笑的真是燦爛,倒是那一身功夫當真不錯,恐怕我都不是對手,轉眼這么多年過去了,不知道有沒有變……”

  “人都會改變,有的人會好的讓人痛恨,有的人會壞的一塌糊涂,讓人可憐?!闭f這話的是江娘子,這女人言語之間有點悲傷與惆悵,如果她不是娟狂至極,薛夏真的要心疼起她了。

  “江神!江神!”翠娘的聲音在艙外響了起來,落寂而又蒼涼。

  薛夏猜測,這女人肯定有什么故事,不然不會是這幅樣子。

  她捅了捅身邊的木耳,木耳沖她搖搖頭。她看桌子上有好酒,主動起身倒了一杯酒給她,端起酒杯,說道:“我們干了這杯酒吧!”

  “你為什么想跟我喝酒,是不是有什么想要對我做的?”她的聲音充滿戒備。

  薛夏抬起手,望了她,安慰道:“放松點,姐姐,我只是想要跟你喝杯酒,什么都不想做,再說了這兒有這么多人,我能做什么!”

  她這才端起酒杯,還是沒有立刻喝掉,低頭望著酒水,很是傷感。眾人皆歡她獨傷,大概如此。

  她一口喝掉。

  她的難過讓桌子上的另外兩個人那渾身威儀的人與鬼將軍紛紛愁容出現(xiàn)。

  唯獨那一身紫衣云夢的男子光華自在,瀟灑自然,仿佛遺世而獨立。

  “公子,我們喝一杯吧?”鬼將軍端起酒杯朝薛夏敬酒。

  薛夏立刻端酒響應,一口將杯子里的酒水悶了,無聲無息。

  薛夏剛喝完,江娘子一口接著一口又開始喝起來,喝到后來跑了出去,趴在艙外頭低著吐了起來。

  薛夏起身想要出去看看,手掌一把被身側的男人握住,挑夫沖她搖搖頭,她沖挑夫莞爾一笑,將他面前的酒水放到他手中,起身出了艙。

  薛夏望著船頭哭成淚人一樣的江娘子,從懷里掏出一塊手帕,遞給她。

  江娘子似乎十分警覺,滿眼警惕,不接受手帕。

  “沒事的,放心,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拿著擦擦你的眼淚?!毖ο谋M量聲音溫柔。

  江娘子死活都不接受,薛夏也無奈了,收起手帕,坐在她身邊,說道:“我小時候因為念書差點被逼瘋,說起胡話,大聲咒罵,可是,我還是走過來了?!?p>  “你不懂?!?p>  江娘子的聲音生澀暗啞,如果不是經(jīng)受了極大的痛苦不會是這樣的。

  “想說出來嗎………?不想說出來也沒關系,將秘密爛在肚子里,要知道你不說是沒有人知道的,你可以守得住秘密!”

  “……”

  薛夏想要起身,被身側的江娘子一把抓住手臂,她低頭看著她娟狂邪魅的眼睛里的決絕:“公子,如果有人欺負了你該怎么辦?”

  “欺負回去!”

  “如果那個人奪了你最珍惜的東西怎么樣?”

  “那就……殺了他!”

  如果有人奪走你最珍惜的東西,那就……殺了他!

  薛夏拍拍她的手臂,柔聲安慰道:“前提是你自己得堅強起來,不然談何欺負回去?”

  “……”

  薛夏縱身回到艙內,與角落里的男人目光相觸,她婉轉笑起來,那公子不愿再看她,低頭將剝好的橘子放到她的面前。

  仔細數(shù)數(shù),她已經(jīng)吃掉了他剝的三個橘子了。

  艷姑抱著一壇翠玉酒壇,不知是否故意,款款來到她的身邊,她聞這女人身上荷花味兒撲鼻,清香淡雅。

  “公子,這酒是敖龍送與我,不知道你是否愛喝。”

  薛夏不自覺朝挑夫身邊靠靠,默默說道:“我……敖龍?”

  她也是看過許多怪志奇談的人,姓敖的人并非是妖孽,那是……四海龍族。

  薛夏抬起頭,正看到艷姑朝她艷魅的笑道:“這位敖龍殿下正是阿相身邊坐著的朋友?!?p>  薛夏眉眼不自覺的朝挑夫身邊看去,那一個頭發(fā)被夜明珠頭冠帶子束起的人。

  那男人正一杯酒接著一杯酒的喝,目光里射出悠悠的寒冷光芒。

  “阿相,你也喝一點吧!”

