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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相父

第9章 我笑他人看不穿

帝國相父 抱我大腿 2112 2019-12-29 11:49:58

  天啊,他可是當(dāng)著整個(gè)沿縣讀書人面前,做如此有辱斯文的事!敗類啊,斯文敗類!

  “不過我怎么覺得他干的漂亮呢,剛才梁公子做做就算了,你看他爹說的什么鬼話,要全縣讀書人以他兒子為榜樣,哪怕身為縣令,就不知道謙虛一下,讓別人說出來不好嗎?”

  “這算什么,你去年沒來,去年梁縣令直接把他兒子比做京都孟老!還說是沿縣小孟老咧!”

  “京都孟老那可是全天下人讀書人的榜樣,咱們沿縣讀書人雖然不多,但是相比西南一塊,他還真敢比較……”

  好在一旁的田猜兒躲在隔壁的房間,只是熱鬧的會(huì)場突然間安靜下來,田猜兒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便讓鳳兒去打聽情況,鳳兒來時(shí),張久壽已經(jīng)下了樓,現(xiàn)場的人表情各異。

  鳳兒問旁邊斟茶的小廝,道:“怎么大家都不說話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那小廝支支吾吾,道:“別提了,剛才有人作了一首詩,把梁凱公子比下去了?”

  田猜兒躲在簾子后面,倒是覺得有些好奇,沿縣第一人梁凱被人比下去了?這這么可能!

  田猜兒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又問道:“沿縣還有誰比得過梁凱公子?”

  那小廝道:“小的也不清楚那人是何方人士,聽說他叫張久壽,剛才方文相公還準(zhǔn)備夸獎(jiǎng)他來的,后來發(fā)生那種事情,真是有辱斯文,方文相公已經(jīng)沒興趣回家了?!?p>  田猜兒不解道:“方文相公一向性格好,只要不是牽涉到官場的事,他都不會(huì)輕易發(fā)火的,剛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竟然把方文相公氣回家了?”

  那小廝支支吾吾不敢說話,畢竟田猜兒是女孩子,他實(shí)在找不出委婉的字詞形容剛才的場景,此刻只恨自己讀書少,白白浪費(fèi)了和沿縣第一美人交談的機(jī)會(huì)。

  旁邊的鳳兒叫退了小廝,輕聲道:“小姐,那人竟然當(dāng)著沿縣所有讀書人面像小孩子一樣撒尿了!”

  田猜兒眉頭皺了起來,道:“你說那人來了詩會(huì),還作詩把梁凱公子比下去了,他怎么可能?”

  “千真萬確,奴婢雖然沒有親眼看來,不過所有的人都在討論這件事情,隔壁的說書的還贊揚(yáng)他真性情咧?!?p>  田猜兒怒道:“什么狗屁真性情,這等粗鄙的事,也只有他才做得出來!”

  想到前些日子城隍廟被騙的經(jīng)過,鳳兒便害怕田猜兒發(fā)難,正好借此機(jī)會(huì)開脫道:

  “小姐饒命,前些日子小姐吩咐辦的事情,奴婢今早才得到消息,奴婢請人傳話的牙人,不知道什么原因,攜款私逃了,至今毫無音訊!”

  田猜兒還以為是張久壽從中作梗,對鳳兒的怒氣消了一半,道:“這件事情不怪你,肯定是他許了好處,你請的人才跑了,沒想到他那么狡猾,咱們都被騙了!改天你親自跑一趟,問問他要什么!但是你辦事不利,罰你一個(gè)月俸祿,要有下次,你自己去佟掌柜那里受罰!”

  一聽到佟掌柜,鳳兒便打心里害怕,佟掌柜是個(gè)胖女人,府里的好多丫鬟都被她欺負(fù)過,而且她總喜歡拿針扎人,受過罰的丫頭只要一聽見佟掌柜的名號就怕得要死,想到如此,鳳兒身子不由哆嗦起來。

  連道:“小姐放心,奴婢一定把事情辦好!”

  ……

  白蘭架著馬車遠(yuǎn)離了會(huì)場,一旁的白雪和張久壽坐在車?yán)?,兩人表情各異,不過張久壽顯然臉皮要厚一些,他并不打算解釋。

  做了搗蛋事,還氣跑了方文相公,日后肯定得罪不少人,不過張久壽并不在意,他現(xiàn)在需要名氣,沒名氣,人們才不會(huì)關(guān)注他,張久壽紅著臉道:“我要的鐵你買到?jīng)]有?”

  白雪腦海里總是浮現(xiàn)張久壽背對著樓下一群人作惡的場景,笑道:“少爺,鐵是官府禁忌,奴家跑了好幾趟,可沒跟敢賣給咱們,除非有官府的批文。而且你今天還得罪了梁縣令,只怕更難!除非你自己能提煉!”

  以現(xiàn)在的人力物力,張久壽不可能提煉生鐵,要積累財(cái)富打敗田家,只能從質(zhì)量上打敗對方。

  張久壽道:“不可以購買,那我收購一家鐵器行不就行了?”

  白雪眉開眼笑道:“收購倒是可以,少爺真是天才,只是聽說最便宜的鐵器行也要300兩銀子,而且咱們沒有技術(shù),很容易被人挖墻腳的!”

  張久壽嘆了一口氣,他雖然有高爐煉鐵的技術(shù),不過肯定不能傳出去的。

  張久壽道:“咱們半年之內(nèi),必須干掉田家,否則就會(huì)有人干掉我!蘭兒你明天去打聽打聽,成爺背后的人是誰?”

  蘭兒一聽見成爺,笑道:“少爺,你惹誰不好,偏偏惹那女魔頭,她是衙門的頭頭,雖然在縣令手底下做事,不過聽說她五年前當(dāng)街打過縣令,衙門里的人都怕她咧!”

  張久壽道:“我才不怕她,我只是有些好奇,一個(gè)普通女子怎么敢當(dāng)街打縣令?”

  白雪道:“改明兒我叫蘭兒去打聽打聽,天橋下面說書的先生應(yīng)該比我們清楚?!?p>  張久壽道:“不行不行,你可知道整個(gè)雪國消息最靈通的是哪里?”

  白雪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張久壽道:“是乞丐,乞丐卑賤,沒有人會(huì)在意一個(gè)不起眼乞丐,你明天拿一兩銀子去,施粥也罷,總之一定要問出些有用的事?!?p>  白雪很疑惑一個(gè)普通的乞丐,怎么會(huì)惹得少爺如此重視。

  ……

  馬車緩緩?fù)A讼聛?,方文相公臉色鐵青,迎接他的是多年相濡以沫的妻子還有孱弱兒子。

  方氏見了丈夫,便道:“你今晚這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方文相公這才把事情經(jīng)過,沒有任何添油加醋的講了一遍。

  方氏聽完,不由捂嘴哈哈笑道:“我還以為你生什么氣,原來是一個(gè)后生放肆了些,當(dāng)年老爺你何嘗又不是一樣,辭官不干還不是扔了那人送你的東西,朝著上面吐口水,讓那人記恨了你一輩子,你本就不喜歡熱鬧,正好可以早些回來?!?p>  方府四周沒有任何家具,空蕩蕩的房間,顯得有些凄涼,又瞧見兒子面黃肌瘦,營養(yǎng)不良,方文感嘆道:“因?yàn)槲疫@執(zhí)拗的性格,這些年你們跟著我受苦了。也罷,我們早點(diǎn)睡覺,明早還要耕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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