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慕挽安說的,顧景初立馬求好的臉色,蹭了過去。
“挽安姐呀,你最好了,這件事情,攸關(guān)性命呀?!?p> “離我遠一點?!彼芟訔壍南霋昝擃櫨俺醯氖帧?p> 可顧景初一直都是一個無賴,不答應(yīng)他什么事情,不得到保障,他能一直揪著你不放。
顧景初看著她搖搖頭,堅定的道:“我不要,你要不答應(yīng),我就一直拉著你不放,除非你答應(yīng)我。”
慕挽安眼睛微瞇的盯著他,咬牙威脅道:“那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拿手機給你哥打電話?”
一聽這話,都沒有多猶豫的,顧景黎立馬撒開了抱著慕挽胳膊的手。
手臂被松開,慕挽安反應(yīng)快的,立馬就站了起來,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看到她離開,顧景初才發(fā)現(xiàn),哪里有些不對勁。
“我是不是傻,人都在我手里,她打電話,我能讓她打出去?”一番智商上的問話,最后顧景初自己定義就是傻。
慕挽安已經(jīng)回了房間,鎖上了房門,顧景初依舊坐在外面的沙發(fā)上,但是已經(jīng)在開始想怎么應(yīng)對自己親哥的對策了。
“不出意外,三日后,就能抵達海城,跑的話,還來的及吧?”
他神手摸著自己的下巴,細細的斟酌道。
晚上,慕挽安沒有一點要吃飯的意思。
是顧景初自己餓的不行,親自下廚做了兩個人的量,親自敲門給她送了進去。
“慕家的股份?你從哪里來的?”
看到她電腦上的東西,顧景初疑惑了一下。
慕挽安不看他,清冷的聲音說道:“我家的東西,我不應(yīng)該有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慕家的股份,你怎么還有,不是在三年前,已經(jīng)被銀行全部填進欠款了嗎?”
慕挽安抬頭看向他,冷哼了一聲道:“你也知道呀,所以這只是一份股份協(xié)議書,已經(jīng)沒有任何用了?!?p> 早在三年前的時候,合同上的移動資產(chǎn)就別拿去還債了。
“這現(xiàn)在就只是一個合約而已,沒有什么用了?!彼褪呛鋈幌氲竭@個了,才找到了當年預留的合同,翻出來看了一下。
顧景初明白怎么回事點了點頭,“你們家的公司,你竟然也有股份,可以呀?!?p> 慕挽安抬眼沒好氣的看著他,“廢話,有股份很不正常嗎?”
顧景初趕緊搖了搖頭。
“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有意外而已?!?p> 說完以后,他最后看了一眼那合同,跟她說了一句,好好吃飯,起轉(zhuǎn)身出了她的房間。
半夜的時候,顧景初睡不著,起床出來走走。
客廳很安靜的,他知道慕挽安有喝酒的習慣,輕而易舉的在她的家里找到了紅酒,剛打開到了一杯,準備喝的時候,身后慕挽安房間里忽然傳出一陣動靜。
房間里慕挽安喊著一個人的名字,夢中驚醒,坐了起來。
身上衣服,已經(jīng)被浸濕,黑暗的房間里,呼吸沉重的,大口喘息。
顧景初聽見聲音,放下手里的酒杯,就跑到她的房門口敲門。
“姐,你醒了嗎?”
喊了一遍沒有聽到房間里在有什么動靜,他就一直拍著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