  艷姑聲音柔軟,薛夏將她倒給挑夫的酒一把拿了過來,一口要喝掉,挑夫轉頭擋住她的手,“你知道這是什么酒嗎?”

  “呵呵呵呵,阿相,你不敢讓她喝?”

  薛夏冷不丁縮在挑夫手邊,低聲問道:“會死人嗎?”

  挑夫搖頭,一雙目光幽深至極。

  “公子,這是碧螺夢境,是茶酒,喝了之后,會有驚喜哦!”

  江娘子從外走了進來,倒了一杯碧螺夢境,喝了一口,愁緒似乎淡了許多。

  “這是夢之酒,喝了之后只會讓人做夢而已,不礙事。”

  薛夏忍不住勾勒一下嘴角,本身她就是做夢,難不成如今要夢里做夢了?如果是這樣,也成,那就試試!

  她一口喝掉了白瓷杯子里的茶酒,喝完其實也挺舒服的,感覺身上暖洋洋的,她撐著下巴目不轉睛的望著旁邊的挑夫,挑夫獨自倒了一杯,一口喝掉。

  他不是阻止她喝,為什么他也喝了?

  眼前的一切逐漸變得模糊起來,薛夏趴在了桌子上……

  一聲又一聲呼喚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面前是一張頗為帥氣的臉龐,那塌陷的鼻子讓她能夠輕而易舉的知道對方是誰。

  “挑夫哥哥!”她頗為喜悅的叫了一聲,掃視一下四周,天色極為昏暗,四周格外冰冷,就好像掉進了冰窖子里一樣。

  她從地上爬了起來,詢問到:“這什么地方?”

  “夢境!只不過不是我們的夢境而已?!?p>  話音還沒有落下,只看得遠處密密麻麻的出現(xiàn)了很多烏黑烏黑的像小螞蟻一樣的東西,逐漸的那些小螞蟻靠近了薛夏這才看得清楚,那是一群鬼兵。

  她急忙躲在了挑夫的身后,不知何時起,她的手已經(jīng)握上了挑夫的手掌,她也沒注意,然而挑夫竟然沒有松開。

  鬼兵逐漸的離的近了,她看到帶領著這群鬼兵的是鬼將軍,那鬼將軍正是他們先前在艷姑那里喝酒所見到的那個面色清冷的人。

  鬼將軍看到挑夫,大手一揮,讓他的士兵們全都停了下來,他走到挑夫的身旁,說到:“阿相,你來了?”

  挑夫點了點頭,那鬼將軍讓他隨他一起去他所待的地方,大家喝酒吃茶,暢聊一番。

  挑夫點了點頭,帶著薛夏一同隨著鬼將軍鳴金收兵。

  挑夫隨著鬼將軍來到了他的老巢,那是一座非常低矮的屋子,來到屋子邊,鬼將軍大手一揮,那些鬼兵化作一團霧氣,停在了他的手心中。

  他帶著薛夏跟挑夫走了進去,為他們擺上美酒佳肴。

  因為先前見過鬼將軍,所以現(xiàn)如今再看他薛夏也不會害怕了,與鬼將軍說到:“一直不知道你是如何稱呼的?”

  “你可以叫我阿嚴,也可以稱我為嚴將軍!”

  “嚴將軍,請問,你剛才是要做什么呢?與誰正在打仗嗎?”

  薛夏的話倒是沒有讓挑夫有任何的意外,他說的好像都在他的意料之內,也好像他并不對嚴將軍的這種作戰(zhàn)有任何的感興趣,也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總而言之,他平淡的如風如云,如同天邊的一抹晚霞。

  “我在找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前不久被人給拐走了,那個人就藏在你們身后的那座高高的烏金山上?!?p>  原來是這樣,原來他是找他的家人,薛夏這下可全都明白了。

  但同時又有點小迷糊,他的妻子又不是什么小孩子,怎么說被人拐就拐走了呢。

  “您的夫人難道不會功夫?”

  “會一點?!?p>  “那夫人是否長得很漂亮?”

  “漂亮一點點。”

  那其中肯定是有所隱情,不然的話,一個既會一點功夫,長得又漂亮一點的夫人怎么會被人不明不白的給拐走了呢?

