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海市,這里是華夏國地處東部五大超一線城市之一,臨海市靠近東海是國際交往的樞紐城市,是華夏國幾個重要經(jīng)濟大城市之一。
作為如此重要的大都市,傍晚時分的臨海市已是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在霓虹燈照耀之下的臨海城泛起五光十色的光彩竟隱隱蓋過了夕陽余輝的光芒。
各個城市都有貧富差距,這里也不例外,巨大的臨海城被一條大河環(huán)繞,在河內(nèi)居住的人非富即貴,一般人在里面根本沒有生存的余地,各種物價都是其他地方的數(shù)倍,各種大公司林立,這是權(quán)貴博弈的地盤。
河內(nèi)的地方一般被人稱為內(nèi)區(qū),而以內(nèi)區(qū)為中心向著三面擴散是廣大的外區(qū),之所以是三面,是因為一面臨海。
外區(qū)才是一般人所生活居住的地方,對于內(nèi)區(qū)的繁華,大多數(shù)人只能看看,并作為奮斗的目標(biāo),而更多的人卻是在拼搏許久之后默默的放棄,最后作為普通人過一生。
而外區(qū)同樣也有貧富差距,最為顯眼的莫過于北城區(qū)和XC區(qū),北城區(qū)是富人居住的城區(qū),雖然這些人放在內(nèi)區(qū)不算什么,但是在外城區(qū)卻是人們所仰望的存在。
在兩片城區(qū)間是一條熱鬧的街道,各種店鋪林立,高檔的,廉價的,酒店會所,小吃店鋪這里都能夠找到。
如水的月光下,城市的喧囂卻從未停止過,該燈紅酒綠的燈紅酒綠,該車流如水的依舊車流如水向著他們想去的地方行去。
一座環(huán)境優(yōu)雅別致的別墅小院內(nèi),燈火幽幽的亮著,一個一頭柔順的長發(fā)垂落在雙肩的少女,身著一襲淡藍色長裙獨自一人在小院內(nèi)的石桌旁一手撐著香腮靜靜的坐著。
此時的少女眼眶有些微紅,眼神中帶著淡淡的憂傷望著不遠處的一盆蘭花出神,絕色的容顏更顯凄美,也不知在想著什么。
“若雪,你在看什么呢?這么晚了還在這呆著?!边@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從少女背后傳了過來。
聽見的聲音后,少女緩緩轉(zhuǎn)過頭向身后的人望去。只見一個身姿妙曼,面帶笑意,身著一襲白裙的女子站在藍裙少女的背后不遠處望著她說道。
“晴云姐?!彼{裙少女叫道。
“怎么了,你怎么好像哭了?莫不是被人欺負了?”白裙女子看起來要比藍裙少女更為成熟,馬上就發(fā)現(xiàn)了藍裙少女的異樣,隨即關(guān)切的問道。
藍裙少女抿緊嘴唇,搖了搖頭。
“游戲里掛了?這不是很正常嗎?以我們柳大小姐的性格該不會為這點事就哭鼻子吧?!卑兹古雍鋈幌氲绞裁矗S即笑著將兩只纖纖玉手搭在藍裙少女的雙肩上調(diào)笑道。
“沒有。”藍裙少女仍然搖了搖頭。
“那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該不會是他們找到這里來了吧。”白裙女子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美目中顯出一絲憂色忽然說道。
“不是,是在游戲里我害死了兩個人?!彼{裙少女連忙解釋道。
“害死兩個人?”白裙女子有些疑惑問道。
“他們都是為了保護我而死,晴云姐,你覺得我是不是很沒用,只能成為別人的累贅?!彼{裙少女忽然用一雙美目盯著白裙女子的眼睛說道。
“怎么會呢?我這次能出來還要多虧你呢,你怎么可能會是累贅呢,別多想了,一個游戲而已?!卑兹古影参康?。
“兩個人為了保護你而死,我就知道以妹妹絕世的容顏肯定會有無數(shù)人拜倒在妹妹的裙下的?!卑兹古涌粗那榈吐涞乃{裙少女調(diào)笑道。
“不是的,晴云姐想哪去了,一個是NPC老爺爺,還一個是討厭鬼?!彼{裙少女俏臉微紅連忙解釋道。
“哦,是嗎?”白裙女子似笑非笑的看著藍裙少女說道。
“那當(dāng)然,我何時騙過晴云姐?!彼{裙少女忽然把頭一偏,顯得有些生氣的說道。
說完,她又想起那個有些冷漠,有些高傲的身影。還真是討厭呢。
“好啦,我當(dāng)然相信你,我也有些餓了,不如出去吃點東西,我可發(fā)現(xiàn)一家味道不錯的面館。”一邊說著,她一邊拉著藍裙少女的手向外走去。
