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C神奇衛(wèi)生棉:這是夏駱???他回復我了???他跟起姐關系那么鐵,他都這么說,豈不是……
米色波斯灣:樓上閉嘴!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娑鋔pg.
起姐臉上小絨毛:嚶~好傷心~但,我,還,是,祝,福,起,姐。嚶~
李白在摳腳?(ˉ?ˉ?):我還是觀戰(zhàn)吧。吃瓜加一個。
家里蹲的抑郁癥:飄過~悄悄說一句~有人磕這對cp嗎?
這條評論下炸出來不少潛水的圍觀群眾,夏駱還沒來得及看,就被徐獨帶的東西懟了一臉。
他鼻梁挺高,差點撞上:“你小子帶了什么鬼?”
徐獨從箱子后面幽幽探出半張臉,耿直道:“生日蛋糕啊?!?p> “這么大?”夏駱扶了一把,聽到他的話,動作放輕,小心翼翼往里面抬,“你怎么弄上來的?”
徐獨笑得很憨厚,誠實道:“業(yè)務說電梯快修好了,我等了一會兒,然后坐電梯上來的?!?p> 此言一出,夏駱許將甚至習羽都對他投以憤怒的目光。
徐獨撓撓頭,很莫名其妙。
夏駱并不是很想說話,只是道:“要是想活命,等會兒把碗洗了?!?p> 徐獨向來老實,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遭到了這種待遇,但仍舊點點頭:“沒問題?!?p> 于是,一頓飯的飯前飯后就這么分配好了。
等布多被料理好了,余起端著最后一盤菜從廚房出來。
余起表情漫不經心的,微微彎腰,一手把盤子往桌上一放,一手隨意將圍裙往椅子上一掛,她天生站姿亭亭有范,就連端菜這么具有煙火氣息的動作,硬是被她做出一種冷淡姿態(tài)。
掃了一眼那邊四只,余起拿濕巾擦了下手:“開飯吧?!?p> 夏駱企圖把蛋糕放在桌子中間,讓徐獨給他搭把手,那蛋糕實在有點大,往桌上一放,直接看不見對面的人了。
余起抽了抽嘴角,沒說什么。
徐獨把蓋子拿開,露出里面的蛋糕。蛋糕是私家定制的,雖然是今天下午趕出來的,但做工非常精致。
并且十分用心地做了一個立體的習羽小人在中間,十分逼真形象。
許完愿,習羽拿著蛋糕刀,看著這個小人,遲遲沒下手,臉上猶豫,比劃了一下:“我要直接切下去嗎?”
徐獨:“對啊,直接切下去啊?!?p> 余起目不忍視,拍了拍徐獨腦袋:“你跟夏駱真是有的一拼?!?p> “我讓你把自己從頭上砍到腳,感覺怎么樣?”
這個小人做得十分逼真,砍下去確實跟砍習羽一刀似的。
徐獨回過神,張了張口,表情空白。
那邊習羽沒想那么多,直接一刀下去,霎時間,小人習羽被劈成了兩半,劃過的地方奶油變形,看上去習羽的臉十分扭曲凄慘。
習羽抬頭沖余起笑了下。
余起:“……”
許將:“……”
嘆了口氣,這回輪到余起什么都不想說,只是道:
“吃飯吧?!?p> 跟冷冷淡淡的外表不太搭,余起做的飯十分有味道,出人意料地好吃。
這是習羽死后,她在抑郁癥期間練出來的廚藝。
那時只有做飯才能稍稍排解她內心的壓抑。
原因無其它,只是習羽死前,她答應做飯給他吃的。
卻沒來得及做到。