  薛夏掃了一眼四周,而后又說到:“原來這就是嚴將軍你的夢境啊?!?p>  她明白了,當時在艷姑那里為何看到他的臉上帶著一番愁容,顯然是因為擔心他的家人,他的夫人。

  不知道他的夫人究竟是怎樣的精彩絕艷,才會讓丈夫追到這般。

  “阿相,既然你們一起來了,不如就幫我一起去救我的妻子如何?”

  他是說讓他們參與打仗!

  “我沒有那個時間,你還是自己來吧?!?p>  薛夏嘟起了嘴巴,為什么不參與打仗,她還從來都沒有打過仗,嘗試一下不是天挺好的嗎?

  她扯了扯挑夫的衣袖,挑夫一把甩開她,這個混賬東西,好好的日子不過,現(xiàn)在倒想著去打仗了。他臉一拉,別過頭去。

  薛夏看到挑夫這么不給面子,自顧自的對嚴將軍說到:“嚴將軍,你放心,我會幫助你找你的妻子的,我愿意陪著你一起去打仗。”

  挑夫轉過頭來,看了她兩眼,眼睛里有化不開的濃霧,薛夏不曉得那是什么,但是,至少濃霧之后,是他的清澈冰冷的瞳仁,

  她一向看不懂他。

  酒飯之后,挑夫休息,說要拉著薛夏離開,薛夏說與嚴將軍有些事情要談,挑夫沒在搭理她,離去。

  薛夏留下來正是為了打聽烏金山。

  “烏金山上究竟是何方神圣?”薛夏詢問。

  嚴將軍端著一杯茶,低頭輕輕的抿了一口,“這烏金山上有個烏金大王,烏金大王是太陽鳥的族親,最近幾年猖狂的很。”

  天上的太陽正是所謂的烏金鳥,難道他也是一只太陽鳥不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倒是更加稀奇了。傳說自從烏金鳥被后羿射了幾只之后,就只剩下天上唯一的一只,那這個太陽鳥究竟是誰?

  “帶我去看看吧?”薛夏說到。

  她心里其實也是有點微微的害怕,畢竟挑夫不愿意跟她一起去,而她身邊又沒有一向驍勇善戰(zhàn)的雪瞳,別說沒有雪瞳,就是連木耳,春蛇又或者是手花都沒有,絲絲暫且不提。

  可是,本著一顆十分熱血的心情,她還是想要幫助嚴將軍,希望他們能夠夫妻團聚。

  “你不害怕嗎,你,是凡人吧?”

  “你放心,我小時候可是看了不少的妖怪志異,不會害怕的。”

  恍惚之間,兩人已經(jīng)來到了烏金山之下,這山巍峨而又壯觀,薛夏忍不住贊嘆,同時郁悶。

  這么高的山,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爬上去,還談何說去救人!

  她在山下徘徊許久,都快把腳底下的泥土踩扁了,“嚴將軍,我,我該怎么上去?”

  嚴將軍面容疏朗,使得他的臉上的死氣不再那么強烈,可是,還是讓人沒有辦法接受。

  “你且閉上眼睛?”

  薛夏照著他的話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眼睛,她已經(jīng)和嚴將軍來到了山頂。

  陰風列列。他們的背后的陰兵數(shù)不勝數(shù),黑旗搖曳。

  薛夏忍不住打了個寒蟬,仔細看那些陰兵,統(tǒng)統(tǒng)面上一團團的黑色的死氣,黑霧翻騰之際,陰森可怖的血管清晰可見,猶如蛆蟲在臉上爬行一般,甚是嚇人。

  正當薛夏準備往前行動的時候,一聲鳳鳴劃破蒼穹。

  她抬頭看,一只紫色的鳳凰自烏金大王洞府而出,猶如利劍一樣而來,急勁之風迎面撲來。

  嚴將軍冰冷刺骨的聲音傳來:“那是烏金的先鋒紫鳳,是他的愛妾,看來他要跟我們拼死一戰(zhàn)了。”

  薛夏點頭。

  “薛夏姑娘,紫鳳出現(xiàn),正是烏金洞府大開的時候,你趕緊去吧,我夫人就靠你了!”嚴將軍鄭重其事的說到。

  薛夏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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