“晴云姐,我可不想再去那些所謂的高級餐廳了,不好吃就算了,還讓我長胖了好幾斤呢?!彼{裙少女不滿的說道。
“放心,這次絕對讓你滿意,喏,這就到了。”白裙女子微微一笑,指著前面一家有些古樸的小店鋪說道。
小店的招牌上寫著四個大字:留客小居。
說著,白裙女子便已經(jīng)拉著藍裙少女來到店鋪前一張桌子邊坐下桌子剛好面對著一盞有些破舊的路燈。
“老爺爺,兩碗牛肉碎花面,不要加蔥。”女子清脆動聽的聲音在小店鋪前響起,這倒是引起不少人的側(cè)目。
“好嘞,兩碗不加蔥的牛肉碎花面,馬上就來!”一個聽起來有些蒼老的聲音回道。
不多時,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老人用托盤端著兩碗熱氣騰騰的牛肉碎花面走了出來,老人笑瞇瞇的,一抹白色的山羊須掛在下巴上,眼神和藹,步履穩(wěn)健,顯然還是老當(dāng)益壯。
“謝謝爺爺?!眱扇诵χf道。
老人慈愛的笑了笑,擺了擺手。
“來我這吃東西的倒是少有像你們這么漂亮的女娃子,大多都是來來往往的過路客,還有就是一些個身上沒有多少錢的學(xué)生?!崩先诵α诵?,坐在了旁邊的一張桌子的座位上說道。
“我看您這手藝可比一般的大酒樓好多了,沒吃到的人是沒那福分?!鼻缭戚笭栆恍φf道。
“你也不用夸我,我自己什么水平我會不知道?我開這個小店吶,目的也不是賺那幾個錢,只不過是想給自己打發(fā)打發(fā)時間罷了。看著這些來來往往的人,給他們一個暫時落腳的空間,這樣的生活也蠻有趣的?!崩先丝粗闹茏南∠±目腿苏f道。
“好多客人都嫌你們現(xiàn)在坐的這個位置的路燈有些刺眼,其實很少人會坐在這里的。”
柳若雪抬眼望了望頭上的路燈,之前他們只是下意識的坐在這里倒并沒有感覺到什么,可是現(xiàn)在這樣一提醒,倒還真感覺有些刺眼起來。
“那為什么還要在這里擺上一張桌子呢?”晴云看了看周圍空余的空間,有些疑惑的問道。
“有一個年輕人,隔三差五的就會來我這小店里吃東西,他喜歡叫我老楊頭?!崩先藚s是答非所問的說著。
晴云和柳若雪并沒有插話,只是靜靜地聽著。
“那個年輕人就喜歡坐在這里,每次來都是點上一瓶啤酒,一碟花生,一碗不加蔥的牛肉碎花面,有時候和我這個老頭子叨嘮叨嘮,有時候一個人看著來往的車輛行人發(fā)呆?!?p> “和我一塊喝酒,他總是搶了我的酒自個喝,活像個不在乎面皮的無賴?!崩先四抗馍钸h的笑了笑。
“不過,話說,這小子也有大半個月沒來了,這張桌子也是空了大半個月了,沒算錯的話他也該畢業(yè)了,他喜歡一個人,喜歡安靜,以后也不見得會待在這個鬧騰得厲害的城市吧。”
老人嘆了口氣,站起身來向店鋪內(nèi)走去。
看著老人的背影,柳若雪的腦海中仿佛浮現(xiàn)出一個穿著隨意的青年走在馬路上的畫面。青年的影子在昏黃的路燈下被逐漸地拉長又變短,再被拉長變短,漸行漸遠地落寞身影。
“我們會經(jīng)常來的!”柳若雪忽然開口說道。
老人的身形頓了頓,沒有說話,看不到表情,走入了店鋪內(nèi)。
“不說了,我倒還想聽聽游戲中是什么人可以把我們的柳大小姐弄哭?!卑兹古雍鋈辉掝}一轉(zhuǎn),笑著說道。
一聽這話,一襲藍裙的柳若雪忽然吐了吐舌頭,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晴云姐,我說出一件事來,你可別生氣哦?!?p> “你被欺負了,我生什么氣,我可高興還來不及呢,難得有人能把我們的大小姐弄哭?!卑兹股倥谧煲恍φf道。
“我把你送我的冰藍之刃賣掉了。”柳若雪忽然眨了眨眼說道。
“什么!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打出來的藍色裝備,要不是我玩的是法師,我還舍不得給你呢,你居然把我送給你的東西就這么輕易的賣了,看我不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白裙少女故意一板臉,捏了捏藍裙少女的俏臉說道。
“你不是說好不生氣的嗎。”藍裙少女有些示弱地說道。
“我可沒說過?!?p> 兩人嘻笑打鬧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