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麟在面見完信王朱由檢之后,就準備去睡覺,最好別跟著這種叛逆走的近,雖然自己無懼任何,但也不想要惹一身騷。
有了自己參與,誰知道信王朱由檢能夠會不會登上九五之尊?
畢竟,蝴蝶效應(yīng)可不是說笑的。
至于今天魏忠賢命人送過來的先斬后奏圣旨?
哈,早就被他給扔到了某個犄角旮旯。
“老爺?!本驮谝棍霚蕚渌X時,外面響起了管家老福的聲音。
“何事?”夜麟好奇的問道。
自己不是吩咐過老福,在自己休息期間,不允許打擾自己嗎?今天的老福這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老爺,宮里來人,調(diào)您進宮捉拿叛逆?!?p> 老福的話,不由讓夜麟感覺到無語。
這朱由檢才從自己這兒離開多久???就成為了逆賊?
我的媽,我這只小蝴蝶難道真有這么大的威力?
無奈,夜麟只好穿上錦衣衛(wèi)指揮使的衣服,朝著皇宮飛掠而去,沒辦法,走路太慢了,還是走房頂滑翔更快。
......
皇宮外。
“殿下,貌似有什么不對勁。”
王承恩看見皇宮的偏門守將有點不對勁,立馬叫停了準備繼續(xù)往前走的朱由檢,低聲說道。
“哦,有什么不對勁?”聞言,朱由檢立馬駐足下來,看了眼皇城方向,并沒有什么不對勁啊。
“不對,殿下咱們快快離開,那個守將不是咱們的人,而且皇城守衛(wèi)人數(shù)增多了。”
突然,王承恩透過淡淡的月光,看清楚正在城墻上巡邏的守將,發(fā)現(xiàn)那并不是先前那個自己等人的守將,低聲對朱由檢說了一聲,拉著朱由檢躲進了黑暗之中。
“王大伴,你究竟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朱由檢緊張的看著王承恩,說道。
雖然他渴望皇位,但是現(xiàn)在的他,還沒有達到那種榮辱不驚的地步。
“殿下,你不覺得周圍太安靜了嗎?”
王承恩壓低自己的聲音,在朱由檢的耳邊低聲說道。
實在是皇城前,詭異的有些過分。
“這......”朱由檢并不覺得,這個時候的皇城,安靜很正常啊。
“殿下啊,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原本一盞茶就要巡邏一次的守衛(wèi),跑哪兒去了?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有兩盞茶的時間了啊,而且奴婢留下來給咱們接應(yīng)的小太監(jiān),也沒有給出什么回應(yīng),您不覺得此事有些蹊蹺嗎?”
王承恩這個時候才想起,平常巡邏的守衛(wèi)呢?
自己等人可是在這兒停滯了近兩盞茶時間,就是沒有看見有巡邏守衛(wèi)巡查周圍,你不覺得奇怪嗎?
要知道,咱們出來的時候,可是留下人接應(yīng)的啊。
到現(xiàn)在那個小太監(jiān)都沒有回應(yīng),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什么嗎?
“快,回府邸?!?p> 經(jīng)過王承恩這么一提醒,朱由檢仿佛想起來了什么事情,面色不由有些蒼白。
要是王大伴都說的這么詳細,自己還不清楚的話,自己就真的是白癡了。
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事情,那就是盡快回到自己在順天府的府邸,找到丁白纓等人尋求庇護。
然后迅速通過自己等人掌控的渠道,盡快離開順天府。
一旦發(fā)生不好苗頭。
唯一的辦法,那就是盡快遠離順天府,盡快遠離是非之地。
這才是真正的生存之道。
……
皇宮。
夜麟仿佛一只從天而降的大雁,落在地上通過太極的四兩撥千斤,卸掉自己身上從天而降攜帶的力量。
這個時候,夜麟終于知道一部輕功,對武者是有多么大的用處了。
要是沒有輕功,就自己這用真氣強行短暫滯空滑翔的人來說,真的是太吃虧了。
要是從皇宮之上滑翔下去,沒有好的輕功,不死也要摔斷腿。
“什么人?”
就在這時,御林軍發(fā)現(xiàn)有人擅闖皇宮,連忙沖了過來,大喝。
鎧甲碰撞的聲音,格外明顯。
“我?!?p> 看見已經(jīng)將自己合圍起來的御林軍什長,夜麟面無表情的說道。
“末將見過夜大人?!?p> 發(fā)現(xiàn)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后,這名御林軍什長身體不由打了個冷顫,連忙抱拳行禮。
而他身后帶領(lǐng)的御林軍,也迅速將武器收了起來。
開玩笑。
他們才不想跟錦衣衛(wèi)打交道呢,這就是群混蛋。
“陛下在哪兒?”夜麟看了眼這名御林軍什長,問道。
“稟大人,陛下在御書房等您。”
御林軍什長連忙告知夜麟天啟皇帝在什么地方,然后眼珠子一轉(zhuǎn),想要在夜麟這兒留個好印象,小聲的說道:“大人,陛下現(xiàn)在正大發(fā)雷霆呢。”
“知道了,你去巡邏吧?!?p> 夜麟看了眼這名御林軍什長,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在宮里當差,有些話,別亂說,閉不住自己嘴巴的人,下場都不是很好,今日就當本官沒聽過,若是有下次,本官的錦衣衛(wèi)詔獄,還缺幾名看守詔獄的守衛(wèi)。”
“是是是,末將知錯,末將該罰。”聞言,御林軍什長誠惶誠恐的說道。
話落,夜麟朝著御書房的方向走了過去,而這名御林軍什長抹了把自己額頭上莫須有的汗水,眼底全是恐懼之色。
自己剛剛究竟是做了些什么蠢事啊。
“看什么看?還不趕緊去巡邏?”
夜麟走進御書房,看見地上全是一地花瓶碎屑,甚至有幾副被撕碎的宋朝書畫,硯臺墨汁灑了一地,魏忠賢則是像只鵪鶉一樣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以往威風(fēng)凌凌的東廠廠公,居然變成了這個模樣,真是惡人還需惡人磨。
“陛下?!?p> 夜麟來到書桌前,看見大發(fā)雷霆的朱由校,抱拳行禮。
“夜愛卿,你可算是來了,朕有件事情,還需要請愛卿幫忙。”
天啟皇帝朱由??匆娨棍雭砹?,不由松了口氣。
沒辦法。
誰也無法承受自己百般愛護的親弟弟,想方設(shè)法要弄死自己的事情。
“陛下請說。”他瞥了眼旁邊的魏忠賢,真的很無奈。
也不知道這么做,究竟是對是錯。
“朕要你在明天之內(nèi),將信王朱由檢捉拿歸案……”
朱由校因為常年做木工的原因,還算是有點力氣的,一拳砸在案桌上,發(fā)出嘭的一聲響動,面目猙獰,壓根就沒有平常的溫文爾雅,與掩飾自己的憤怒。
撒嬌的野狗
諸位,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